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办法解释。
更应该是说没有办法从从前这一切身上,一件一件告诉她。
别说做梦了,她不信。
如果告诉他梦到前世了,甚至是那时候发生的所有事情,她恐怕更加不会相信。
可现在苏橘的语气,听到他这不算解释的解释嗓音却莫名的软了下来。
要么就是她真的相信不计较了,要么就是她的脾性再酝酿,还没有发作。
以薄砚景几年下来,积累的经验,苏橘很有可能是后者。
虽然他们之间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情,但从心底上升的直觉是不会错的。
薄砚景仔细的想了想,绝对不玩了,信不信还是说一下吧。
用开玩笑这个搪塞过去明显是不成功。
无论她信不信,就算他不信她,细细都解释给她听也好。
毕竟从一开始他们就认识。
其实他也想过某一天,把以前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一遍。
尽管这样的经历,是一场让人难以置信的过程。
可苏橘在他的世界里,一直都是唯一。
苏橘的疑心,他很清楚。
如果不消除她这一点,以后恐怕都会揪着这个事不放。
甚至吵架的时候还多了一个把柄让她更好的数落。
最重要的是,如果现在不解释,那今天晚上苏橘恐怕会继续睡客房,不回卧室。
甚至对他冷眼相待,都是些很正常的事。
他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决定向她坦白一部分。
至少让她接受他临时性失忆的事情,免得累积的误会越来越深,导致两个人的距离也会随之的远。
这样对谁都没有任何好处,把她气坏了还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