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替我们保守秘密,我就将你藏私房钱的事儿,告诉梅儿。”
不为整个人都傻眼了。
真是打蛇打七寸。
他被狠狠拿捏住了。
最终没有办法。
答应了。
他如今又多了一个任务,那就是保护这两个小主子不要受到任何伤害。
不为默默祈祷千万不能被自家少爷知道,,要不然,他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世事艰难呀。
朱夫子的屋子里。
将碍眼的人赶走之后,他们三个干巴巴的坐在那里。
朱夫子神情有点尴尬,解释道。
“我这女儿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羞煞人也,她以后不会来纠缠,我会让夫人早早给她寻一门亲事。”
颜松月虽然是他的爱徒,可毕竟相认时间不长,面前另外那个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家室背景都在自己之上,因为女儿的话出了问题,往后该如何立足。
而且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平日特别爱惜羽毛。
今天被女儿下了脸面,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景澈盯着颜松月。
颜松月垂眸,手里捏着棋子,倾城的容貌,又透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让她越看越开心,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眼角带笑。
“朱先生说的哪里的话,我刚才因为气愤说了几句难听的,还望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朱先生和景澈客气的聊了两句。
当知道颜松月今日送自家孩子来学堂。
朱夫子笑着说。
“福珠放心,小世子来到学堂不会受到任何白眼,要是敢欺负他,小心我手里的戒尺。”
朱夫子怕她不相信,然后又说。
“国子监收的都是皇亲国戚,教养良好,夫子出身,地位不低,虽做不到一视同仁,但也不会让孩子受到伤害,所以你放一万个心,要是出了事儿,你就拿我是问。”
颜松月本想说点冠冕堂皇的话,可听到这话之后,整个人都愣了,随后说。
“师傅说的哪里的话,暮儿如今是师傅的徒孙,师傅不护着那就说不过去了。”
朱夫子笑得开心。
没多久,饭菜上来,他们三个人用饭。
景澈盯着颜松月的脸,发现她吃饭的速度很慢,但饭量不小。
似乎不像其他世家女子一般扭捏。
又想到她的身体比平常女子还要柔弱,心里惦记着,让自家妹妹过去帮忙照料。
他哪里知道,这四年的时间,颜松月就没有好好歇息过,加上当年生了三个孩子难产大出血。
有了系统的加持,可依旧恢复不到未生产之前的状态。
她不敢坐的时间太久,容易起来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