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认识呢，你说司少卿看见你会跟你一样的表情吗？”
苏栖喜欢极了他仓皇的神情，手轻而易举捏上他的下巴，弯下腰与他对视。
说出口的话却让司少荆一顿冰冷，甚至想立马逃离。
他知道她说的恐怕是真的，心底莫名的相信。
“你到底想怎样。”
这句话却让苏栖差点失笑出声，“不应该我问你？是你让我对你失去耐心的，如果我解决了你，司少卿恐怕得欠我一个人情。”
苏栖眼底的冰冷凝聚着一股薄气，透着暴戾恣睢。
想把他狠狠地揉碎，捏着下巴的手逐渐握上命脉处脖子。
而司少荆毫无反抗之力，甚至白皙的脸上除了些伤口，透着窒息的涨红。
他意识到眼前女人的可怕，无情的眼神充斥着他心底。
他无能为力。
苏栖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耳根，那里还是会反射性的薄红升起。
“想活吗？”
司少荆用尽全力使劲点头，他顾不上自己的尊严，只能求她给他一条生路。
他很清楚，他的命握在苏栖的一念之间。
苏栖压根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没有人知道她皮相外表下的魔鬼。
苏栖眸中闪过得逞后的兴奋，“那我就放你一马。”
红唇微动，吹过她散落下来的头发，身上好闻的味道抹之不去。
多年后，他想起来仍在心头跳动，即使她身上有些致命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