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秘书这样一说，周晓慧也有了一些印象，不过她有些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随即，她就将目光看向了陈肖。
陈肖说：“他是聂小姐的弟弟。”
周晓慧又看向了聂老二，然后再看看聂群芳，仔细一看这姐弟俩，还真是有几分相似的。
聂老二跑到这里，还没说一句话，就干呕了好几下，聂群芳紧皱眉头：“你看看你现在这身体都成什么样子了！你们两兄弟早晚会被酒色给掏空的。”
聂老二根本无暇去和聂群芳争辩什么，干呕了几下之后，身体也好像舒服了一些。
他这才抬头看向陈肖，见到这张陌生的面孔时，他微微愣了一下。
还是聂群芳在旁边低声提醒了一下，聂老二立刻就有些站不稳了，若非是聂群芳一直在身边扶着，他估计都要直接趴在地上了。
等他站稳以后，陈肖才上前说道：“聂老二，你不用太紧张了，我把你叫过来，只是想要问一下，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厂长，他姓姚？”
聂老二心中有些发虚，他下意识的就朝旁边的聂群芳看了一眼。
聂群芳低声说道：“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吧，别隐瞒就行。”
得到了这句话，聂老二才点了点头说道：“我和姚厂长是朋友介绍认识的，而且我们还在一起合伙做一些买卖。”
“什么买卖！？”陈肖又问。
这一下子就让聂老二有些犯难了，他刚才就和聂群芳打了电话，知道陈肖可能是在查自己的事情，现在他一幅心虚的模样，心中十分忐忑。
迟疑了一会儿，聂老二才老老实实说道：“就是化妆品的生意，我知道他是一个大品牌公司的代理工厂之一，所以我就想跟他合伙一起做买卖，说白了……说白了就是造假。”
听到这里，旁边坐在轮椅上的周晓慧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皱眉问道：“你们是怎么造假的？”
聂老二看了周晓慧一眼，见她脚下有伤，立刻猜到她就是陈肖的大姐。
“说！”
陈肖微微蹙眉，提醒他赶紧交代事情。
聂老二也不藏着掖着了，这才告诉他们，虽然产品的原浆都是从总公司那边送来的。
可是姚厂长的工厂也有负责稀释原浆的工作，这样一来就让聂老二和姚厂长有孔子可以钻了。
他们将只使用部分产品原浆，然后加入质量低劣的混合物进行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