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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102(1 / 1)

d姑娘家出门如何能不带俩丫鬟”“不带就不带,有什么大不了,最多多带俩护卫,就这么定了,别跟本相叽叽歪歪。”池奕懒得闲扯,带着永福郡主就走。离开傅家,还在马车里傅归晚就说:“我大嫂正不好呢,您还来找我玩不合适吧”“爷爷还能连这点都不了解你吗别管傅家那点破事了,眼下才是真的出大事了。”池丞相头疼道:“前天晚上太子带着你那傻小子师兄去见盛老头了。”傅归晚木着脸提醒:“池爷爷”“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被那傻小子看出来三皇子那混账当年坠马是被害的”池奕烦心道:“昨儿端午,他们涂家也有点麻烦事,那傻小子还没找权威,但这两天他肯定会找权威兄弟谈谈。”“被害”傅归晚一惊:“怎么可能,大家当年都去查过的呀,没有证据。”“但是权皇后病故,闵昭仪晋位,闵家蛰伏,这一切源于三皇子坠马。”池丞相阴沉道:“爷爷昨天和盛小楷琢磨过了,我们都忽略了一点。三皇子坠马后,权皇后病情急转直下,不到两个月就病故。权皇后生前居住的灵犀宫不算铜墙铁壁也没差多少,闵昭仪能在二个月内把手伸进去再不着痕迹的害死权皇后吗”“不能,绝对不可能,除非”“除非他们至少提前一年就准备好了很可能就是在朝堂册立储君时,这时机太好了,原配皇后留下的嫡长皇子为储君,后宫却一直由圣上最疼爱的三皇子之母掌管,又有永福郡主在前要相争”池弈越说越火大:“何况当时最受宠的后妃不是闵昭仪,就是个普通后妃,没什么人看到她;可权皇后身故,下一任掌宫后妃她最合适,我们自己都会主动把位置递给她,算计得可真他娘狠啊”傅归晚眼眶红了,捂住嘴巴呜呜哽咽。相爷坐过去拍拍孩子的后背,叹气道:“爷爷和你盛爷爷他们都是担心,怕老夫人和权威哥仨忍不住,就怕权老头自己都忍不住了。本来权老头的局已经布置下去,闵家也已往里跳,可现在出现这种岔子就怕权家一急,老夫人不想再忍,那就遭了”知道不是伤心的时候,傅归晚捏紧拳头让自己冷静下来,转过头,红着眼圈问:“爷爷,什么局”马车骤然一停,车门被推开,车夫扭身探进来,摘下斗笠露出张胖胖的圆脸,她一讶:“盛伯伯”“可不是我吗郡主、池小奕,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话,在路上就别聊了。”盛副相无奈道:“亏得我在赶马车,否则这种机密要事被个车夫听见还得了”池奕鄙夷:“废话,要不我能答应让你赶马车吗不想干这活,你回盛家去在你老子面前当孝子啊。”盛副相白他一眼,找小姑娘讨好:“郡主,咱们回郡主府喝杯茶坐下来慢慢说吧。”傅归晚点点头:“有劳盛伯伯了。”“没事没事,伯伯就喜欢给郡主赶马车带您出去玩,坐稳了啊。”盛副相关上车门,马鞭一扬熟练地打在眼前骏马的马屁股上,驾的一声,驱赶着马车平稳向前。马车转过几条街道来到郡主府,傅归晚进门就叫准备茶水送到小石湖边,带两位老人家到前院的湖畔透透气,再叫护卫长领二十名护卫在十丈之外把守。蓝湛湛的天,白悠悠的云,碧盈盈的水,清爽爽的风,湖面还缀着小片粉里透红的莲,旷然的景象也令烦躁的心舒缓了些,盛副相饮入半杯茶,先发发牢骚:“池小奕,你说那孩子脑瓜怎么就那么灵光不不,我不是说聪明不好,但这个节骨眼上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父亲前晚让太子带那孩子来瞧瞧,他们聊着聊着就聊出大事来了,我昨天听得头都快炸了;外孙坠马成被害,老夫人还能罢休吗”“可不嘛,本来大家伙把老夫人劝住了,权相慢慢把局给布置好引他们入瓮,老夫人和我那皇帝外甥不必闹得那么僵也能把事情解决,现在我真怕权相自己都不想忍啊。四年了,都不知道权家已经累积了多少火。”傅归晚疑惑:“池爷爷、盛伯伯,老师布置什么局了”盛副相一笑,胖胖的圆脸笑得毫无以往的憨态而是透着精明,更无任何老纨绔的神态:“郡主,您觉得闵贵妃为何要抛出那么两门亲事,他们可一直在藏。”