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刘年年没把蔺白心狠毒辣的话当真,觉得是玩笑罢了,所以她更恶劣了,装作一朵不知死活,翻墙出去坠在琉璃瓦下随意招惹惜花人的垂丝海棠,使劲儿挑战男人的底线:“可我忘不掉,你要怎么办,要我一辈子都记着别的男人。”
“你告诉我酒店和房间号码,我能用一整晚的时间让你忘掉一切,他能有我好吗,脸蛋,身材。”他意有所指的哼了哼,引姑娘想入非非。
蔺白好不好,刘年年还真无从比较,她也不能告诉男人实话,免得他尾巴翘上天去:“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个?蔺先生对我的感觉就如此肤浅。”
“你把我当什么了,豢养情人的小富婆嘛?”
“我们是灵魂和身体的融合,那里肤浅,我爱你,必须得到你,生死契阔,执子之手不就是如此吗,年年,你难道不想我,一点都不想,你想养小白脸就只能养我。”前半段还义正言辞,后半段马上露馅儿了,蔺白软和了语调,说话像在搅动的粘稠蜂蜜,甜得人牙都倒了,男人质问刘年年想过他没有,特别是夜里孤枕难眠的时候。
实话是没有,但实话不能说,姑娘说左大哥刚做了手术,正是需要修养的时候,不希望因为蔺白的出现打扰到病人。
男人不乐意,要争辩,全给刘年年霸道的否决了,他缠得人透不过气,她只好说晚上过去找他。
蔺白还未来得及再讨点儿甜头,刘年年忽然挂断了电话,忙音到来的时候,男人眉头不自觉紧了紧,她心不在焉,是因为心思在别人身上,蔺白不喜欢,很不喜欢。
“蔺总,副总电话。”银康递来公务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