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胸口。
平平的、硬硬的,用手一按还能弹回来,这是到了肚子?
小肚子,好紧!轻轻压下去,还会颤动?
继续摸……
好像是?
小手在触及到了某要紧处时,赫然一顿,忍不住又仔细摸了摸,甚是奇怪。是宝贝吗?但心里一个声音又说不是?但又不确定。
“大……大大大哥,好……好好好像、有有有个怪东西!”天白的声音怯怯响起。
“尸体”脸红了。
“拿出来,瞧瞧!”盗墓贼一听,眼睛立刻放出精光。
“尸体”很紧张,果见那黒黑的小手拨开了他的衣袍,探向裤头里……“尸体”咬紧牙关,倏地全身一紧,两爪揪紧了尸体下的锦被褥子,脚背也绷紧了。
“大大大……哥,拿……拿不下了,是……是连着的。”
“那就用刀!”尿裤子的不假思索地就朝棺材脚轻轻丢了一把匕首进来。
天白立刻放下手中的摸到的宝贝,跑去捡匕首,吓得棺材里的“尸体”当即汗如雨下,恨不得一头撞死,无奈浑身无力,那里动弹得了,只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一颗心第一次止不住地抖索起来,再见那颗黑乎乎的黑蓬头出现在棺材上,“尸体”几乎就要哭喊出声护住他的宝贝。
他这辈子那受过这种侮辱!
但,他那里喊得出声,更别说反抗了,整个人就犹如案板上的鱼,但求速死。
天白自然不知道“尸体”的害怕,她拿着刀,一手努力探进去扒人家裤子,手那里够用,而这尸体裤子也不知道穿了多少条。
她只得挠挠头想了想,索性把匕首放在尸体的旁边,去扒尸体的裤子,随便看看这宝贝什么样。
但天白把人家裤子一扒完,她脸烧了,傻傻如她也隐约知道是什么了,黒黑的小脸红了,忙要把人家裤子拉回去,但脱容易,拉回去何其难!她只得悄悄拉了人家衣摆意思意思地挡挡裸露在外的关键地和大腿根——
她哪里知道他是男的呢,差点闪瞎她的明亮大眼睛,不过肌肤水滑水滑的……天白摸摸自己的手——比她的还滑些。
一想到这,天白立刻摇摇头,她怎么能觉得这人比死猪摸着舒服呢?天白捶捶邪思乱想的脑袋,去找放在一边的匕首还黑衣叔叔,但……匕首不见了!?
东瞧瞧,不见。
西瞧瞧,还是不见!
上看、下看,还是不见!
“咦?”天白也不顾上脸红了,拉开尸体的衣角就开始翻找她的匕首。
“尸体”死死地握着那把匕首,借着稍稍恢复的点点力气将匕首挪到袖笼中,尽管如此会让自己身子彻底露在人前,但比起变太监……他也不知道那个好,变太监是血淋淋的宫刑——只有淫、乱的男子才会受此大刑……
淫……乱……他冰清玉洁的身子啊!
棺材里面的“尸体”很纠结。
外面的盗墓贼很纳闷:“怎么还没好?”一根带子需要这么长时间?不过他的火盆也还没到手,目标太明显了。
“……恩……刀……刀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