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蛟驹不等说话,披头就问:“你哪呢!林宝丹找你把电话都打我这了!我帮你糊弄过去了说你在外面吃饭呢!你赶紧给她回一个知道吗!哎,记得带上钻戒!”电话那边沉默片刻,一个黯哑的声音答到:“他在做饭,等下我转告他。”周瑞安!?果然在他那!还给人做饭!怪不得把屏蔽林宝丹的号码,忙着做二十四孝呢!程蛟驹的态度立刻转了个大弯儿:“……我就这么一说,也没多严重,老娄那狗脾气你还不知道吗……瞎闹腾,昨天还上杆子,今天你看,就不接人电话了,你别跟他计较,这么多年不还是你……”“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会原原本本告诉他的,”周瑞安打断程蛟驹的话,声音有气无力,但语气不容置疑:“跟着他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不然早气死了。”“这就对咯!”程蛟驹松了口气:“咱正房不怕外面的牛鬼蛇神,放心我帮你看着他呢。”正在程蛟驹天花乱坠的夸周瑞安时,手机异了主。“干嘛呢干嘛呢!”娄朋辉不知何时开始听电话,语气里还带着笑意:“臭不要脸的趁你哥不在就勾搭你嫂子,要脸吗你!看你说的一套套的练多久了!”“滚你妈逼的!你哥是关心下自家弟妹的心理健康!看你狗咬吕洞宾的逼样!”俩人边骂边笑,娄朋辉慢悠悠的拿着手机回到厨房,确定周瑞安没跟过来,他语气一变,赶紧低声问:“怎么回事?”程蛟驹这会也不急了:“哎哟哥们儿……你这天天做贼似的舒坦吗?怎么非要和林家搞呢?你要搞就把姓周的踹了!周林留一个!”娄朋辉想了想,艰难道:“当年双年展的钻石盗窃案又有人拎出来重念了,还有那个命案,这次连阿东都留不住了,我打点了几次都没结果,看来是针对我的,只能假借林家人再压一次。”“还是上次工作室的那小子?他一个人弄不起这么大的浪吧,谁支持他的?”“应该是那个姓廖的,他最近行动很异常,还换了司机,自从换了司机他的行踪就不好确定,我估计就是他捣鬼。”“那不行就找人做了他,或者给点警告!”“大哥啊!现在璨之华的营业额都快是周朋福的两倍了!你当他是好对付的?要不是对付他我用得着娶林宝丹?妈的他们廖家没一个好东西,我最多让他们活到蜜月结束!”“结婚的事他还不知道吧?兄弟劝你一句,这是死线了赶紧处理,不然你一结婚他去闹就麻烦!”“已经知道了……纸里包不住火……”“那你还留他干嘛!生儿子啊?”“我……”娄朋辉一时语塞,底气立刻松了:“不行,他在a市无亲无故离不开我,只会画画又没关系不被人欺负死?不行不行,他的事你别管了。”程蛟驹听出来了,周瑞安离不离得开娄朋辉不知道,但娄朋辉是离不开他了,这就坏了,动感情不怕,怕就怕动的不是时候。娄朋辉被程蛟驹说的心乱如麻,一边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一边根本不想对周瑞安放手,只能发狠的把锅里的鸡蛋铲来铲去,直到他们慢慢变黑变焦。就在厨房里烟雾缭绕气氛紧张时,周瑞安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他赤身裸体,面无表情,走路和猫一样悄无声息,没人发现他在偷听、听了多久,从厨房到卧室的这段距离,足够他把刚才的话在脑中拼凑出型,理清含义。回到床上重新躺好,快速翻出一个署名叫肖的号码,拨通后贴上耳边。“喂?”一个深沉冷漠的男音在话筒那边响起。周瑞安的声音几乎低成了气流,风一样吹入听者的耳朵:“蜜月回来必须动手。”那边没有回答,按照往日的规律,听懂了就立刻挂电话,就在周瑞安以为对方马上就要挂的时候,男人却是再次开口。“你不会心疼吧?”“我恨不得他立刻去死!”