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沈知南长得还可以，甚至算得上帅，可一个人的形象在另一个人那里形成固态，即便他长得像天仙下凡，在那人眼中，他都是奇丑无比，这就是固态印象。
“路遥，你说话不用这么毒吧，我也大不了你几岁，你怎么就叫我大叔，我......”
前方的人突然停下，沈知南差点径直撞上去，只见路遥回头，不耐烦地说：“我觉得我和你没什么可以讨论的，还有，不要再追着我说话了，互怼会产生感情，懂我的意思吧？”
“什么？”沈知南明显没听懂，“你这是哪里来的逻辑？”
前段时间无聊，她刷了不少小说，那些小说的结局告诉她一个道理，不要随便跟一个男人接触，接触的过程会让你受很多伤，不要随便和一个你讨厌的人互怼，因为怼着怼着会产生感情。
虽然逻辑说不通，不过存在即合理，路遥相信，这就是在提醒她，不要随便立flag。
如果沈知南知道路遥的想法，一定会直呼好家伙。
“这些与你无关，你只需要知道，我希望你离我远一点就行了。”高傲地转头，本以为自己这番动作帅的一批，没想到，一回头就看到老师那张充满笑容的脸。
“我在这看半天了，也没看懂你们俩在干什么。”
路遥莫名觉得有些羞耻，低下头没说什么。
沈知南却说：“你这个徒弟有意思，说的话连你这个当老师的都听不懂。”
路遥别开脸，真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老师，我有点事找你。”打断两人的谈话，路遥也不管目前是什么状况，拉着孙老师就往一边走，一边走一边说：“老师，我想用之前这个案子作为我的毕业论文选题，但我一直有个疑问，想请你解惑。”
孙教授微笑着点头答应，“说吧，有什么地方想不明白？”
“苏亮自杀的工具是什么？”
孙教授微微挑眉，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当地说：“他自己掐的。”
“这怎么可能？！”路遥震惊。
大动脉破裂的痛苦她不知道，可自己制造的过程有多痛苦，她可以想象，苏亮已经疯狂到这种地步了吗？
难道说，他还有精神疾病？
似乎是看出路遥的想法，孙教授证实她的猜测，“从目前调查得到的信息来看，他的确有精神疾病，行了，我这里还有事情要忙，你先回去吧。”
孙教授的言外之意，这个案子应该到此为止了。
路遥怎么会听不出，这件事只是她漫长人生中小小的一环，没有必要一直停滞不前。
路过沈知南身旁时，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看到路遥冷淡的态度，想说的话硬生生堵在喉咙里，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