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不玩了!”
苏雾拼命后退,想让根须从嘴巴里出来,谁让他嘴巴开光了,根须不听使唤,把他格勒(ge le 一声)吐了。
“要这挺棒有何用?”我忍俊不禁。
“你他吗还说风凉话?快点拽我啊,我他吗不行了……呕!”他又吐出来了,但恶心的是,嘴巴被根须堵上了,从胃里返上来的污秽物,到了嘴边被堵回去,又返回嗓子眼里,那感觉,就跟把过夜的泔水吃进去,又吐出来,再吃进去的味道,那真叫刺激。
苏雾被折磨疯了,幸亏我嘴巴老实,不然大棒捅嗓子眼的滋味,恐怕会让我终身难忘。
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苏雾救出来。
苏雾整个人躺在地上,真的,想死了。
“别扶我,让我死。”苏雾泪如雨下,那滋味不是人受的,胃里的污秽物吐出来,被堵回去,咽回去,又吐出来,再咽回去,往返几次,这张嘴都废了。
我懒得真让他去死了,真不管他了。
苏雾跟个小孩似的过几分钟,又跟我抱怨:“你个没良心的,真不管我啊!”
“我这人最喜欢成人之美。”
“你他吗不是人!”苏雾气得又躺在地上。
我懒得理他的小脾气,我发现裂开的地缝不断变大,用手电筒照,好似有一个类似于庙的建筑物,不知道为什么会建在地下。
“喂喂喂……”我叫苏雾。
“别叫我,我不认识你。”苏雾翻过身去,宁愿看曲萦吸椰子汁,也不想搭理我。
“靠,你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我不看我不看我不看。”
日啊,这货把自己当个小女孩了吧,还得让人哄,我悄悄后退两步,狠狠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苏雾惨叫一声,身体在地上滚了几滚,然后直接掉进了地缝里。
紧接着,传来苏雾的惨叫声,再之后就没了声息。
我用手电筒照,苏雾趴在那个庙上。
“别装死,摔不死你啊……”庙距离地面三米左右,土很松软,摔不死人的,可苏雾迟迟没有声息,我顿时急了:“苏雾!苏雾!”
谁知道这个玩笑开大发了,我只能咬着牙爬下去,为了以防万一,我用登山索绑在一棵大树上,绑好自己的身体,爬下去后用手探了探苏雾的鼻息,没死,有气。
我松了口气,摇晃几下他也不醒,没办法,只能把他背起来,然后再爬上去,我对这个庙感觉非常不好,不想进去看看。
救上苏雾,就想直接爬上去,谁知道绳子竟然断了。
“还有别人?”我吃了一惊,因为绳子是被人用刀割断的,肯定有人想让俩死在里面。
这个坑距离地面不高,我一个人能爬上去,背着个人就难了,所以我被迫要进这个庙里,因为地缝不断扩大,趴在庙顶上终究不是个事。
我把苏雾绑在我的身上,一点点顺下去,踹开庙门,我跳了进去。
“这是啥庙?”我进来后,把我弄懵了。
庙嘛,都会供奉点什么,但这座庙神奇的是,啥也不供,没有案台,没有香炉,等于说该有的啥都没有,但这仍然是一座庙,因为门窗四周贴满了黄纸,黄纸上写的符咒早就看不清了,风一吹黄纸沙沙作响,我觉得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