此话一出,男人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带着点狡黠和快慰:“随便问问,这么大气性干什么。”“不废话,挂了!”“嗯,自己注意,爱你。”“去死!”周瑞安没好气的挂了电话。“蛟驹,我们家老娄呢?”“啊……?不知道啊,他没跟你在一起?”“他跟我在一起还给你打电话干嘛!你说他去哪了!”“这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他管家,你打他手机看看。”“我打得通还找你干嘛?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你说他去哪了?跟哪个小贱人在一起!”“哎呀我真不知道!”“不知道?我看见他进你的酒店了!你还敢说不知道?我现在就去一间一间敲门,不找便宜的专找贵的!我就不信找不到他!”程蛟驹一嘬牙花子,很想骂街。“我说柳大明星!你不要面子啦?你要真不要就来找!我告诉你没有就没有,爱信不信!”说罢,程蛟驹挂了电话,完了立刻拨打另一个号码。“……干嘛!”娄朋辉不耐烦的声音在那边响起。“我告诉你,赶紧吧裤子穿上,姓柳的要来大闹,她走哪狗崽就跟哪,百密也有一疏,你……”“他妈的都进去了,你什么时候说不行?你帮我拦拦,要上小报让她自己上!”“你说你惹得都什么人……这么难缠,这个你也悠着点,到时候来个男女同盟来闹我可拦不住!”娄朋辉被逗笑了:“那不能,这个嫩的很,没那么多心眼儿。”程蛟驹听了一脑抽,随口问道:“男的能嫩到哪去?”“这你就不懂了吧,等会录一段给你看看,要不明天你也来试试。”程蛟驹曾经在娄朋辉的怂恿下睡过一个小鲜肉,那感觉……说不出的别扭,现在听他一说,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算了算了……你自己玩吧……”挂了电话,他又给大堂经理和保安队长的打了电话,给他们交代工作,一通安排后,意外的发展娄朋辉给他发了条微信。程蛟驹想也不想就点开看,同时拧开一瓶矿泉水想喝。“嗯……嗯……啊……”一阵艳音飘飘渺渺的从话筒里流泻而出,惊的程蛟驹差点把矿泉水瓶打翻。手忙脚乱关了画面,程蛟驹一脸懵逼。我擦……你还真发呀……!还特么有声音!镇静片刻,程蛟驹鬼鬼祟祟的回到办公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的酒店要鬼鬼祟祟……是这个视频挑起了他的好奇心,还不是什么好的好奇心,带了偷窥,带了猥琐,甚至还有猎奇心,男人能怎么嫩?哪嫩?嫩到什么地步?被下药了以后还能哼哼?程蛟驹忽然特别想知道。娄朋辉满脸坏笑的按下确认键,时长五分钟,足够他看了,也许不用明天,等会就来敲门,还没玩过双龙呢……双龙……娄朋辉单手拎起扛在肩膀上的长腿,低头去看两股间的入口。那里还含着娄朋辉的孽根,四周的褶皱已然被他撑开,颜色嫣红迷人,带着一层湿亮的水渍,每次用力顶入都会跟着动作内陷,拔出时外翻,可怜兮兮的露出里面水嫩的肠肉,引人蹂躏。刚看见它的时候,娄朋辉还有点担心,这地方是粉粉的一纠,看着根本不像能进去,娄鹏辉怕把他弄醒,还专门找绳子把他双臂绑在床头,这才戴上指套,耐心的伸进去一寸寸摸索,抽插。触手时十分干涩紧致,本以为要废不少气力,然而反复几次后,不仅色泽越发熟艳,甬道变得高温敷熨帖,还从深处发出隐约水声,前面那根俏生生的也抬起头,湿亮的水痕从顶端的小孔流出来,红潮逐渐浮上小腹。这都是情动的信号。居然这么快?娄朋辉心中暗喜,很佩服自己老辣的眼光。美人难求,美丽淫物更难得,虽然周瑞安一直对他冷言冷语,但从他带着红晕的长眼和丰满莹润的猫唇可以看出,只要适度开发,必能打通其淫窍,娄朋辉很是笃定,一直不肯放弃,今天到手一看,果不其然!这波稳赚不赔。捅弄得差不多了,娄朋辉将两条长腿扛上肩。真是大长腿,长的没边了,只是软绵绵的没有力道,任由旁人摆弄,娄朋辉在他白`皙小腿上又亲又咬,同时下`身一个用力,挤开层层软肉,杵了进去。