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臭女人,丑八怪,有了我爷爷还贪得无厌,刘年年,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人尽可夫的烂货!”阮香玉不叫了,她开始谩骂起来:“我要揭穿你,我要在全家人面前拔掉你的假面具!”
“阮香玉,为了一个男人,你连遗产都想要了。”气归气,但刘年年作为一个正常人,也不能和先天不足的家伙计较太多,毕竟有时候思考能力对阮香玉来说是相当奢侈的存在:“你继续大喊大叫,让大爷和二爷的眼线听去,不出三个小时,你阮香玉就沦落成一个一文不值的穷光蛋!”
大爷二爷在老宅里放了人,都还是照顾过师傅的老人,即使宝婶和老佧出面,也没办法把人送回老家养老。
师傅去世后,刘年年看阮家亲族还算安分,也没打算斩草除根,但她没想到阮香玉嘴巴跟漏勺一样,甚至心盲到为了个男人不管不顾。
对于刘年年的规劝,阮香玉半句都没听进耳朵里,她是阮家的千金小姐,是南洋珠宝大亨唯一的孙女,谁都别想隔三差五把她当丫鬟训。
“轮不到你来给我说教,也不用你挑拨我和大爷爷、二爷爷的关系,我和他们才是一家人。”阮香玉受够了刘年年的嘴脸,也气爷爷把阮家交给外人,难道自己还不够优秀么,还是说阮家就找不出一个能当顶梁柱的人。
爷爷如果知道刘年年这样对待自己,在天之灵是不是也后悔识人不清。
还有蔺白,他是个正人君子,怎么会做出威胁人的事。
阮香玉听刘年年提到他,心里登时就十分抵触极,觉得自己刚发现的宝贝被黄鼠狼窥伺,这个女人抢走了爷爷,现在还要抢走蔺白,又慌又气的姑娘,逐渐失去了理智,她不知该怎么做,唯有用最恶毒的话来保护自己,保护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