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家女儿哭,三爷倏就转过身,一把拉起委屈的大女儿,对两个哥哥吼道:“我没大哥二哥有本事,但孩子是我一手养大的,我自个受苦受累也要带身边,有一口饭都要给孩子吃饱!”
他怒火冲天完,又马上安慰难过的长女:“是爸没用,才耽误你嫁人,别听他们胡说八道,爸爸在一天,你就算把婆家都带过来我也养得起。”
在大爷二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三爷一家黑着脸离开了玻璃花房,人心散了,队伍自然不好带,刘年年无声胜有声,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赢了。
看着刘年年应对自如,没在大爷和二爷手里吃到亏,阮香玉磨牙霍霍,不满地和蔺白嘟囔道:“蔺白,你看,她是不是心机深沉,太会收买人心了。”
“她不反对你三爷爷把分红挪给外嫁的女儿,也不算收买人心。”蔺白口气还挺赞赏某人的。
阮香玉听了马上皱起眉,抬头看着高大的男子半晌,佯装生气道:“你也帮她说话,难怪大爷爷和二爷爷都骂刘年年是妖精。”
“既然她能用这个收买人心,你大爷和二爷也可以,可他们非要重男轻女把三爷得罪死怪谁,能钻空子是刘年年本事,你们放着空子给人钻,并不值得同情。”他把道理如说故事一样娓娓道来,声音不高不低似清风拂面,蔺白在阮香玉眼里一直是淡漠似烟的男子,偶尔也有相当霸气的一面,她很难不喜欢这样出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