周瑞安依旧昏睡,无知无觉,身体只随动作略略一挺,娄朋辉却是咝咝喘气。里面温度好高好紧啊……真舒服,小动几下就有淫水顺着交`合处溢出,再配上这纯真的睡颜,娄朋辉心里逐渐生出凌辱的念头,遂拿出手机开始录像。有了手机的助力,娄朋辉亢奋异常,为了显示雄风加倍卖力,下腹和囊袋撞在皮肤上啪啪作响,顶的身下人不断往上搓。周瑞安虽然还没醒,但被捅弄对地方时,会本能的加紧身体,呻吟几声,娄朋辉就凭这自然的反应来判定是否碰到了前列腺。他有点意外,周瑞安的骚点长得比旁人要深些,长度和经验不够还不能轻易碰到,还好他是风月老手耐心异常,要是换了性急的人,可能全程都感觉不到快意。一想到这淫美人可能不曾体会过极乐,硬是违背天性被迫当了许久的冷美人,娄朋辉是既替他可惜,又忍不住偷乐。“宝贝儿,遇见我真是天意,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被日的快乐!等你上瘾,就离不开我了。”第20章 清醒对于这一晚的事情,无论隔的多久,娄朋辉都能回忆起其中的细节,因为对他来说很有纪念意义,是得偿所愿,也是二人孽缘的真正开头。发泄过一次后,娄朋辉压在周瑞安身上不断亲吻,亲他的眼睛、脸颊、嘴唇,心里全是得逞的狂笑和大喜,只是亲了一会儿就没滋味了,人睡得太死,既不回应也不反抗,他想下次的话应该换一种,不要安眠药了。最后在莹白的脖子上狠狠咬出一个牙印,再次架起对方长腿,进入正题。他酷爱面对面,能边亲吻边温存,还能欣赏对方情动的神情,只是现在上述几种都无法实现,挺动没几下便把沉睡的人侧过身,扛起一条腿从侧面进去。就是这一次捅的特别是地方,几下后水声变大,明显感觉出甬道腻滑无比,肉壁在下意识的收缩,他寻着位置进行密集型攻击,竟让周瑞安在沉睡中慢慢昂起头,迷迷糊糊的射了。喷射之间肉道缩进,夹得娄朋辉酥到了脑髓里,要不是之前发泄过一次,现在恐怕就要缴械了,趁着最后一点理智,又把人摆成趴下的姿势,为了后入还松了绑手,也就是这次周瑞安第一次挣了眼。娄朋辉吓了一跳,但并不紧张,甚至有点期待,他日够了死狗,反倒希望他能有点反应,然而周瑞安只是眯着眼睛愣了一会儿,又闭上了。娄朋辉得了趣,在他肚子底下垫了两个枕头,让布满指痕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中间被狞物摩擦至红肿的密口,那里几乎无法闭合,嫩肉都有些往外翻,四周满是被猛力顶撞打成细末的淫液,伸进去二指撑开,里面已经被精液灌得半满,几乎要含不住,娄朋辉发坏的吹了口气,穴口受到刺激缩了一下,挤出一股粘稠的白浊。白浊顺着同样被干红的细沟往下流,滴在床单上,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块。这画面实在太刺激,看到娄朋辉喉头干涸,血脉喷张,也不再忍了,直接一杆到底,几次挺动后全数射给了昏睡的人。周瑞安在这样的折腾下,眼睛睁开了数次,但似乎都是无知无觉而且没有规律,每次娄朋辉都满含期待的与他对视,结果都是看着他又睡过去。二人直折腾到第二天凌晨,娄朋辉才再次把周瑞安的双手绑在床头,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睡过去。没睡几个小时,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娄朋辉浑身一哆嗦,猛地坐起身,他忽然想起了昨晚上程蛟驹的话。那个姓柳的女人在找他。“不会吧?”娄朋辉坐在床上没动,敲门声再次响起,带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娄先生在吗?早餐给您送来了。”娄朋辉长舒一口气,心里一热,哥们儿就是哥们儿,还知道差人送早饭!