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都是回魔界之后的事儿。
现在这具身体没了晶核，损失了根基，再锻炼也是个司决摁住摩擦的份儿。
好在司决算是非常照顾她的身体，这种事情不是很频繁，也就是个一天三次而已……
能够看到的风景总是让人惊讶的相同。
房间，窗台，阳台，浴池，厨房，沙发……
哪个地方，给梁音留下的回忆都能和某些奇怪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再看身边人低头静静的看着书本，微微垂下的睫毛在阳光的照耀下投下漂亮的阴影，衬衫上的扣子很严谨的扣到了最上面，连浑身的衣服都透着一抹一丝不苟。
禁欲，且沉稳。
可惜随时都能摁住她一条蛇干点不那么禁欲的事情。
梁音佩服。
司决身上清冷的禁欲气息和他对自己产生的欲色丝毫不冲突，哪怕是突然来了兴致，他也从来不显得猴急，只有一片从容和尽在把握，就算是恨不得让梁音和他每分钟都在一起，也丝毫不改变这一点。
他能把这两点彻底融合，这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反正……
就很厉害就对了。
她每次看到都会尾巴软。
现在也同样是如此。
她缓缓爬到司决身边，蛇头从书本下面钻上去，蹭了蹭司决的手指，低头去看司决在看什么书。
金……金瓶梅！？
梁音呆滞住了。
一切岁月静好的场面，被这本书的书名和内容破坏的干干净净。
“你怎么在看这个……”
梁音的语气几乎是绝望的。
“文学水平挺高的，堪比四大名著。”司决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可这丝毫改变不了它是小皇叔的本质……”绝望都要从那双淡蓝色的眼睛里面溢出来了。
“还行？”
司决低头看了一眼。
梁音也跟着低头看了一眼。
很安静的样子，某些东西没有任何想要表示存在的想法。
梁音：“……”
她沉默了格外长的时间。
她明白了。
司决是真的当名著去看的。
以及……
某些东西在她的注视之下不再安静了。
“你在看什么？”司决放下书，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
“你仿佛在逗狗。”梁音突然说道。
“逗蛇也没什么区别。”司决继续挠，“所以，回答我，你到底在看什么？”
“……”
她不想回答。
她又想跑了。
趁着司决还没有用力，她的脖子目前还算安全，梁音飞快的一窜，朝着门口的方向窜了过去。
然后，下一秒，自己眼前的大门被猛地踹开！
“司决！你是真的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