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漱口，粥待会儿再吃。”
给药片呛了这么一下后，刘年年彻底歇菜了，她蔫在床上，是蔺白把自己抱上来的，男人在一旁忙前忙后，再次捏着药片送过来时，刘年年甚至以为是他要在自己面前服毒自裁，否则怎么会一脸视死如归。
她茫然一阵，问出心底的疑惑道：“是我吃，又不是你，哭丧着一张脸干嘛。”
“我刚才打电话问过医生，他不建议把药片碾碎，也没有别的办法。”男人捏着药片，捧着温水杯浓眉不展道。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碾碎了药片冲水喝进去。”王兰花以前倒是这样喂刘年年吃过药，后来给医生发现并制止了。
一碰到吃药的时候，刘年年脾气就容易急躁，说话带着火药味不止，遣词用句偶尔也难免刻薄，特别是眼前的人不讨喜时：“你出去吧，我看到你就烦。”
“刘年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一直放低姿态的人也有了脾气，拉长脸看着她，映着刘年年苍白面容的眼底愠怒浓聚。
“不能。”她瞪了对方一眼，他有资格和自己提要求吗，笑话。
“……”男人对上刘年年没了温度的眸子，刚起的一团火霎时便灭了，他有错在先，哪有生气的资格，一腔委屈唯能往肚子里咽，蔺白收敛住脾气，耐着性子同年年说：“你不喜欢见我，我就出去，但是年年你想想，若是药片又卡喉咙了，没人在你傍边有多危险。”
“我知道你恶心我，但你也没必要拿自己冒险，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