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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103(1 / 1)

d说法。等到傅老太爷和三老爷傅经茂赶来时戏台搭起,好戏上演没法退场了,所以傅宗弼才急,急着把大孙女叫回来阻拦。二老爷傅经樟和四老爷傅经著都随后赶到颐寿堂。辛姨奶奶正在哭诉:“亲家夫人,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奴婢从小就是个胆小心善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哪敢做这些害人的事,刚养好伤势就平白无故地被泼这么大盆脏水,奴婢可真是不能活了呀奴婢一条贱命被冤死也就罢了,可三老爷和两位姑奶奶到底是奴婢生的,奴婢受这么大污蔑而死,他们今后可还怎么抬头做人连四少爷三姑娘和表少爷表姑娘们都要被牵连了,奴婢一死没什么,白白连累主子们就是天大的罪过了呀。这京都这府里谁不知大姑娘向来霸道跋扈,她才不分青红皂白地打过奴婢和姑奶奶们一百大板是一百大板啊可不是几板子,好险才保住命,再惹大姑娘可不是找死吗这世上,谁又活腻了要找死呢大少奶奶被害,大老爷和大少爷既然捉住凶徒就该给大少奶奶和没出世的小少爷报仇,不去处置凶徒反而污蔑攀咬奴婢算个什么事难道大老爷和大少爷就是诚心要往奴婢身上泼几盆脏水要叫奴婢活不下去才开心吗天地良心啊,亲家夫人,奴婢自入傅家这30多年来小心谨慎一丝不敢懈怠生怕出个错会惹得夫人和主子们生气要迁怒三老爷和两位姑奶奶,这么安守本分得过了30多年,临到头来半截身子都入土了竟要受这等天大的冤枉,若不能洗刷冤屈,奴婢是真的不能活了啊。大老爷您睁开眼睛看看,三老爷和姑奶奶们哪点对不住您长兄如父,自从他们出生,向来敬重您崇拜您,视您为半个父亲般敬重爱戴,便是大姑娘再欺辱,又何曾对您有过一丝一毫的怨气懈怠可到头来,到头来,您这是要逼死弟弟妹妹侄子侄子和外甥啊”“姨娘别说了,”大姑奶奶傅经莲猩红着眼眶扑过去抱住生母,泪眼满面:“您别说了,谁叫咱们的命低贱,生来就是被欺辱践踏的命”“我可怜的大姑奶奶啊”二夫人宋氏实在受不了地别开眼,四老爷傅经著都想不通她们怎么就这么会演,一家子生活几十年,谁还不知道谁啊管家悄悄进门尽量压低自己存在感地走到老太爷身侧禀告,傅宗弼瞬间怒从心头起,咬紧牙关稳住了,示意管家先退下。“大姐和姨娘别哭了。”等生母和长姐哭够了,傅经芙适时开腔:“咱们的命便是再低贱也是自幼受父亲教导。骨气还有,志气也还有,绝没有这么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平白被污蔑还得受着的份儿大哥若是还当咱们是亲兄妹就当着父母和亲家夫人的面,给咱们给说法吧。”“究竟谁要给谁说法”父亲还没有作声,傅归昶忍无可忍道:“辛姨奶奶谨小慎微这不是个天大的笑话吗这30多年来谁的眼睛又瞎掉了,没看到这自称谨小慎微的辛姨奶奶如何颐指气使作威作福在这个府里比许多主子还有颜面何况这回可是父亲与我亲自捉到的,为着一百大板,你们要报复,指使朱姨娘来害殷氏甚至朱姨娘当年能怀胎生子提为姨娘都是你们在背后主导,为的就是要离见父亲和母亲还有岳家的关系”“大少爷您这是非要逼死奴婢啊”辛姨奶奶哭嚎着就要往圆柱撞去,被大姑奶奶傅经莲拼命拉着,两人再度哭起来,哭声震天。“这府里还有规矩吗”二姑奶奶傅经芙气得浑身发抖:“我这个姑母在问兄长,是你个小辈能插嘴的吗再听听你说的那叫什么话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贼喊捉贼,想逼死我姨娘还是想逼死我这个姑母呢,父亲还没死你就这个小辈就敢如此狂妄不孝,将来还能有我们这些庶出的能活命的份儿,你这是想把父亲庶出的儿孙们全部逼死吗”“二姑奶奶可真会睁眼说瞎话,谁在颠倒黑白谁在逼谁”出嫁的姑奶奶敢猖狂至此,宋氏忍无可忍地下场助阵。