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白,下不为例,否则一个月的期限马上就无效。”这是刘年年给他画的圈,踩红线必死无疑,如果他自以为用苦肉计能打动她,简直是脑子进水了:“我允许你站在我视线里,并不是儿戏,你要觉得这点信任不值得保护,我也能弃如敝履。”
“我不会了。”他斩钉截铁承诺道。
“你们在说什么。”穿着浴袍下来的李闲不经意就闯进进入了他们的话题里,青年已经恢复神清气爽的模样,他拉开冰箱拿了一罐汽水,好奇的看着两人,或许是感觉到气氛不对,青年问:“年年,你怎么了。”
“刚才听蔺白说玻璃碎了,砸到你们身上,我吓到了而已。”刘年年敷衍道。
李闲好糊弄,提到被救的事,他一把勾住蔺白的肩头,哥俩好的与刘年年夸赞男人是如何身手敏捷,该出手就出手拯救李闲的,仿佛得了一个过命的好兄弟,青年还打算和蔺白碰杯,如果不是没办法凑够三个人,李闲很可能要来一场桃园三结义。
念在蔺白帮过李闲,刘年年大发善心提醒咋咋呼呼的某人:“你碰到他伤口了。”
后知后觉的李闲,看到他手掌不小心压在蔺白渗血的手背上,连忙赔不是,他主动要帮男人重新包扎,可惜越帮越忙:“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包扎过伤口。”
“但你有胆子毛遂自荐。”一脸黑线的刘年年把李闲赶走。
蔺白此时脸色极白,不过男人一声不吭,饶是给李闲不半生不熟的包扎弄得满袖子血,他努力不做声的样子比蹙眉吃痛还可怜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