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办?”
韩静焦急地问道。
冯安杨想了想,果断地说道:
“现在指望在宫里的内线传出消息来,肯定是不可能了。
现在只能从夏星如那一边去打探消息了。”
冯安杨转而向侍候在一边的下人问道:
“派去盯着夏家的人,有消息了吗?”
下人回答道:
“有消息了。
夏家姑娘刚才已经到家了。”
冯安杨跟韩静面面相觑。
“这怎么可能?”
韩静喃喃自语道。
冯安杨更加沉得住气一些,他又向下人追问道:
“那人可看清了?
到底是夏姑娘的车驾回来了,还是她人真的回来了?
那人可亲眼看见夏姑娘?”
下人肯定地说道:
“那人看得清清楚楚。
夏姑娘的马车到了门口,是夏家的二郎在门口迎接她。
夏姑娘在家门口下了车,然后进的门。
她那个小丫头也依然跟着她。
就是不见阿绣。”
冯安杨这下也疑惑不解了。
下人停了一会儿,补充道:
“那人还说了,夏姑娘,是苏家的二公子送回来的。”
“什么?!”
冯安杨一惊,追问道:
“他可看清了?!”
下人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
“苏家二公子,伴着夏姑娘的马车回来的。
夏姑娘在家门口下马车的时候,苏家二公子抢着上去扶,还被夏家的二郎骂了。”
冯安杨听完之后,什么也没说,闭眼思考了起来。
韩静不敢打扰他,只得静静地在一边等着。
“快,送一封黄金到苏家,当面交给二公子。
然后再对他说,有人想跟他谈一笔生意,约他出来见面!”
冯安杨睁开眼睛之后,果断地说道。
下人答应着下去办事了。
韩静这时候才开口问道:
“可是要从苏怀瑛那里,打听宫里的消息?”
冯安杨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
“夏星如平平安安地从宫里回来了。
究竟是阿绣没有动手,还是失败了,这只有夏星如能说得清楚。”
“可是夏星如如果回来了,那不就证明阿绣失败了吗?
不然的话,阿绣可是夏星如带进宫里去的,出了事,夏星如肯定跑不了啊!”
韩静疑惑地问道。
冯安杨摇了摇头,说道:
“也有可能阿绣成功了。
但宫里害怕皇后出事的消息流传出去,又或者想追查夏星如背后的人,故意将夏星如放出来,好放长线钓大鱼,也不无可能。”
韩静点了点头,心里越发忐忑不安起来。
“不碍事的。”
冯安杨看出韩静的不安,安慰道:
“那苏怀瑛是陪着夏星如回来的,不管他是真关心夏星如,或者是奉命监视夏星如,宫里的事情他肯定清楚。
这人又贪财又胆小,只要以金钱相引诱,不怕他不说。”
韩静长出一口气,说道:
“只要先生觉得有用,只管花费,不必问我。
跟咱们汝南王府的宏图大业比起来,钱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