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嗷一声叫,痛得昏死过去。
咣啷。
“去找这个把配方卖给酒吧的人。这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他没有生产条件,或者环境限制,怕人闻到生产药物时的气味,又或者不懂得制作药万,所以只能做了最简单的药水,用手帕来动手。他应该知道酒吧一直在做这种事,所以他身份也有点特殊,是可以接触这个行业,或者和从业者、顾客有关的人。他想得很简单,把这件事推给酒吧。他以为玲晚出了事,就和我一刀两断了。没有料到,我们会在一起。”莫厉琛丢掉了棍子,转身往外走。
“我马上就查这个人。”卫东激动地说道。
“这个人,很不希望我和玲晚在一起。并且他知道大哥最后没办法真的碰玲晚,因为他给大哥的药量很重。他一定是男的,若是女的,只会毁了玲晚的清白。”莫厉琛停下脚步,缓声说道。
“那……就是您的情敌了?舒琰?封衡?这两个人最有可能了。我看,八成是舒琰。他很符合您刚刚分析的一切。”卫东说道。
“去查。反正唐家人要扳倒,不然今后麻烦无穷。”莫厉琛神色冷峻地说道。
“明白。”卫东点点头。
“你就在这里,我先回去。”莫厉琛从他手里拿过车钥匙,大步往前走。
“嘿嘿,太太肯定要问你两千万的事的,要不要我到时候打个电话,假装找你谈工作,把你叫出来躲一躲。”
“幼稚,你以后就这样对你太太?”莫厉琛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说得你好像多会哄太太一样。”卫东嘀咕道:“不过,你怎么会这么哄一个女人呢?”
“那我哄你?这么多嘴,去吃点那个药,体验一下。”莫厉琛发动车,关上了车窗。
“我才不吃。”卫东耸耸肩,转身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