开门后娄朋辉没让侍者进来,只堵在门口,自己一趟趟把吃的端进去,端到最后一趟的时候,手有点抖。昨晚太兴奋了,几乎一夜无眠,连着干了不知道多少次,体力消耗了大半,肚子早空了,刚才没觉得怎么样,现在看见食物突然就饿的无法忍受,手也不洗,光着身子就坐那吃,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就恨不得下手抓,边吃还边往床上看,心想自己等会还得再要一份,不用多丰盛,清粥煮鸡蛋就可以,他是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夜,自己才是卖力气的那个。周瑞安此时躺在床上,眼睛又睁开,半敛着,雾蒙蒙,毫无生气和焦距,依旧是迷茫状。娄朋辉觉得他这个状态有些奇怪,怀疑这药里还有别的成分,或者真的被自己干的失了魂?那也不至于这么久啊……风卷残云似的把早饭都吃干净,娄朋辉满足的又喝了杯咖啡,整个人恢复了元气,连困意都没了,点上一根烟,慢悠悠晃到床前,开始欣赏这具迷人的酮体。周瑞安有些狼狈,娄朋辉光顾着享用不懂得照顾,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脖子锁骨的吻痕还是粉红的,从乳尖开始往下,那红色里面就开始透出青紫,尤其是乳尖,昨晚上又是亲又是咬,愣是给玩破了一层油皮,此时又肿又亮,真成了樱桃,下`身是最不堪入目的地方,一晚上的灌溉早就超过了原本的容量,现在双腿大张,泥泞不堪,层层叠叠的红印从大腿一直延伸到两胯,衬得他可爱又可怜,这种无助淫靡的模样,特别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哎,你要是醒着多好,”娄朋辉遗憾地摇头;“真想知道你这时候会说什么,应该是骂街吧。”娄朋辉抽完烟,简单粗暴的把床单扯了下来,蜷成团后胡乱擦了擦周瑞安的下`体,又叫了侍者送来新的,自己简单铺上。铺的时候一直没给周瑞安松绑,只把他扭来扭去的摆放,一瞥眼时,瞄到了他浑圆的屁股。昨晚一直开着床头灯,只顾着挥汗如雨的耕耘,现在借着阳光看清了,娄朋辉不禁笑出声,光看这里的话,会以为这小子有多胖呢,像是两个排球黏在一起,又圆又翘,中间挤出一条嫣红湿润的沟,大桃子一样。娄朋辉忍不住一把抓上去,白嫩的肉从指间挤出,弹性十足,为了撑起这样的屁股,他的大腿根也不细,圆圆满满的有肉感有力度,一巴掌打过去,荡起一阵肉浪。“不生儿子真是可惜了……”娄朋辉喃喃的说完,自己也笑了,低下头张开嘴,在饱满的屁股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嗯……唔……”不清醒的呻吟又响了起来,跟昨晚上的不同,这次明显是不耐的,他感觉到疼了?娄朋辉本想一口气咬破皮,给他留个去不掉的疤痕,此时一听见动静立刻没了心思,赶紧抬起头去看他,只留了个渗血的整齐牙印。周瑞安半睁眼睛,看着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瞳仁深处有一点散碎的光,迟钝的转动两下眼珠后,他与娄朋辉的目光遇上。“宝贝儿?醒了?”娄朋辉把他身体放平。“你……哪啊……”周瑞安沙哑着声音,语无伦次的问着,眼睛迷得细长,蒙起了一层水汽,湿亮湿亮,连眼神都是软颤颤的,和他的里面一样,能把人的魂吸进去。娄朋辉觉出了清醒的好,他赶紧去洗手间浇了把湿毛巾,冰凉冰凉,拿过来就给他擦脸,擦耳朵,再擦脖子。有了凉意的刺激,周瑞安再睁眼,就有比刚才清醒了一点,只是依旧睡眼惺忪。“我……这是哪啊……”周瑞安眼神从娄朋辉的脸上移到天花板,又转到床头柜,整个过程像是一台锈了的机器,很慢很慢。“是哪不重要,你看我是谁?”娄朋辉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再次看向自己。