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戛然而止,众人疑惑的看去。
一个高瘦的青年出现在小姑娘背后,最后一段铿锵起誓正是被他出手打断,电光火石之间,是他捂住了刘年年的嘴,阻止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语,那手骨节匀称纤长,皮肉皙白如雪,一看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
“裴奶奶,你为什么会在这儿!”蔺白捂着小姑娘的脸,目光如刀似箭,他看着裴家人用陈述的语气提问:“我提醒过您,现在不是时候。”
裴老太太没有避开蔺白冷冽的视线,可她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家之主沉默应对来自青年的压力,这让裴应礼有些不痛快,这种不爽的情绪在男人脸上展露无疑,他代替裴老太太开口:“小飞等不得,蔺白,你难道不知道小飞的情况么。”
青年失笑,他对裴家并无期待,自然没有任何失望的情绪在,如果不是秦箐儿在火车站迷路,自己又怎么会让刘年年独自面对裴家的发难,他来迟了半个小时,裴家的人就逼得小姑娘指天发誓,如果自己再来晚一点,会发生什么,他们会如何挫磨刘年年。
蔺白是自责的,他许诺的保护形同虚设,甚至连他的警告也被裴家视若无睹:“小飞有最好的医生和设备,他吃的好睡得好,不需要我惦记。”
“裴奶奶,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不遵守承诺,是觉得我的话,你不需要理会?还是以为我不会因为你的举动迁怒裴家!”
“蔺白,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关心则乱。”提到迁怒裴家,裴老太太眼眉一抖,终于开口解释:“小飞是我的命根,没有他,我活着也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