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过来,听完汇报后,他阴沉的表情淡了几分,吩咐继续加码,蔺白对付的自然不是云合集团,他不过是敲山震虎,先卸掉顾氏的一条胳膊罢了:“做的很好。”
车子抵达了紧邻夏宫的酒店,这儿的服务只需要一个字形容——贵,管家推开套房的门,男人走进主卧,金色调的布置和纹饰充斥着异域风情,巨大的圆形床像一个神秘的帐篷,纱帐垂落后欲语还羞的氛围,让蔺白喉咙有些发紧。
他吩咐管家和银康开始布置房间,自己则要进浴室梳洗一番。
不出意外的,年年迟到了,刚好四十五分钟,蔺白还很贴心的为她抹去了三十三秒,他冷着脸坐在沙发上,浑然不觉男人生气的刘年年脱下了薄外套,她打开了主卧的灯,结束了房间里压抑到窒息的黑暗,骤然的亮光让男人不适的垂下眼,神态冷峻的蔺白捏着空酒杯靠在沙发里,纤长的腿交叠在茶几上,姿态放肆极了。
刘年年心里微微打鼓,不知道他在抽哪门子的风,男人的状态慵懒,但周深渗出一股阴冷的寒气,任谁见了都会避之不及。
姑娘绕过地上摆放的巨大枕头,踩着拖鞋径直走进了浴室,在弄明白他阴阳怪气之前,她先洗个脸。
从自己住的酒店过来,刘年年上下车两三步的功夫,身上也给热得冒了一层黏糊的细汗,她确实是个不耐热的体质,
打开金质水龙头,温水流过手背的档口,阴着脸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一双阴鸷的眼锁着刘年年不动,后知后觉他生气的人,干巴巴的笑了笑:“我出门遇到了吴小姐和虞老师,被拉着喝了两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