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晚,你现在怎么样?找到童太太没有?”
“还在找,你呢?开始摔的那一下有事吗?”童玲晚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没事,去给童太太把户口的事办一下。这个要走程序,这几天不见得能办成。”舒琰握着手机大步往电梯走去,摁在电梯键上的指尖因为太用力泛起了白色。
“辛苦你了,律师费我们回去再谈好吗?”
“谈这个干什么,顺手帮忙而已。”
“摔坏的那个车子,我会让莫厉琛处理好,对不起啊。是我的事连累你了。”
“别见外,挂了。”
舒琰匆匆挂断电话,深吸了一口气。
车前有两名助理正在等他,见他过来,立刻拉开了车门。
“舒律师,派出所那边的事已经办妥了。高先生正在等您。”
“走了。”舒琰猫腰上车,脸色冷漠地说道。
助理一个坐上了驾驶室,一个坐到副驾上,递了叠文件给他。
“这是您要的资料,已经全部在这里了。叶望舒和童思林闹翻之后,和前夫在一起住在一个很偏的小村子里,几乎不到市里来。就那次到市医院给叶莘取药,结果回去之后就犯病了。这事已经过了十六年,也不好查证了。”
“还有一件事。我总感觉这个童思林好像不是真的要和叶望舒恩断义绝,反而有点想保护她的意思。所以他最后拿了个骨灰盒回去埋了,也没对任何人说起过她的下落,甚至连他亲弟弟也没有提起过。他叫人打了叶望舒一家人的事,也都是听人说的,根本没几个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