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年年揶揄着窘迫且束手无策的李闲,笑他笨手笨脚的时候,也捏着剪刀把错乱的绷带剪开,她娴熟的给男人止血,上药,重新包扎,虽然不如两只手时弄得好看,但也比李闲好上很多:“我一只手,也比你两只手强,给他打个结。”
“虽然我是个草包,但你也不要想踩就踩一脚吧。”帮着刘年年给包扎收尾后,李闲略略不满的维护一下他可怜的尊严。
不过花花公子的反抗速来无效,刘年年呵呵一笑,变本加厉的指使青年:“我不是还留着你一口气嘛,所以,李闲小朋友,给我拿一瓶冰啤酒。”
李闲白眼大翻,听命的给她拿了一瓶,同时也给蔺白带了一瓶,不过给人挤兑的青年,不敢留下来再受打击,他拿着自己的啤酒麻溜地上楼休息去。
留下的刘年年和蔺白相对无言,少了李闲当调味剂,两人之间的气氛可以说瞬间恢复到剑拔弩张中,自然,是刘年年一个人在步步紧逼。
时间不早了,人也在犯懒,刘年年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她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和天气一样冰凉的酒水滚入喉咙,刘年年瞬间给带得清醒了几分,外头风雨依旧,她还没喝第二口,身边缄默的男人突然说:“喝冷的东西对身体不好。”
刘年年照喝不误,一直喝了大半,她才幽幽和男人对视道:“你很啰嗦啊,想改人设吗。”
“不是,你喝太多冰的容易肚子疼。”
“也不是马上疼,会睡到半夜,然后疼起来不得安宁。”蔺白其实在她喝第一口时就想说,但他又担心刘年年误会自己是献殷勤,想要刻意讨好立人设才会这样说。
“你怎么知道。”刘年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