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我请客?当然是司寒卿啊!”阚文清说得理所应当。
“他会那么好心被我敲竹杠?”宋锦姝难以理解,司寒卿又不傻。
被两人议论得司寒卿沉默不语,似乎懒得和他们说话。宋锦姝也是心大,觉得反正自己是没钱付的,大不了白吃白喝呗。
琼楼的饭菜的确是京城一绝,菜一上齐,宋锦姝就顾不上钱的事情了,赶紧跟阚文清抢菜吃,一边抢一边不忘正事。
“对了,我帮你辨药,你总该喝我的药了吧?”
“答应你的是阚文清,而不是我。”司寒卿吃得很少,慢条斯理。
宋锦姝握着筷子瞪着司寒卿,奈何人家根本无所谓;她又转眼去瞪阚文清,后者心虚地给她夹菜:“琼楼名菜酥黄鱼,快尝尝。”
唉,果然不能太相信这位首辅大人。
宋锦姝闷闷不乐地划拉着碗里的菜,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木盒来,放在司寒卿的手边。
“我也没指望你那么好说话,这一盒安神香你收着吧,可以缓解你的症状。你要是不放心想试香的话,我也管不着你。”
司寒卿抿着嘴没说话。
“只不过我这样劳心劳力,难道半点好处都没有?”宋锦姝还是不死心。
“请你这一顿,便是犒赏。”司寒卿淡然回答。
“那我还真是好打发。”宋锦姝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