周瑞安眨眨纤长的睫毛,皱起眉头;“彭……彭……”“嗯?你再看看,我是谁?”娄朋辉沉下脸,很不高兴的问他。周瑞安依言,十分认真地看着他,随即慢慢张开嘴唇,带着疑问叫出他的名字;“娄……娄朋辉……?”娄朋辉漏出满意的笑容,撅起嘴亲在周瑞安的眼睛、嘴唇上;“答对了,等会儿奖你一炮。”这一夜,周瑞安不是百分百的没知觉,在他看来,自己是做了一整夜的春梦。梦里的场景一换再换,从出租屋到宿舍,从宿舍到画室,甚至在大马路上,无论场景怎么变,内容都不变,就是换着花样的交媾。而压着他的那个人,一开始是彭天,后来逐渐看不清面目,只浑浑噩噩的知道是个男人,他想推开他,可每次双手碰上那个人的身体就变得软绵无力,浑身的皮肉被捏的酥软,快感像是游丝,呈放射状冲出皮肤,又像是火花,在体内四散迸裂,烫的五脏六腑又疼又爽快。这种强烈的快感是他以往从未体会的,温柔的情潮变成滔天巨浪,他一直处于顶峰下不来,已经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了,太强烈,太难熬,就好像被处以极刑,一切都由不得他控制,只能被看不清面目的人或物予取予求。他在梦里害怕了,叫着彭天的名字,但是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好容易忍过了一段侵犯,他挣扎着爬起身边跑,可是没跑几步,那种快感再次袭来,他扭过头,惊恐的看见自己居然上下`身是分离的,上半身浮在空中跑出去老远,下半身却还在原地,四敞大开的任由对方蹂躏。周瑞安绝望了,他在梦里闭上了眼,一片无声无息的黑暗后,他的意识又浮出水面,虽然睁不开眼,但他听得见,闻得出,他听见耳边有剧烈的喘息声,有条湿漉漉的舌头在舔吮他的耳垂,一双大手在他的胸口腹部来回揉搓挑逗,甚至还去抚摸他两腿间的性器,后`穴处有个滚烫的东西在疯狂抽插,虽然冲刺的动作十分凶猛,但是刚中带柔,每次都能撞到让他心跳加快的地方,爱欲像是温暖的海浪,一波一波的冲刷着他的身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左腿被抬高,让那根东西更加就深入贴合,变着角度戳刺,引起的快感居然也是不一样的。周瑞安困意浓,但也被捣的要死要活,心里既快乐又有些诧异,彭天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每次都顶在最要命的地方,被他摸过的皮肤就跟被点着,酥酥麻麻的,只想被他更用力的蹂躏……天哪,他还摸到了会阴!那个地方他从没碰过,没想到这个地方被别人触碰会这么痒,自己摸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快住手别摸了……受不了了……周瑞安的神智就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起起伏伏,直到凌晨,他再次睁眼,看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也许是眼花,也许是不肯相信事实,他分明看见了彭天,然后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可眼前这人张嘴对他说话,声音却不对。“嗯?你再看看,我是谁?”不对……这不是彭天……周瑞安又睁眼,面前的男人没穿衣服,身上的肌肉没有彭天的结实,也没他那么黑,脸上的表情……虽然板着,但并不凶,他不是彭天……是娄朋辉?周瑞安有些傻眼,他怎么在这?怎么还没穿衣服??那彭天呢?彭天去哪了?周瑞安认清人后,环视四周,心里又冒出了疑问,这不是出租屋……这是哪?“渴不渴?饿不饿?”娄朋辉贴心的问。