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婕:我给你讲他是消毒的,你能听得懂不?
徐婕倒不是不想告诉他,只不过,她一时不知道对于不懂“细菌”、“微生物”这种概念的人,她应该怎么样去解释。
“呃……简单来说,就是脏的地方,用酒擦过,会比用清水擦得更干净。”
“哦。”
男子似懂非懂的敲了敲桌子。
门唰的被推开了。
徐婕这才意识到,这可能是个暗号。
回想了一下,他刚才刚好敲了三下。
而且一次比一次声音大。
“爷,有何吩咐?”
进来的是那个衣服有花边刺绣的带刀侍卫。
“赏!”
“属下明白!”
过了没多会儿,进来了一个端着盘子的小丫鬟。
后面跟着的是其中一个老仆人。
“徐大夫,这些,都是你的了!”
老仆人掀开盘子,里面露出了一盘金灿灿的黄金。
徐婕目测了一下,一共是十八锭。
这……这你下次得花柳病记得还找我!
男子:真没有下次了!
胡凌那边也收到了赏赐,但没有徐婕的多。
不过皇上都到济世堂来看病这件事,他能吹一辈子!
男人走后,济世堂的生意也恢复了正常。
但胡凌还在盘算着怎么宣传济世堂治好了皇帝的疑难杂症!
“徐姑娘,这人得的是什么病啊?我想对外宣传一下!”
“你确定?”
“我确定啊!”
胡凌狐疑的看着徐婕。
徐婕则是似笑非笑的反观着胡凌的表情。
“你可知道皇上得的是什么病?”
“我不知……哎?你怎么知道是皇上的?”
胡凌赶快把徐婕拉到一边。
皇上可不是寻常百姓可以议论的。
更不能当着济世堂的客人们来讨论呢。
“你都猜到了,我会猜不到吗?”
胡凌觉得这句话好像在夸自己。
但好像又没夸。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病啊?”
“一个你不敢说出去的病。花柳病!”
徐婕趴在胡凌的耳朵边上说道。
胡凌听到前半句时还算正常。
但他听到了后半句,他只能感谢徐婕的阻拦之恩了!
这确实是不能乱说啊!
这病,说出去可实在不光彩!
胡凌这次拿到了一盘银锭字。
徐婕拿到的是一盘子金的。
徐婕又店里拿了这几天卖雪肌玉蓉膏赚来的钱。
俩人一股脑的,都存在了钱庄里。
钱庄的掌柜还是第一次看一人一次存这么多锭金子。
自此一来,徐婕也成为了周记钱庄的大客户。
自那天起。
徐婕每日都去山上监督开山。
沈成尧也每天带着猫猫一起上山。
猫猫都是玩的浑身是泥才觉得尽兴。
但每次带着一身泥跑回沈成尧身边的时候,沈成尧只觉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所以沈成尧的衣服,自打那天起,就只能穿一天。
晚上,他和猫猫一样,浑身是泥。
这也加大了徐婕的工作量,晚上还要给一人一狗打热水洗澡!
徐婕欲哭无泪。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山上的规划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
徐婕准备买些农具。
她前面用的都是乡亲们自己的农具。
用了一段时间,很多都已经坏掉了。
自己作为雇主,连农具都不能提供,岂不是没人愿意给她干活了?
但临城对铁制品是有管制的。
每家每户每年的铁锹、镰刀等,买的数量都是有限。
这下徐婕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