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坐着,盯着叶文初给他写药方的笔尖,仿佛最后一点希望被掐灭了,他腾地站起来,道“如果您不能治好,就不必给我开什么滋补的药了。”
叶文初停笔看着他“滋补对别人或许是鸡肋,可对你却是延年益寿的好方法。你听我的话,药一剂一剂的吃,再按照我教你的方法保养,不敢说你长命百岁,但却能保你英年不早逝。
“那、那活着也没意思,苟延残喘而已。”男子取出诊金,拂袖就走了。
叶文初招手喊来毛介,用下颌点了点“去跟着他,看他住哪里。”
“好,要不要监视?”毛介很兴奋。
叶文初扫他一眼“不要被他发现,他破罐破摔了,回头拉你一起死。”
“啊?那、那我小心点。”毛介小心翼翼跟着那人走了。
毛很远挤到沈翼原先坐的位置,学着沈翼轻声细语地问叶文初“奶奶,这样的病学生没有见过,多数是怎么发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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