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石修呢?他被野道放倒了。”
“他还活着。”
那更好。
“那——,你呢?”她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一定是跟野道对峙的时候发生了些不太好的事吧。”
“你受伤了。”他没有回她的话,尽自拉起她的纤手,两指搭在她的脉门上,她受了些内伤,其余的都好,白寅没有放下她的手,而是轻轻握着,“昨晚,你是怎么逃脱的。”
“这说来可有趣了。”她面上一喜,不过,瞧着周围都是人,连白夫人都在呢,“不过,我不认为现在说是合适的。”有些事还是少些人知道得妥些。
“我们进屋。”他拉着她,“娘,你回去吧,我没事。”他向白夫人道。
白夫人的神情一变再变,最后,只能轻轻叹息一声。
“好吧,我先回去,你们也累了一天,好好休息。”除此之外,她还能做什么?
进了屋,古画要求他先把衣服脱下来。
“为什么?”黑幽幽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画儿想要我。”
“要你个头。”她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这时候他还有心情开玩笑,“二爷,你没瞧见自己一身白衣都快变成血衣了,我想野道身上的血大半都沾到你的衣服上,野道修的是邪术,吸的是他人的原气,这骨子里的血气味道也邪门的很,让人闻着都想吐,二爷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不会是五感失调吧。
他不脱,她自己帮着他脱,先剥个一干二净,再捏着鼻子拿他的一身衣物拿出去让人烧掉,沾上了这种血就算洗得再干净,那血腥味也是洗不掉的。
她一点也不想他的身上沾上这些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