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该用早膳了。”
敲门上想起,丞相府的丫鬟来提醒姜蝉衣用早膳。
屋内,并无人应声,一旁的侍卫嘴角微勾。
“姜小姐?”丫鬟又问了一声。
屋内依旧无人回答。
“进去看看。”侍卫吩咐道,丫鬟便上前推开门。
此时,姜蝉衣与顾昭寻站在院子门口:“你们在做什么?”
侍卫回头看到姜蝉衣眉头微皱,眼神颤动。
丫鬟手微微的抖了抖,心虚道:“奴婢来提醒您用早膳的。”
姜蝉衣但笑不语,而身边的顾昭寻冷冷道:“丞相府的丫鬟这般不动规矩。”
“客人的房间也是你们随便进出的。”
顾侯的话一出,丫鬟和侍卫立马俯身:“奴婢不敢。”
“奴婢......”
与此同时,丞相也走了过来:“侯爷,这是怎么了?”
“奴婢的错,奴婢不该没有得到吩咐就进姜姑娘的屋子。”
丞相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顾侯鲜少来南宫家,这一来就闹了不愉快。
“侯爷,丫头不懂事,您随意处置便是。”丞相客气道。
顾昭寻看向姜蝉衣:“蝉衣以为如何?”
他问姜蝉衣便是要告诉丞相府的人,姜蝉衣与他同心一体,虽说如今还未娶她入门,地位确却已同侯妃一般。
南宫慕闻言便明白顾昭寻的意思,冷着脸对丫鬟道:“来人,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南宫大人,不必了,丫鬟也是无心之过,五十大板之怕死要了人命,蝉衣心里也过意不去。”
“此事就算了罢。”
听说厢房这边热闹的南宫誉以为是姜蝉衣死了的消息,赶过来瞧着这一幕,脸色难看得很。
“丞相,本侯军中还有要事,今夜再来探望南公兄。”
姜蝉衣对南宫慕微微施礼:“蝉衣也不多叨扰。”
临走前,顾昭寻回首道:“南宫大人,丞相府似乎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昨夜本侯与蝉衣,睡得有些不踏实,不知是夜猫还是何物?”
顾昭寻嘴角微勾:“若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您还是要多费些心思才是。”
姜蝉衣也点头:“毕竟大公子如今尸骨未寒,还是不能出差错的好。”
丞相笑着送客“那是自然,本相即刻便让人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这方才走,丞相会身便对南宫誉下了脸色:“你昨夜做了什么?”
南宫誉低头:“儿子不敢。”
“不敢?”丞相气的胡子微翘:“你可知如今顾昭寻是什么身份?!”
“他可不是老顾侯,咱们南宫家如今处处如履薄冰,可不能再惹上他!”
“父亲,您什么时候这么忌惮顾家?!顾家不过是咱们几个世家中最窝囊的!”
南宫誉才说完,一巴掌便落下。
“本相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南宫慕警告南宫誉:“顾家的人,你不准动。”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差错,整个南宫家都要陪葬!”
南宫誉紧紧握拳,眼神藏着戾气。
“儿子明白。”
丞相拂袖而去,心中郁结。
他南宫慕驰骋官场这么多年,暮年不仅丧子,这剩下的儿子却都是无用的!
南宫誉看着南宫慕的背影,眼底的阴毒溢了出来。
一旁的侍卫小心翼翼:“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