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衡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在那边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这个很难说应不应该生气，就看你们能不能接受。”
“我觉得好难接受。”童玲晚捂着额头，沙哑地说道：“我又觉得莫厉琛也没错……好像错的人是我。我若不存在，这些事都不会发生。他继续当他清冷的大医生，顾辞当他的大律师。我是麻烦精。”
“玲晚怎么是麻烦精呢，伤害你的人才是麻烦精。面对美好的东西，有些人得不到，所以总是想毁掉，这才麻烦。”
“你呢？想毁掉吗？”
“我想欣赏。而且我是旁观者，所以我可以说得风轻云淡。玲晚，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没有应该不应该，没有可惜不可惜，只有现实，你只能接受它。永远逃不掉。”
童玲晚握着手机，深深地吸了口气，挂了，再把手机关掉。
她讨厌这样的现实！
——
审讯室。
唐亚风死活不承认最后那些人是他派去的，一直在坚持他只是因为想抓到这个声称知道莫厉琛秘密的人。并向警方提供了照片截图。
光有照片截图是不可能把莫厉琛怎么样的，甚至舒琰都辩称他只是按照岳父的安排，帮他跑一趟腿，具体事情不明。
他颓然地抹了一把脸，瞪着血红的眼睛说道：“我要说的都说完了，相信组织会查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