“我原本没想到,是涂少爷跟我说的,他们可能是故意为之想逼东宫先出手。”“做师兄的就是师兄,到底比师妹厉害一点点。”池丞相接过话:“福儿,你这么想,闵昭仪和闵家自认为藏得很好,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改变策略何况他们自认为已经把三皇子捏在手心里了。”“您的意思”“权老头摸准他们的心思特意给布了个局,就让他们以为东宫未雨绸缪已经叮上五皇子和闵家,同样料准这种情形下闵家的反应。不出所料,果然选到了丰国公府和靖国公府。”池奕顺便调侃:“就让太子背黑锅去吧,这么好的挡箭牌不用白不用。”身为舅舅,盛副相无所谓,何况他老爹都无所谓,补充道:“本来权相想在三年内逼他们出手对付东宫。其实三皇子的前车之鉴还在呢,他们的计划肯定是我们预料的,一定会在面上亲近东宫背后对太子下杀手,再嫁祸给最合适的那位,现在无非是多走条歪路而已。可没人冤枉他们但这不知还得多少年,权家等不起,老夫人能否愿意再等三年都不定,现在乍然知晓三皇子坠马成被害,闵氏想把权家彻底榨干,能忍就出奇了,所以才棘手。”“那怎么办”傅归晚急了,如果老师不能忍,一定会打起来,会天下大乱的“一定要把权威哥仨稳住”池奕显现出当朝丞相的威严,沉重道:“福儿,你今天就派人在翼国侯府守着,如果你师兄跑权家,你即刻赶过去,切记要把他们稳住,实在不行你把盛小楷和你盛爷爷全部叫过去。倘若权相夫妇不能再忍,我亲自去蜀地见权老头你师兄哪日找权家,你第二天就来找爷爷,爷爷带你进宫,把三皇子也是被害的事告诉圣上。”二老一少再合计合计,两位老人家准备离开,傅归晚突然说:“池爷爷,您和盛伯伯要去给长公主上柱香吗”池奕微顿,盛副相连忙堆笑道:“郡主说的是,走走走,咱们去给长公主上柱香。”其实,只比自己小八岁的外甥女盛年而逝又何尝不是池丞相心中之殇上柱清香,没让要给长公主诵经的永福郡主送,两位相爷从佛堂出来,盛副相正经地劝劝老伙伴:“都几十年了,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看开些吧。瞧瞧郡主,咱们以前都没注意,这眉毛、鼻子、耳朵,多像先国舅”“你怎么不分家”池奕回怼,盛副相无奈:“池小奕咱们认真点说,你还想跟外甥置一辈子的气吗先国舅走了,池太后走了,连长公主都走了,你们甥舅俩就是最亲的人了。”“呵”池奕冷笑:“我外甥女怎么会死,啊妹妹30多岁怀胎,他也能跟受尽苦难的亲妹妹计较,要不是他非逼着”相爷微红着眼眶,咬咬牙收住话,盛副相长长叹口气,拉着老伙伴离开这座伤心地。佛堂内,归晚诵完经文将灵位牌从神龛里取出,抱在怀里,再坐到蒲团上,她盯着灵位牌不觉红了眼眶,眼酸道:“您为何要选择自己死,前半生吃那么多苦,后半辈子应该好好享福呀,您怎么这么傻这两年我经常想,您在突厥11年难道就没留下个儿女吗如果有,我想去找找;可我又不敢不知用什么立场去面对,我连问问圣上的勇气都没有”郡主无语伦次,及至伤心处抱着灵牌哭起来:“我想你,福儿好想你,福儿还没见过您一面还有皇后和贵妃,为什么你们都是才30多岁就走了”这刻泪如雨下,她不再是人前张扬霸道的永福郡主,只是个伤心无助的弱姑娘,唯有眼泪才是倾诉。哭过一场,归晚双眼红肿地离开佛堂,叫奴婢拿几颗煮熟的鸡蛋来,她要敷眼睛。回到书房心情缓和些,叫无情出来把去翼国侯府盯梢的任务吩咐下去,顺便问问:“分别两个多月了,你那个对我一点没责任心的顶头上司还好吧”“据说统领想出海。”“那就是还没成功。”傅归晚右手拿着熟鸡蛋敷眼睛,声音还带着鼻音,语态恢复了:“我给三外祖父去封信,改天再和池爷爷说说,一起劝劝吧,打消他这个瞎闹的念头,你说他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能别这么任性吗”无情提示:“我会把话传回给统领。”“你传就传呗,你以为我怕你威胁啊。”归晚哼哼,鼻音稍重:“我就是要说,肯定是因为他太任性胡闹把所有的任性给抢走了,到我这才只能小心翼翼。”