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往他这塞人，不然以后什么人都来还得了。
苏栖神色略微疑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你都不问问她主攻哪点？有没有经验？这么着急否定就不行了吧。”
“……”
战舫在她的视线下眨眨眼，有些怔然。
两人的气氛之间莫名生出了一股尴尬的意味。
“不是，那你说，她的特长还有正经学历。”
似乎是觉得面子热过不去，继续说道:“况且，即使有，那还得看人的，你也知道，带出去总得让人眼前一亮吧。”
苏栖这下子，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了。
不就是想让她求几下嘛。
嘴角的一点点弧度逐渐上升，潋滟闪烁般的眼眸，直直盯着他，就是不说话。
战舫被她看的身体发毛，轻轻的瞟了一眼过去。
空气中静止了好几分钟，知道他都快忍不住先行认错了。
让苏栖别再看下去，不然他要崩溃了。
然而，苏栖似乎察觉出他的欲言又止。
抢先一步开口，“先不说看不看个人经历教育，但她的摄影，绝对是万中挑一的，只要细心培养一下，你们公司的牌面光鲜亮丽，都是绰绰有余的。”
？？？
战舫眯了眯眸子，侧躺着的身姿都坐了起来，甩了甩发麻的胳膊和手腕。
斜眼看过去。
完全不肯相信的模样。
呵了一声，上下打量她认真的小表情，几乎都要笑出声，“培养？你当我傻呢？那不就是没经验？苏栖，你骗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