“我……”周瑞安眼睛酸疼,想睁大却不能够,他还没有睡醒,脑袋晕沉沉的,可睡不着了,一是心里不安,着火一样蔓延开,二是有火辣辣的感觉从下`身传上来,不是很疼,但是特别热,就像有人拿热毛巾敷过一样,胸口的两粒也是,还又疼又痒又涨,十分难受。“给你喝点水吧,流了一晚上,再不补充就要脱水了,”娄朋辉边说边起身去倒水,周瑞安惊愕的瞪大眼睛看向他的背影,他居然全`裸着!?周瑞安的心跳加速,血液冲向大脑,引起一阵头疼,他区起膝盖,觉得皮肤木木的,滑过床单时都没什么感觉,好像被打了麻药似的……娄朋辉端过水杯,自己喝了一口含着,伸手捏住周瑞安下巴,很有技巧的掐在了颌角的一点,周瑞安只觉得两颊酸疼,牙关不自觉的松开了,合都合不上,只张着嘴眼看娄朋辉的脸越靠越近,直至与他嘴碰嘴,将那口水哺了进来。周瑞安抵触的呜呜叫着,想摇头避开,甚至咬他一口,可对方察觉了他的想法,手上掐的更狠,疼得他只能更大的张开嘴。周瑞安想把他推开,胳膊一动却听见了铁链的声音,随即是手腕上冰凉的触感。什么?链子?我被绑住了?周瑞安奋力摇动双臂,恐惧随着一连串的叮当声袭上心头,他真的被绑住了!娄朋辉哺完这口水并不急着离开,伸长舌头用力剐蹭他的口腔,吮咬已经有些肿的嘴唇,还勾住周瑞安的舌头纠缠,吻得他舌根生疼。周瑞安抬起腿踹他,可惜没有力道,踢在他身上好像打情骂俏,反倒很有情趣。一通霸道的湿吻后,娄朋辉觉得自己胯下又开始涨疼,这小家伙,真是招人喜欢。“放……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周瑞安语无伦次,彻底慌了,他的认知里没有这种事,他以为自己最次也能全身而脱,可此时明显身在狼窝。“不是要干什么,你要问咱们已经干了什么,”娄朋辉得意的看着周瑞安脸色惨白,对比的嘴唇更加红润诱人,不过还有更诱人的等他品尝。娄朋辉身体往下挪了挪,再次低头,张嘴含住了他左边的乳尖。那里已经破了层皮,肿的皮肤又紧又亮,此时一受刺激,痛痒难当,而且因为红肿发热,娄朋辉的口腔一含过来,触感竟然是凉的。“啊!!!!”周瑞安痛苦的大叫,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娄朋辉自然不会让他得逞,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口唇用力嘬那可怜的肉粒。在痛与痒的交替折磨中,周瑞安的大脑闪过一道亮光,他想起了摄影展,想起摄影展后的自助,还有娄朋辉殷勤的端水,之后自己的状态就不对劲儿了。那水有问题。他早就安排好了,说是让他来道歉,其实是设好的局!!周瑞安咬着嘴唇,他的牙齿在打颤,心里全乱了,他甚至想起在自助时,那些老板看他的眼神,怪不得都这么别有深意,怪不得要在背后议论他……他们都知道!早就知道!只有自己蒙在鼓里……恐惧、愤怒、无力感充满他的胸腔,他惶恐的去想彭天。彭天在哪?彭天知道他在这里吗?彭天跟他们不一样,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不会见死不救。就在周瑞安以为自己乳尖要被他咬掉时,娄朋辉满足的抬起头,骑在他的腰上,拿着手机咔嚓拍了一张。“你看,要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乳晕比一般人要大,”娄朋辉拿着手机向周瑞安展示刚才的照片。经过蹂躏,左边的乳尖四周又红又肿,面积的确是比右边大很多。周瑞安只看了一眼,脑中轰的一声巨响,立刻闭上眼偏过头。娄朋辉低笑;“照片就受不了了?我这还有录像呢,要不要看?”“你他妈的要干什么!!”周瑞安忍无可忍;“你要是恨我就打回来!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最好弄死我,不然我出去绝不放过你!!!”