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二伯,你们这次可要狠下心,把阮香玉赶出去,她不知道念人好,四叔去的时候连回来奔丧都要咱们长辈三催四请,对亲爷爷还这样没心没肺,她可不会把我们当亲人。”大姑姑见势,合着其他姑姑和叔伯一起演,就算没有外人在,他们也要把阮香玉说成不孝女。
叔伯和姑姑们嗓门极高,屋里的墙也挡不住他们高谈阔论的声音,一个说阮香玉冷血,另一个又讲她养不熟,剩下的人甚至把姑娘从小到大犯过的错误添油加醋弄成十恶不赦的罪名。
只看不语的大爷爷、二爷爷自顾饮着茶,
似乎给她背上不孝的罪,这些人就能顺利把阮香玉踢出家门一样。
用谎言来掩盖自己的姑娘,默默承受毫不留情的责骂,同时抬头在客厅里寻找宝婶的身影,她知道老佧一家都是忠仆,不会看着自己落难,阮香玉得罪了刘年年,但宝婶没得罪。
带着期待,阮香玉环视了一圈周围,但宝婶并不在客厅,她找不到能给自己说情的人,打好的算盘看来是要落空,大姑姑和二伯还在添油加醋,话只有更难听没有最难听的,心情暴躁的阮香玉本就不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主,因找不到帮手,人一下就又六神无主起来。
放任阮香玉在客厅如坐针毡,刘年年在玻璃花房里短暂休息,好姐妹埃琳娜一边给她揉头放松,一边调侃道:“你还是心软,那小畜生不会记人好。”
“谁让她拼爹拼爷爷赢了我。”靠在椅背上的人头痛也无奈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