强烈的争吵声再度响起,这回可比之前闹得激烈的多,二夫人吵得差些没动起手来,傅经茂真是被妹妹这狂妄胡为劲逼得头疼欲裂,可他实在没法退。场面一度混乱不堪,闹到最后所有人等着老太爷说话,只是谁也没想到,傅宗弼竟然不发表意见,让他们自行商量,这可无疑是认同了他的小妾庶女们,这是赤裸裸的偏袒傅经芙冷笑一声,甚至是坐地起价:杖毙朱姨娘,倘若要保就拿十万两来补偿对辛姨奶奶的污蔑和为此受到的委屈。最终以嫡长房没有答应,陷入僵局被傅老太爷叫散而告终。丈夫和儿孙们走后,傅老夫人连冷笑都省了:“这是要和嫡长房决裂吗行啊,看看到底谁不敢”二夫人宋氏和丈夫回到自家院里就叫丈夫认清楚这位老太爷有多偏心,三房一家子有多猖狂,被丈夫驳了几句说老太爷不是的话,等于点了火药桶,当即就和丈夫吵起来,颐寿堂这幕他是眼瞎掉的不成,还看不清吗三老爷傅经茂亦是回去就和生母妹妹们吵了起来,吵得互不相让,差点没把他气炸也没能压住生母和妹妹继续要闹的决心。引嫣阁,在傅老夫人院里一直没有多话的殷家大夫人坐在女儿的床前连连叹息好几声:“傅副相当真偏心得有些过头了。”“岂止呢,娘,傅副相可早就帮着庶子庶女们把嫡长房的脸踩到脚底下去了,傅家没有爵位能传,他也得把族长的位置传给傅经茂”大少奶奶殷氏靠在引枕上冷笑连连,连声祖父或者老太爷都省了,直接以傅副相称呼:“若非嫡长房还有大用处,早被他们弄死来给三房挪位置了。”“过了”殷大夫人几乎惊呼,压低声音道:“这话太过了,万万不能这么想。”“没过,娘您是没看到傅家嫡长房到底被摆在什么位置,傅副相又是怎么对嫡长房的,这辛姨奶奶和那两个姑奶奶平日里又如何狷狂”殷氏将嫁入傅家这一年多来的见闻一股脑儿道出,尤其提到端午午宴时和要害她一尸两命这事,明知不该动怒影响她安胎都忍不住,那是真正要她死啊作者有话要说:这半月的成果集结完毕,从明天起恢复一天一更s:现在的审核真是要了命了第089章白天刚派护卫过去盯梢, 没想到这么险,那混蛋师兄今晚就跑权家,急匆匆赶到权家,正巧碰到他出来。“涂少爷, 请你先去我郡主府坐坐,我见过权尚书想和你谈点事。”傅归晚一脸肃穆, 涂绍昉答好, 猜到是为何事了。夜幕下,傅归晚借着烛光看向古朴大气又饱含沧桑的权府大门,踏着沉沉的步伐往里走,来到权尚书的书房,看到他们三兄弟各个脸色铁青。权威罕见的没有对永福郡主露出笑容, 语气沉沉:“父亲的大徒弟刚走,郡主想必是猜到后赶来相劝了”“人生, 自古70古来稀。”傅归晚迈开步伐,走到他们兄弟面前, 眉眼间说不出的悲伤苦涩:“再过一个多月老师要过70大寿了。”“那我们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吗”权尚书此刻就如火药桶, 一点就着,他站起来怒吼:“身为人子, 我们能愿意看到父母晚年不得安宁吗谁害得阿柔被害这个大仇拖四年还没报, 现在连外甥坠马都是人家精心设计好, 皇帝是不是还要来一句,拿出证据来郡主你给我评评理,凭什么叫权家忍”“要闵斓倾的命很容易, 包括要闵氏全族的命都很容易,即刻就派死士去闵家,见人就杀杀个鸡犬不留;我再带您进宫去把人捅死,大卸八块都随您。”面对他们三兄弟,傅归晚凝重道:“您心里恨,我不恨吗死的是您亲妹妹,也是我视之如亲娘的人,我难道愿意忍吗可不能为这一时冲动枉送权家的百年基业,圣上无法退让的是什么您心里清楚,老师要在有生之年报仇,您告诉我这个僵局怎么破”“皇帝已经要动铁焰军了。”权威冷嘲道:“铁焰军在母亲手中几十年,动铁焰军就是在动母亲的命;郡主您还要我们忍,那我们还配为人子吗”“那您打算怎么做,把这团火烧旺起来,最好明天就打个你死我活吗”傅归晚问:“连让你母亲平和的过完70大寿都等不及吗”权尚书无言以对,苦涩的别过头,靖国公问:“所以,郡主的意思是要让我们不仅忍住,还要帮忙写信劝住二老冷静吗郡主,4年了,因为意见无法达成一致,我们忍着闵昭仪神气活现,忍着闵家得意洋洋,忍着五皇子颐指气使,还要权家退让到哪一步”“您是连过完老师的70大寿都等不及了吗”傅归晚问,靖国公答:“什么是给姑母70大寿最好的寿礼既然给不起也无需执泥这场仪式。”“贵妃仙逝,老夫人大病一场,病好之后突然说要收我为徒;行过拜师大礼,老夫人既是我师娘又是老师。”