“啧啧,”娄朋辉撇着嘴摇摇头;“骂街都不会,你也是够笨的,我本来想跟你亲热个2、3天就算了,给你伺候舒服再送回a市,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让你走了,留下来做我的小宠物,你说好不好?”周瑞安脸色由白变青,气息都颤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要放平时他是绝对不信,可此时……看看自己的处境,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你千万要小心,别打瞌睡……别背对着我……别给我机会,不然……”娄朋辉的微笑逐渐消失,脸上的肌肉有一丝抽动,不等周瑞安说完,反手就是一耳光。“这么强硬干什么,乖乖的我还会怜惜你一点,”娄朋辉下了床,依旧慢悠悠的动作,他捡起地上裤子,抽出串在上面的黑色皮带。“上次这么玩还是我26岁生日的时候,这么长时间,都有点生疏了,”娄朋辉将黑色皮带对折,敲敲周瑞安的肚子,后者立刻紧绷起来,本能的向一边挪。“你可以尽情呼救,这四周没人,也不会有人来,”娄朋辉攥紧手里的皮带,脸上毫无表情,双眼却是炯炯有神,溢满暴戾的欲望,一眨不眨的盯着周瑞安,就像鹰隼盯上猎物,势在必得,又不急于享用,它要好好折磨一通,让它绝望,再给它希望,以此往复,直至崩溃。周瑞安的额头渗出汗珠,他逃无可逃,只能徒劳地绷紧肌肉,“疼的话就喊出来,”娄朋辉说着,嘴角的笑容扩散开;“想说什么都行,但在你说出我想听的话之前,我不会住手,大家都别搞得这么难堪,你要乖一点,知道吗。”周瑞安近乎恐惧的看着他,对这些话完全不得要领,他想让自己说什么?他要干什么?娄朋辉站在那等了他一会儿,没有答案,于是拎起周瑞安右脚,直到把它抬到胸口的位置。周瑞安的腿筋被抻的生疼,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一阵剧痛扫在他的大腿根上。“啊!!!”娄朋辉看着刚刚被他用皮带抽过的地方很快浮现出一条隐隐渗血的红印;“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放弃自尊,以前专门跟人学过,挺好玩,你不要等到那个时候再开口,因为这东西是不可逆的。”“混蛋!!!你要我说什么!!”周瑞安用力收腿,却不想娄朋辉看着没那么壮,手劲儿却无比的大。“骂人?”娄朋辉一挑眉毛,将那条腿向外一撇,扬手又是一皮带。这次周瑞安忍住没叫,他瞪着潮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娄朋辉,较这劲儿不服输。“不错,”娄朋辉点头;“不过骂人依旧是不对的,要道歉,你看我骂过人吗?”“滚你妈的,死变态!”“好,两句,”娄朋辉冲他一指,皮带在刚才的地方连打四下,下下都落在同一个地方,一次比一次钻心。周瑞安头脸都憋红了,咬着嘴唇不肯出声,脑袋里嗡嗡的跟过火车一样响。“每次打完我会给你机会,一次不道歉,下次就加倍,”话说完,大腿根处再次响起劈啪的鞭打声,一共八次。周瑞安长这么大,也就小时候被亲生父亲打过,父母离婚后在没人打过他,早就忘了挨打的滋味,这次直接一次管够,疼得他直流眼泪,本以为打得多了皮肤就会发木,却不想每一下都能疼出个新高度。打到第二十下时,周瑞安受不了了,他用另一条腿去踹娄朋辉,而后者轻巧的躲过,甚至还用力拖拽右脚,腿根立刻传来撕裂的疼痛。“疼……住……住手!”他崩溃似的哀嚎,无助的挣扎。“要说什么?”娄朋辉停下手上的动作。“对……对不起……”周瑞安抖着嘴唇,气虚似的说出这三个字,眼泪随之滚出眼眶。“好,乖,”娄朋辉松了手,右脚一脱离牵制,两条腿立刻交缠在一起,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