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晚想了会儿,眉头紧锁起来,闷闷地说道:“唐诗实在是家境好,长得好,人有才,所以说男人变不变心,出不出轨,很多时候不在于女人做得怎么样,而在于男人的心能不能够持久。这是基因问题!你们莫家的男人天生就在花心的基因,战斗力还挺强,就像你爸,五六十岁还能生出儿子。
莫厉琛你也是,排得上名的女人我都在第六个了……唐诗家里还有人给她出气,你以后要是欺负我,我怎么办?咱们推迟两年再结婚吧,我先练练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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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两街的兴太酒店里。
舒琰换好衣服,走到穿衣镜前照了照。从摩托车上摔下去的时候,他碰到了下巴,此时下巴有些淤青。
“舒律师这是怎么搞的,玲晚怎么没跟你回来?”童耀光跟进房间,焦急地问道。
舒琰拿起毛巾擦了擦脸,淡淡地说道:“莫厉琛过来了。”
“啊……他为了童玲晚来的吗?”童耀光眼睛一亮,用力一拍手,“这真是太好了,玲晚找到了大靠山,我们童家又能起来了。”
舒琰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拧了拧眉,“他一定会管你们童家吗?”
“怎么不会管?你没看到他都为了玲晚追到这里来了!舒律师你是不知道,在我们家玲晚还小的时候,他就看上玲晚了,总是来悄悄看玲晚。我大哥撞上后,教训他好几回,所以他才这么恨大哥。”童耀光拿起昨晚开的一瓶红酒,倒了大半杯,一口喝掉了大半,乐滋滋地说道:“我还以为他这次是怀恨在心,对玲晚逢场作戏,没想到是来真的啊。这样好,莫家这几年越来越发达了,玲晚嫁进他们家,还能不多给我们童家一点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