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亭内众人都看着塔尔,皇后更是沉着脸。
“本宫不是没有听到最近的一些风言风语。”
塔曼俯首:“皇后娘娘,是小妹的错,本皇子替她赔不是。”
塔尔拉住塔曼:“哥哥,不是我!”
“我没有错!”
姜蝉衣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皱着眉头。
顾昭寻揽着她,言辞厉色:“今日本侯,是要给蝉衣一个交代。”
“若不是本侯赶到,后果如何你们应该知道。”
顾昭寻脸色沉冷极了:“所以,西域皇子今日定要给本侯一个结果。”
“顾侯,你为什么不愿因听我一言,反而听这个贱人的话!”
塔尔声音刚落,若不是塔曼将他往身后一拉,鞭子便要落在她脸上。
“本侯没有那么多耐心。”
塔曼沉眸:“顾侯,你莫要欺人太甚!”
“塔尔乃是我西域公主,你也敢动手!”
塔尔更是不可置信,自己竟然在顾昭寻眼中什么都算不上。
顾昭寻看着姜蝉衣,眼神柔和:“本侯,为什么要听你一个不相干之人的话?”
“本侯亲眼看到的事情,难道还有假?”
“还是说,你在质疑本侯?”
顾昭寻虽然话说得霸道,却并无道理。
不仅是他,大皇子和三皇帝都看到了是塔尔推姜蝉衣落的水。
塔尔躲在塔曼身后,紧紧攥着衣袖,眼眶红了半边,却生生没有掉下一滴眼泪。
姜蝉衣瞧着,倒也有些与讶异。
这塔尔,也是个有傲气的。
不过她今日必要给她一个教训才是。
不然野狗总是欺软怕硬,无事便来要自己一口。
再者,她要让今日来赴宴的女人们看看,算计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你,给端淑郡主道歉,并且亲自上门请罪,本侯便饶你一命。”
此话一出,塔曼也神情凝肃。
“皇后娘娘,难道天玄朝之人,都是如此?”塔曼看向皇后。
皇后知道塔曼是在向他施压,反而严肃道:“塔曼皇子,认证物证具在,这次谁是谁非,难道还要本宫告诉你?”
“你......你们!欺人太甚!”塔曼气愤道。
塔尔更是要紧了牙,死死盯着姜蝉衣。
姜蝉衣伏在顾昭寻怀里,轻咳两声。
“小姐,您着了风寒?!”佩兰担忧道。
姜蝉衣唇色苍白,摇了摇头:“无事。”
“来人,唤太医!”
闵束赶忙让人叫了太医来,姜蝉衣颔首施礼:“多谢三皇子。”
顾昭寻薄唇禁闭,秦岚端肃开口:“此事,已经有了定论。”
“我朝与西域乃是友邦之交,怀了和气乃是坏事。”
“大家都各自退一步便是。”
姜蝉衣知道今日太子是在给他们台阶下,便也答应了。
“蝉衣并不怪公主,只是公主既然对蝉衣怨气这么大,蝉衣也无可奈何,还请公主日后不要来陷害本郡主才是。”
“若是如此,蝉衣便也不计较今日之事。”
顾昭寻冷笑:“蝉衣既然发话。”
“本侯便不要登门请罪。”
顾昭寻抬眸:“公主大闹揽月楼,街巷放马冲撞端淑郡主,今日又推其落水。”
“若是公主蠢笨,本侯倒也不信有这般蠢,这心思多少歹毒了些。”
“你今日在这里同蝉衣下跪道歉,本侯变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