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感到格外的心疼。
“我自然是蓉儿的爹爹了。”
景澈柔声的说道,随即伸手将“女儿”抱在怀里。
躺在怀里的闫暮却用小手抚摸着他的面颊,小声的叫着。
“爹爹。”
他终于有爹爹了。
不再是别人口中不讨喜的野种了。
闫暮性子沉稳,平日不显山不露水,但听到府中丫鬟私下议论自己身世时,难言的苦痛袭击全身,甚至有时一度有打杀这些嚼舌根的下人的念头。
但想到母亲,又不敢动了。
闫暮声音涩涩的叫了好几声。
景澈无奈的抚摸着他的额头。
女儿景蓉其实也才四岁,到底是个孩子。
更加渴望疼爱。
景澈扬起笑脸,将他抱起来。
佯装训斥。
“下次甩掉不为,看爹爹不惩罚你多抄录几遍论语。”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舍不得。
闫暮紧紧搂着景澈的脖子,害怕刚一松手,到手的父亲就飞了。
声音柔软的说。
“爹爹,我们去赏花吧,娘......”
差点脱口而去自己的娘亲,赶忙闭嘴。
景澈宠溺的说。
“可以,但只有半个时辰。”
早已目瞪口呆的不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赏花。
要知道,之前几次父女大战中,都是以自家少爷落败收场的,哪有今天这样和谐。
闫暮开心极了,不怎么爱笑的脸上挂着笑容,伸出手指指着其中一朵月季。
“这个是西域送来的极品月季,听闻培育了十年有余。”
“有人称赞牡丹花开时节动京城,但我以为莫嫌绿刺伤人手,自有研姿劝客杯的月季更招人喜欢。”
景澈含笑的脸,忽然变了的凝重,盯着面前满肚诗词的女儿,有点不理解,女儿出了趟门,人就开窍了。
不为凑了上来,,小声的说。
“少爷,小小姐,是不是今日记得吃药了?”
景澈死鱼眼看向了他。
不经意间展现了自己能力的闫暮,走上前牵着景澈的手,往旁边的小花园而去。
“爹爹,不如我们去找娘亲吧。”
遵从“女儿”提议的景澈,迫不及待的到了小花园。
再次看到了让他魂牵梦绕的颜松月。
颜松月斜靠在一棵花树下,捏着手指,目光看向某一个地方,慵懒又洒脱。
偶尔低垂眼睑,透着漫不经心,又与世隔绝的淡然。
就在距离她足足有三丈远的地方,有个小脑袋时不时晃出来,因为灌木丛遮掩,看不到孩子的正脸。
想来就是她的儿子。
景澈收回目光,目光幽深,忽然看向自己的“女儿”,言语蛊惑。
“蓉儿,爹爹交给你个任务,你做好了的话,爹爹就免除你论语背诵,怎么样?”
闫暮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论语很好背的。
这算什么免除?
还有你为何盯着我的娘亲,笑的这样狡猾。
景澈见“女儿”不吱声,弯腰继续说。
“蓉儿,你可看见了那个漂亮女子,那是爹爹的心上人,只不过人家嫌弃爹爹纨绔浪荡,不答应嫁给爹爹,你就帮爹爹一次,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