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这般想着。
人也不老实的捏住颜松月纤细的腰身,很快将她带到了怀里。
两个人的姿势和刚才全然不同。
现在安静的屋子里有一种东西在流动。
颜松月沉默的看着他,心里越发坚定的认为面前的这个大理寺寺卿和白天见的不一样。
从里到外换了一个人似的,让她觉得下一刻很踏实。
这是什么怪异的感觉?
她做血族少主还需要别人来安慰吗?
就在她晃神的时候,景澈更是大胆的试探摸索,亲了她的唇。
二人有过肌肤之亲,那都是外力作用下。
如今切身体会。
颜松月觉得自己飘飘乎不知所以然。
想要抬手拒绝,忽然发现一切都乱了。
等反应过来时,衣服鞋子掉了,满地。
纱帐落了下来。
景澈欢喜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月月,你是想我的。”
随即,像个大狼狗一样蹭着她的脖子。
颜松月眼尾泛了红。
后来,也就随着景澈放纵了自己。
到最后,因为自尊不允许自己认输,做了一回主导的人。
翌日寅时。
天刚刚有点亮光。
颜松月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听着匆匆离去的脚步声,景澈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失魂落魄的说道。
“月月,你可真够无情的。”
说完闭上眼睛,将床上遗落的绣帕拿在手里,看着上面扭扭歪歪的鸳鸯。
不知为何眉宇间的清冷烟消云散,反而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柔和。
颜松月急匆匆的跑回了家。
一顿手忙脚乱之后,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大堂。
到现在都有点心有余悸。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虚。
昨晚水到渠成,今日也应该将彼此相处的事情顺理成章的谈下来。
可她清晨起身,发现自己腰间多了一双不属于自己的手臂。
心慌烦乱。
只得仓皇逃离。
素心见自家主子回来,脸色有点不正常,小心翼翼地问。
“郡主,您这是有心事儿?”
颜松月回过神来。
“无事,暮儿也该去国子监了,你今日带他去街上找个成衣铺买件衣服,顺道让孩子逛逛书斋,我今日还有点事情要忙。”
素心听了之后点点头,但还是不放心的看了自家郡主一眼。
发现她的脖颈有刮痕。
虽说不明显,但还是看得清楚。
可她又不敢多问。
只得将疑惑藏在了心里。
颜松月调整了心绪,很快便投入了状态。
她必须短时间查出导致茗颜之死的某后之人。
一旦忙碌,不会让她去想许多的尴尬事情。
用完早饭,闫暮在素心的带领下去了街上。
他出门之前,特意穿了一件宝石蓝的薄衫,脖子处挂着一粒金豆豆。
这是颜松月给的保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