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快来救救我。”韩芸低声啜泣着,她的眼前模糊一片,高烧了几日根本没有退下来。
门前还有那个疯子甄淼雯,韩芸被吓得魂不附体,也不知道是不是甄淼雯砍累了还是要从睡梦中醒来了,门外的声音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但是韩芸仍然不敢去看,她在怕。
靠着梳妆台坐在地上,确定甄淼雯没有了反应之后,韩芸蜷缩在地板上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而甄淼雯,在迷迷糊糊之间好像知道那个房间里的人不是甄欣恬,又好像是因为门砍了半天都没有砍开,所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眸光依旧没有任何光芒。
右手拿着砍了许久都没看开韩芸房门的刀,眼睛眨了眨,仿佛没有任何直觉一样,把左手抬起来放在梳妆台上,突然眼神凌厉像看着杀父仇人一样的看着自己的左手。
拿着刀的右手高高的扬了起来,下一秒,甄淼雯失声大叫。
“啊!”
这尖叫声将韩芸猛的吓了一个激灵,在昏睡中缩紧身子,如同婴儿在母亲的羊水里一样。只是,这里没有母亲羊水中的温暖。
甄淼雯失声尖叫一声之后就晕了过去。
翌日,甄欣恬在欧阳胤泽的陪伴下去了甄仁信的病房,甄仁信用后背挡的硫酸,好在硫酸没有泼到甄仁信的头上,只是有些许溅到了,稍稍去了点头皮。在浓密的头发遮掩下不细看也看不出来什么,饶是如此,此时的甄仁信也不能躺在床上,而是只能趴着。
这样趴着特别难受,而且被烫伤的地方还不能盖棉被,只能将病房里的温度调高。
甄仁信在短短两个月内就进了两次医院,甄欣恬的心底十分难受。
“总裁,家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