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没有胆子去做。最终的选择权。依然还在你自己的手中。陈某说了这么多。也仅仅只是对你一个人的建议罢了!”陈登说道。
陈登最后说得这句话。若是让有些人听了去。一定会以为。这是他对听话人的激将之语。哪怕对象是一个才刚刚二十出头。第一次出远门的沮燕。
但实际上。若是真正了解陈登为人和其本性的人。却知道。这番话。真得只是陈登自己的肺腑之言。若是换一个人。哪怕就是刚才在他面前表现尚可。却在说话的时候。表现得藏头露尾的周骏。陈登根本不可能跟他一个人说这么长时间。
之前聚在这间雅间里的五个人。就只有周骏一个人没有向其他人报真名。他自以为得计。可实际上。除了沮燕年轻经验不足之外。剩余的其他三个人早就已经从他的话语当中听出来他的身份恐怕在周瑜军中并不是那么简单。
只是对于一个年轻人。出门在外。尤其还是在地方境内隐瞒自己的身份。陈登等三个人都可以理解。故而。他们这才并未揭破周骏的真实身份。
只是。既然周骏隐瞒了身份。陈登他们三个人在说话的时候。对周骏多多少少都有些懒得理会。
……
最终。沮燕满脸愁容。满腹心事。却又疾如风火一般。急匆匆地离开了海侯海鲜大酒楼。出了海西县县城之后。他便带着自己众多随从立即北返。按照陈登的建议。起码是部分建议。尽快返回冀州。
在此之前。沮燕甚至派自己的亲信骑着快马。提早返回到冀州。千万钜鹿郡。打探他二哥沮鹄和甄氏兄弟所担任的三个县境内屯田的具体而真实情况。
沮燕还特别嘱咐过他的这个表兄。查明情况之后。便返回邺城。但是。千万不要将他吩咐的事情。先一步告诉他的父亲沮授。
因为。沮燕在踏出还厚海鲜大酒楼的那一刻。便已经在内心当中下了决定。一旦其表兄所查到的情况与远在徐州。远在海西县的陈登所预测的一般无二的话。他便遵照陈登的建议。立即想方设法从郭图那里求官。
这一次不仅仅是沮燕自己。他还准备将自己的这表兄。连同沮授的好友田丰家中。与他之间的关系不错。且同他有着一样身份的庶子田安也一并拉入到此次求官之列。
至于说。陈登提到的。让其将自己家中另外一个庶弟或者庶兄也一并拉入到这一次的计划当中。沮燕则从未考虑过。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一次。沮授因为自己的嫡子不肯挺劝。硬要跟身份存疑的甄氏兄弟搅和在一起。这才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得不选择从众多庶子当中挑选出一个出来。加以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