傅归晚苦笑道:“林叔,我也不想忍,多少次我都忍不住想拿刀砍死他们;可我怕啊,怕贵妃死后不得安宁,怕撕破这条口子,双方在情急之下局面会完全不受控住。病况如何,最清楚的必定是贵妃她自己,您觉得她会感受不到自己的病势不对吗可她只言半语都没有透露,为什么不就是怕因此而掀起腥风血雨吗老师心中的恨我懂,老师这几年最想做的是什么我也清楚。我就问林叔,林家先祖为结束乱世以身殉之,倘若老夫人受激之下决心发兵清君侧,你要亲手结束这片安稳盛世挑起战祸令天下大乱吗靖国公林策一窒,权三老爷权衡长叹道:“郡主,您的忧心也是我们的忧心,若非怕局面走到那一步,父亲和我们兄弟谁能忍到现在可三皇子坠马竟然是被害,闵斓倾不能再留了,否则我们窝囊如斯还有何颜面面对二老与先祖尤其是小妹。”“我也是此意,但闵斓倾要死不能带着贵妃的封号走。”傅归晚劝道:“我的信应该已经送达西宁,只要凤陵郡主一到,削去她的封号就送她上路,三位叔叔请再多等两三个月。”“只夺封号太便宜了。”权威阴沉道:“郡主,我们要她肠穿肚烂,受尽折磨而死。”傅归晚点头:“好,我会说服圣上。”离开权家,回到郡主府,派护卫长去给相爷报个信,她望着苍茫夜色吸口气,来到花厅看到他就开门见山:“涂少爷知道为何这么晚还请你过府吗”“为三皇子被害坠马。”“是啊,谢谢你,一切的起因是赵鸣轩坠马,之后贵妃病故,闵昭仪晋位代掌后宫,一坏扣一环算计得丝毫不能令人指摘。按他们的计划接下来应该不需要多做任何事,只需五皇子拥护东宫表现出十足的忠诚,而后静待最恰当的时机一举弄死太子。”傅归晚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无论嫁祸给谁,五皇子必定会接掌东宫所有的势力。前面的障碍全部清除,圣上与赵珩斌的年岁也都差不多了。多么顺畅的争储之路,他赵鸣轩坠马如何还能是意外我真傻,执泥于没有找到证据,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现实。”涂绍昉走上前,取出手绢递给她,劝道:“权皇后的死,闵昭仪非要争做贵妃,这两件事早已将他们暴露。即便不曾,没有无缝的阴谋,随着事态发展自然会显露出端倪,你不用怕,更无需担忧。”傅归晚接住手绢,没擦脸,表情尤为苦涩:“我想了个下午,想害三皇子坠马之事他们如何能做到无缝不留丝毫证据当时赵鸣轩会坠马是他选中尚未驯服的野马去狩猎,身边的人都劝他选别的,他不听,非要强行选中那匹野马,一切看似那么合理,合理到完全没有阴谋。可如果那时就是谢玉颜要害他,教唆他选中那匹烈性野马,甚至何时去跑马狩猎,林中该跑的路径,全部旁敲侧击的灌输给他,他真是想不出事都难啊。”涂绍昉怔了怔,不由得笑起来,甚至不知为何要笑:“如果郡主所料无误,说三皇子可怜其实也不可怜,他连身边的女人都没看清楚,自作自受。”“赵鸣轩他自作自受,可他害得他亲娘没了。”傅归晚满心苦涩地从玫瑰椅里下去,蹲地,抱住膝盖蜷缩起来。“离开京都的时候我还和贵妃说明年回来给她带荔枝,可荔枝还没成熟,三皇子坠马的消息就传来了;急急忙忙赶回京都,看到的就是已经病入膏肓的贵妃和几乎成疯子的赵鸣轩,我都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崩溃了”荔枝在蜀地,隆中可没有这证据她自己就说出来了,涂绍昉想笑却笑不出来,亦是蹲下来,温声道:“我们会报仇,很快就会给权皇后报仇,别怕。”傅归晚抬头,眼底的湿意粘住了羽扇般卷翘的睫毛,她泪眼迷蒙的看着眼前之人,问:“你给权相写信没有”“写了,昨日写的,写完后连同给师娘七十大寿的贺礼一同派人送往蜀地,怎么了”“有件事应该告诉你,三皇子坠马后大家没有延误就去查了,圣上没查到,权家没查到,东宫没查到,盛家和相爷都没查到,找不到任何线索和破绽只能将之定义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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