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脑子里面的警钟直响。
他来真的!
“那个……那个……司决,你不是重欲的人,没那个必要非得和蛇……”
“我也觉得不是。”司决笑了一声,“但其实,我是。”
“……”
梁音说不出来话了。
他说的对。
现在戳着自己的东西完全能够给他的话辅证。
以及……
梁音想起来,这玩意儿不是今天才戳着她的。
这张床上,十有八九都是这么个不忍直视的状态。
梁音躲了这么多天,终究还是……
躲不过吗?
确实躲不过了。
看起来司决在询问她的意见,但实际上到处都充满了属于这个人的强势。
他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前几天没有真的动她,纯粹是给她准备的时间。
今天……
梁音的蛇头在床头上撞了两下,然后被司决用手护住了。
不疼,但很怪异。
蛇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这眼睛里面几乎是包了一包泪花。
梁音屈服了。
她主动的去碰司决,享受欲色中司决模样。
反抗不了那不只有……
享受了呗。
总之是司决,她又不吃亏。
司决那么好。
司决哪里都好。
如果她感觉不对,那肯定是她的感觉有问题。
司决永远不可能是错的。
嗯,就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