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晚泡在浴缸里，惆怅地看着自己的双腿。干脆化成鱼尾巴也好啊！化成了鱼尾巴，她就是美人鱼了。
好惆怅。
“衣服，还有巧克力豆。”赵晶把她的衣服放到一边，递给了她一瓶巧克力。
“你还吃这个。”童玲晚从瓶子里倒出几颗巧克力豆，乐了，“这蓝色真好看。这是什么牌子的？”
“不知道，前天那些跳舞的丫头给我的。我不吃这玩艺儿，会长肉的。你应该多长点肉，你太瘦了。给你吃吧，补充一下能量。”赵晶说道。
“那我尝尝。”童玲晚倒了颗巧克力豆往嘴里丢，咔嘣一声咬碎了，“挺好吃的，但是巧克力的味道不浓，像糖豆。”
“管她啥豆，我觉得这个像宝石。这个蓝色真好看。”赵晶笑着说道。
“嗯。”童玲晚又倒了一颗丢进嘴里，朝赵晶挥挥手，“你出去吧，你盯着我，我怪不好意思的。”
赵晶立刻就出去了。
童玲晚把小瓶子放开，用特兰老太太教她的办法按腿上的穴位。左腿对温度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右腿还是原样。她琢磨着，等大雪化了，再去趟山上。针灸，还是要配上那里的温泉效果才好。不过莫厉琛说得也对，太冷了，对她的腿恢复也不好。
雪快化，腿快好。
咔……
门开了，莫厉琛回来了。
“哎，你回来这么早。”童玲晚从水里坐起来，兴奋地看着他。
“哦。”莫厉琛洗了把手，挽好袖子过来，掬了把水往她身上浇，“泡多久了，要不要起来？”
“才十多分钟呢，你今天回得真早。”童玲晚拉住了他的手指，往浴缸外面推。
“这是什么？”莫厉琛看到了放到一边的小瓶子，拿了起来。
“糖豆。”童玲晚说道：“你要尝尝吗？味道还可以，有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