“统领评价:自作自受,居然能好意思怨他,你脸怎么那么大”傅归晚不想甩她了:“你隐身去吧。”无情痛快的闪人。郡主揉揉太阳穴,昨夜没有睡好加之今早有些累,用过午膳、消过食,跑闺房小憩,醒来看她眼睛的红肿消退许多,没还来得及高兴就被告知隔壁那个混账邻居找她“疯丫头你哭丧啊,你那侄子没了”赵鸣轩真被她这微肿的眼睛吓了跳,傅归晚瞪他一眼,她爬梯子过来,没想到这混账坐在庭院中品茶赏花,那么好的雅兴就是不知道说句好话。“胡说什么”郡主在他对面的竹藤椅里落坐,叹息道:“相爷找我有点事,上午回郡主府商量,再后来我给长公主诵经,又想到皇后和贵妃,有些难过哭了场。”“算你这疯丫头还有孝心。”三皇子殿下轻咳声,端起茶杯浅啜。“找我啥事”郡主情绪有点低落。赵鸣轩再咳一声,放下茶盏,叫奴婢们散去,声音忽轻忽重的:“我,就是我,我的腿,我的腿有点点知觉了。”“真的”傅归晚惊喜,即刻站起来走到他跟前问:“哪个部位有知觉,是什么感觉,跟两位大夫说过吗”“还没”赵鸣轩伸手指向右腿膝盖上方偏左的部位,有些忐忑道:“你拔下根簪子来,往这戳戳再试试,我自己试的时候能有痛感了。”傅归晚二话没说从发髻上拔下根玉簪,蹲下来,朝他指向的部位戳去,问有感觉吗“再用点力,再重点。”“现在有感觉吗”傅归晚加重力道戳过去,要求再重点便再再加重力道,继续问如何,赵鸣轩紧张而激动:“有,有了,真的能感到痛了,”看着这疯丫头,他突然眼眶也有些湿,忐忑道:“福儿,福儿,我还能好起来吗”“会的会的,三哥哥放心,你一定能重新站起来,你再自己感受感受,我去叫大夫来。”傅归晚把他暂且安抚住,拔腿奔去找大夫。这个午后,因为三皇子的腿伤治疗出现重大进展四人各自欢喜发自肺腑的高兴,傅归晚事无巨细的向大夫问着腿伤情况和治疗情况。赵鸣轩内心无法遏制紧张忐忑激动,都是这双残腿,都是这双残腿几乎毁掉了他的一切,现在在他几乎绝望之后竟然又燃起了希望“疯丫头,”他差点忘记了,叮嘱他们:“先瞒着,等能有确凿的好消息再说,目前别让第五个人知道。”“好好好,你想要怎样就怎样,只管安心安心配合大夫们治疗你的双腿。”傅归晚保证,问过他的伤势情况送走两位大夫要再劝劝他放宽心态时,无情窜入了眼帘。“傅家的管家过来,请郡主回府。”“有完没完”郡主突然暴喝,赵鸣轩被这疯丫头突然发怒差点吓了跳,诧异地看她,傅归晚还真的突然生气了,觉得烦躁,比苍蝇还烦“告诉管家,回府告诉他家老太爷,我是傅家的当家人还是傅家大小事全得我来做主本郡主想回去自然会回,别再来催。再来个催命的,我就回去把他的小妾庶女连同他的两个外孙全部捆了扔到东海去喂鱼,他不信就来试试,谁不敢谁就是乌龟王八蛋龟孙子孬种”无情淡定地告退,赵鸣轩问她:“好好的你又发什么疯”“烦啊没完没了的来催,比苍蝇还烦,换你你要是能不嫌烦,我把脖子拧下来给你”傅归晚拿起只梨重重咬下,清凉甘甜的汁水四溢,慢慢平复怒火。赵鸣轩见状想嘲笑她两句还是善心大发没说出口,也拣了只梨来吃。傅家这会儿是真热闹。上午的流言散开,三老爷傅经茂给老父请过罪便回后院压着生母和妹妹,耳提面令地压着她们不得再闹,甚至傅经芙跑到前院找过老父,闹过一场压住了,原以为真的压住了,没想到午后居然重新闹起来,完全打他个措手不及。这俩个妹妹是全然把他的话甚至父亲的话当成耳旁风他和父亲赶到颐寿堂时就已经被架在火架上根本没法退,只能配合着演,都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颐寿堂中,傅家两位早已出嫁的姑奶奶满身愤慨浑身大义凛然,把二夫人宋氏、四夫人范氏、大少奶奶的母亲殷家大夫人全部请到了,齐齐对傅经柏父子发难。傅经莲派自己带来的奴婢去请时有技巧的,先请几位当家夫人,在亲家殷大夫人面前把谁害大少奶奶又污蔑攀咬谁指明,再把傅经柏和傅归昶父子俩叫来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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