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愤愤不平又如何,她瞪瞎眼也无用,刘年年还有更落井下石的呢:“你们还有什么话说,是不是打算让老太太往地上一躺,再给我脑门上扣一个逼得长辈气急攻心的罪名。”
“我晓得你们心思多,口袋里揣着几张臭钱,也不把别人放眼里,是福是祸我和妈妈两个人受着就是了。”
刘年年堵死了裴老太太装病闹事的路,想玩苦肉计,她可不答应,在场不答应的不止小姑娘一个,短发大姐似为了弥补之前的过错,格外力挺刘年年。
她嘲讽地上下打量裴老太太,然后说:“老太太,我家里四个医生,你这摇摇欲坠是真是假他们查一查就知道,别想倚老卖老欺负一个小姑娘。”
“活了大半辈子,还靠卖惨博同情,为老不尊的东西,呸!”
骂人的话刺耳无比,脸色刷白的老太太,抖了抖嘴角,沉声道:“我没事,也不会晕倒,可我家里的事情,断不是小丫头嘴里说那样,这位大姐,就不要插手了。”
不要插手,先前一群人围攻刘年年时,老东西可不是这幅嘴脸,小姑娘暗中观察周围许多人的脸色,老东西绵里藏针的劝人不要多管闲事,有的人似要离开,有的则是面露不悦,毕竟大家都看了许久热闹,都打算再观望观望,没有一个人是立刻转身离开的。
特别是转向自己这边的短发大姐,她黑沉着脸,显然不接受老东西这套说辞,心思飞转的刘年年一步上前,讥讽起来:“老太太,刚才是你一家三口拔高了嗓门,央求大家过来评评理的,现在你不占理,就想轰人走,你家卸磨杀驴很在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