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妃到底年轻,吵过几句话便暴露了本性,开始对周围的人口不择言起来:“这鬼丫头是想坐地起价,逼着我们家给钱。”
“我之前给十万,她还看不上呢,狮子大开口要几百万才肯去医院,哼,也就你们这些个鼠目寸光的给她骗了,真蠢的不可救药。”
“一个个猪一样蠢,给人卖了还帮数钱!”
漂亮女人挤兑起人就收不住劲儿,眉飞色舞,越说越刺耳。
“苏妃,你太过了!”裴老太太和裴应礼还算清醒,看众人对苏妃投来愤怒的目光立刻出言阻止。
女人惯会察言观色,给人呵斥一声,旋即呜咽回视申请不悦的丈夫和婆婆,佯装无辜的说:“应礼,婆婆,我实在看不下去这个小丫头和老女人合伙起来欺负咱们家,小飞苦等在医院,是等一天少一天,她们见咱们家有些家底,动了坏心思,我们难道就要任人宰割嘛。”
伏在短发大姐肩上的刘年年,晓得他们又想玩博取同情的把戏,她早料到了:“说我逼着你们给钱,那就拿出证据来,张张嘴就想给我坐实罪名,你是小三当久了,以为所有人都和你男人一样猪油蒙心有眼无珠!”
她胡呛起来,连带着裴应礼一起骂,反正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分明是你们自视甚高,以为拿了钱就能收买人命,被我识破就背地里逼我妈以死明志,我刘年年敢对天发誓,我没拿裴家一分钱,我妈住院动手术的钱也和你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如果我有半个字说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