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晶抬头往卧室的门看了一眼，小声说：“院长，她白天睡觉都在作噩梦呢！我看她精神很不好，要不要请几道符纸回来贴到门上，挡挡煞气？”
莫厉琛扭头看向她，嘴角抿得更紧了。
赵晶尴尬地咧咧嘴，“当我没说，我出去了。”
莫厉琛径直走到酒柜前，拿了只酒杯，倒了满满的一杯，坐到沙发上去喝。
家里很静。
小蔷薇从露台跑进来，嘴里咬着一朵刚开的花，摇着尾巴往楼梯上窜，看上去是去找童玲晚。
其实童玲晚很讨人喜欢，不管是人还是小动物，都挺喜欢和她打交道。她没什么心机，成天嘻嘻哈哈的，多大的事也能撑着走过去。莫厉琛这几天没和她沟通这件事，也认为她难过几天也就过去了。
但是，好像事实上比他想像的要严重。他轻视了顾辞在童玲晚心里的地位，那是患难之中巩固起来的情感，很坚固。
他揉了揉眉心，抬腕看时间。
手机在响，周枫发来的消息，提醒他开会时间到了。他抬头看了看卧室的门，拿起手机出门。
童玲晚躺在床上，瞪着眼睛发了会儿呆，手机响了，是封衡发来的消息。
“怎么样了？需要我做什么吗？”
童玲晚直接打了过去，“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封衡的声音很冷静。
“我应该生气吗？”童玲晚直截了当的问道：“如果是你女朋友，你觉得应该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