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蛟想着就烦躁,不知在这里等,还是先去那村里找,再度四望
时,又再度看见了柳金蟾那极力闪烁的笑。
战蛟眉头一皱,立刻就想起这花痴女人是谁了——不就是那日在那个丑狐狸要害处一阵揉捏,把那丑狐狸摸得腰肢发软,裤裆尽湿,整个身子荡得……比那春风里的柳条还的女淫贼吗?
柳金蟾一见仙子那含情脉脉的眼看向了她,纵然是冷若冰霜,她也浑身一阵酥软,恨不得此刻就匍匐在仙子脚下为奴为婢,伺候终身也无憾——当然这纯属夸张的修辞手法。
只是仙子却好似没发现她的满腔倾慕之意,扫过她一眼后,没任何停留不说,还飘然转身前去。
“哎,仙子莫走啊!”
柳金蟾脚踩挣扎不已的天白,想追,又怕天白肮脏的形象唐突了佳人,急得只在原地大喊。
她这一喊,战蛟走得更快了,他就担心这女淫贼坏了他仅剩的不多的好名声。
“仙子、仙子!”
眼见梦中的仙子就要这样飘然而去,柳金蟾也无暇管小叫花肮脏的形象会唐突佳人,立刻抬脚就要去追仙子,但临走时还是警告天白晚点爬起来,这才朝着仙子消失的方向直追而去。
天白也弄不懂怎么回事,她还以为是青蛇妖来相会了,还真在草丛里匍匐了好一会儿,直到脚步声去远了才从草丛里爬起来,挠挠沾满野草的头:奇怪,太阳都过树梢头了,僵尸“相公”还没来找她玩光溜溜!
但现在全村都在忙,她也没人玩,天白决定等到天黑回家,反正都是闲着一个人,就在河边一个人钓起鱼,却丝毫没发现在河对岸的另一头,有一双眼缓缓地移向了,孤零零坐在河岸上笑得一脸傻乎乎的天白。
那头战蛟被后面的柳金蟾追得心烦,要不是他还没过门,这心里担心天白家人看见他被这么一淫棍追着有损名节,他早一刀斩了这追在他后面发情的母狼。
后又因牵着马躲避不及,战蛟可巧就看见了一处被人弃了很久,塌了一半的乱草棚子,干脆就放马引开母狼,自己先藏身在棚子后。
“仙子。仙子。你怎么变成马了?”
柳金蟾一路追着过去,战蛟满脸黑线,当即觉得这母狼脑子有问题。
眼见着柳金蟾一路跑过去,就要没了踪影,战蛟正要转身出来,就忽听棚子里有人道:“这村长家的四小姐怎么了?”
“你有空看她,不如看看我。”一个女人满是醋味的声音甚是气愤地冷道。
“胡说什么!”男子道,似要出棚子。
“慌什么!我们今儿又没怎么样。红儿,以前你看见我跟狼似的,而今见我如同老鼠见猫,是不是和你家那个傻子天白……”
里面女人的一句话成功拉住了战蛟离开寻人的脚步,战蛟也顾不得什么大家公子的形象,为了自己后半生,立刻凑近那棚子向里面窥望。
只见那棚子里半明半暗蹲了两人,战蛟见过薛青,记得那小子的腰极细,一回思,便料想这可能就是天白家另一位小哥,心里就一阵阵地抽着冷笑:这也是不安分的!怎么薛家的儿子都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