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衣怎么还活着?”
南宫誉阴沉回头,侍卫立马跪下:“主子,属下的确是在屋内点了毒烟。”
“姜蝉衣当时也已经睡下了,属下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南宫誉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无人之人,也不必留在本公子身边。”
“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处死。”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侍卫连连磕头。
南宫誉眼里没有任何宽和之色,负手转身:“好你个顾昭寻姜蝉衣,竟然敢在我爹跟前算计我!”
另外一边,马车上姜蝉衣瞧着顾昭寻心情颇好的样子。
“难道侯爷不想问问蝉衣是否梦到了南宫拓?”
顾昭寻抬眸:“你如此问,便是没有。”
“非也。”
姜蝉衣摇头,顾昭寻脸色瞬间严肃几分。
“他说什么?”
姜蝉衣打趣道:“侯爷当真信这等鬼神之事?”
“在你身上,本侯相信。”
姜蝉衣盯着顾昭寻,眼眸微动。
“侯爷难道不怕蝉衣骗您?”
顾昭寻冷冷:“敢骗本侯的人,已经下去见鬼了。”
姜蝉衣:“......”
“昨夜的确梦见了南宫拓,但是梦里他并未告诉我关于南宫家的事。”
见顾昭寻面露疑色。
姜蝉衣继续道:“他不愿意说,而且知道自己是被毒杀的。”
“此事,愈发蹊跷了。”顾昭寻嘴角微勾。
姜蝉衣挑眉:“哦?不知侯爷可否细说一二?”
顾昭寻沉默了片刻,眼神微暗。
“侯爷不愿说便罢了,只是如今需要蝉衣办事,蝉衣已经不可脱身。”
顾昭寻沉眸:“本侯接到圣旨查南宫家,并未得到缘由。”
“在收到密旨的第二天,南宫拓便死了。”
“侯爷是觉得,圣山对南宫家怀有疑心。”
姜蝉衣思忖片刻:“从南宫拓的话中,侯爷也怀疑南宫家的确是有事瞒着圣上。”
“没错,至于是什么,便不得而知。”
姜蝉衣点头:“所以,南宫拓就是唯一的突破点。”
顾昭寻不可置否:“这也是为何,本侯需要你的理由。”
姜蝉衣失笑,顾昭寻的眼神颇为认真,倒有些求人办事的意思。
“既然侯爷都如此说了,蝉衣自然尽力为之。”
顾昭寻眼神落在姜蝉衣腰间的玉佩上,眼神有些深意。
“侯爷想要把玉佩拿回去?”姜蝉衣取下玉佩。
“这本就是您给白茹的定情信物。”
顾昭寻未接过玉佩:“不是定情信物。”
“这本就不是本侯的,你喜欢便赠与你了。”
姜蝉衣疑惑:“不是侯爷的?”
“本侯幼时机缘巧合得到的,既然现在到了你手上,便是与你有缘。”
姜蝉衣笑道:“侯爷莫不是不想要睹物思人?”
顾昭寻眼神微敛,周身的气压倏然低了几分。
“侯爷也不必如此吓唬蝉衣,爱慕之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