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就了她嚣张跋扈的性格。
此时不过脑的言论,差点要了她的命。
“多谢福珠,快坐吧,你们俩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瞧着你们的年岁也差不多了,该将婚事提上日程,这样的话就不会给他人诟病的机会。”
朱先生毕竟是长辈,他虽然迂腐,但通透。
面前的颜松月他十分喜欢,当年的事情他多多少少听过一耳朵。
容王的嫡长女被人暗算,怀了孩子。
到现在也没查出幕后之人。
终究,她是个受害者。
可她毕竟是女子,不嫁人多少双眼睛盯着。
加上如今皇帝正值壮年,朝廷没有立太子。
皇太后又对容王嫡长女十分可爱,许多人恨不得使用法子,将福珠郡主娶回家给他们助力。
可谁知,这位郡主是个有主意的,这些年婚事只字不提。
面前的景寺卿对她爱的深沉,就连孩子都能接受。
所以他希望两个人真的好。
“师傅,我和景澈的婚事会履行的,只不过我另外两个孩子没找见,我没有多余的心思,您的心事我知道,我不怪师妹,少女怀春总会因为嫉妒,做一些自己都难以预料的事情,我较她年长,便包容她了。”
颜松月笑了笑。
她的婚事,自己的父王不逼迫。
却没想到外人这么着急。
面前这个师傅,之所以开口,原因她也明白。
一则是不想让她受到伤害,二则是各世家都在盯着自己。
她早早的已经成了亲,别人就没有多余的心思盯着她了。
朱先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这些小娃娃呀,做事情当真让人摸不着头脑,算了,自己喜欢怎么做,就按照心愿来吧,我家那丫头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今晚回去与她娘商量一番,找个夫家,让你们见笑了。”
颜松月笑着表示理解。
去而复返的朱茜又将脑袋探出来。
“颜松月,你凭什么对景哥哥不感兴趣?他都没嫌弃你带着个拖油瓶儿,你有什么脸面拖着他的婚事,莫不是你一边享受他的给予,一边吊着他?”
景澈忍无可忍,气急之下言语有些难听。
“朱茜,不会说话就将嘴闭上,我娶谁那是我的自由,月月对谁感兴趣,那也是她的权利,什么拖油瓶儿?我也有一个女儿,我们那就是天生地设的一对,老天都拆不散,你年纪轻轻,怎得如此厚脸皮,上赶着倒贴男子,我看你这个样子,京都谁还会娶你。”
朱茜从小到大没有听过这样难听的话,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爱恋的人当场戳穿。
她那张脸难看至极,整个人摇摇欲坠。
“景哥哥,你为什么会这样恶毒诅咒我嫁不出去呢,喜欢你有什么错?再者,我说的都是假的吗?福珠郡主她要真的是洁身自好,在及笄那年为何不与你履行婚约,反而在陈府失了身。”
“失了身也就罢了,她还不借机将肚子里的孽种打掉,如今生了下来又想攀着你,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她凭什么有这么好的福气?就是长得好看了点,身家背景高点,即便如此,也没有人想要娶她这个破鞋。 ”
同时,朱茜又说。
“父亲,你当我不知道是你什么心思,不就看上了福珠郡主下棋的手艺吗?她再厉害,也摆脱不了未婚生育的事实,要是换做我早就一头撞死了,还哪有脸面带着那个孽种到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