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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157(1 / 1)

d些,天一亮就带我的护卫们出发,潜入慈修庵后山埋伏,我们来个一网打尽。”项四应道:“郡主放心,保证完成任务。”第118章夜未凉, 星光比灯火迷离。郡主刚用过午膳就被告知翼国侯府上的大少爷来拜会,婉拒掉一回没能请走, 她只好请师兄进门洽谈, 婢女们备上茶水,连同无情在内全部被她屏退至十丈外。“我不会放手。”这是涂绍昉进入正题的第一句话。“师兄向来不是轻言放弃之人,我知道, 可你认为此事能有转圜的余地吗”傅归晚笑:“我想嫁给四皇子, 我打算的都是和四皇子远走江南。我已在储君面前表过态, 如果变卦,太子会怎么想你撂下豪言的当晚盛老丞相请我将来给他的外孙搭把手, 因为赵竤基这位妻弟非池中物,太子不是对手。我答应了, 我喊了赵竤基17年的大哥哥,哪怕念在他父母的份儿上,他将来若有性命危险,需要我搭把手,我不可能袖手旁观。”她笑问:“请问师兄,你非要固执己见除了叫你自己难过之外还能有别的用处吗”“给我一年, 不,半年,在你十八岁生辰前我一定能想出破解之法。”涂绍昉恳请道:“只要我找到破解之法,师妹就答应嫁给我好不好”“讲实在话,我给不出这种保证,到目前为止, 我想嫁的仍旧是四皇子,我仍旧认为你喜欢的是在蜀地的师妹是我伪装出来的人而非永福郡主。”涂绍昉来之前做足了心理准备,这点拒绝根本击不退他,趁势要求:“那我们说好了,在你18岁生辰前你不能嫁四皇子。”“关于这点我倒可以给师兄一句实在话,原本我向圣上所求就是等到我满18岁时再给我和四皇子赐婚,但师妹还是想劝你放弃。”她自嘲道:“归晚不是你的良配,付出越多,失望就越大,趁早收手也省得徒劳无功。”“是不是、值不值得,在我心里,无需除我之外的其他人哪怕是我心悦之人来评说。”涂绍昉温柔而笑:“我只知道轻言放弃才会后悔。”“后悔”归晚眨眨眼,从心底漫起一股伤情:“前天,师兄走后,相爷跟我讲起先国舅的往事,先国舅是自己把自己折磨死的,更是为悔意宁可后继无人连唯一的遗腹子都要令其随母姓,我想不通,先国舅他何苦呀”“”真有遗腹子在人间还随母姓涂绍昉被这突如其来的秘闻给惊得差点呛到,捂住心口,深呼吸好几下,小心翼翼地问:“师妹,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先国舅为何要折磨自己,他究竟后悔什么这般严重你能不能把相爷告诉你的往事再一字不落地给师兄重复一遍”郡主嗯了声,当真原本复述遍,喃喃道:“我在想哪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命重要,倘若是我的亲人拿自己的命来相逼,我一定不会答应。”“当然不能答应,先国舅傻啊,池太后能真想死吗换作我,直接问姐姐有什么遗言,我亲自送她上路。”涂绍昉无语地摇摇头,不过:“先国舅也确实够狠了。”他看一眼师妹,这极有可能是祖孙的两人:“你们挺像的,师妹这性情真像先国舅。”归晚诧异地看向他,指指自己:“我像先国舅”“嗯,心软的时候能有多软,心狠的时候就能有多狠,这份性情还不够相像吗”涂绍昉失笑道:“最初他得有多心软才能舍弃掉自己视若生命的女人来答应长姐的要求反观他临终前连自己唯一的遗腹子都要令其随母姓,对池太后意味着什么,这是要把他长姐逼得日日泣血根本活不成了,可实则是他自己愿意答应长姐的,这还不够狠吗”“怪不得老师和师娘要说我像先国舅。”归晚苦笑:“还真是有几分相似。”他都觉得大概有九成把握了,涂绍昉感叹,再追问点疑惑:“师妹,相爷有说池太后为何非要拆散先国舅的姻缘吗”还用自己的性命相逼,这太过头了吧“没问,不知道。”“唉”涂绍昉叹息声,亦无意追究,劝道:“几十年前的往事,师妹也别为之太伤神;如今眼前之事才是当务之急,你和相爷有商量过具体章程吗”“当天聊起先国舅的往事心情不佳,我们就没再议过。”傅归晚亦是叹息声,平整心绪,把对往昔神伤抛开,和师兄商量好接下来的具体事项暗中该出动多少护卫为妥,如何在事发前不引人注目地控制住慈修庵方圆一里,是否提前把实情告知圣上和权家再请多少位围观他们讨论半天把名单定下,涂绍昉负责找储君,傅归晚通知权家以及二皇子夫妇,其他人员请池丞相拽上,至于是否事先告知圣上和权家则要先瞒住,乍然知晓时引发的剧烈冲击才能得到最大的效果。既定方针落实,涂少爷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翌日上午,姚黄呈上封信给郡主:“是余生护卫长递上,陪同两位少爷前往岭南的护卫传信回来,是傅二少爷的亲笔信。”郡主接过信拆开一瞧,重新将信纸放回还给姚黄,交代道:“让余生明天傍晚把信送回傅家给老夫人,让递信的奴婢给说清楚:我看过信了,既然二哥三哥下月初五前能赶回来,还有关尤姨娘的重要发现,就按二哥的意思等他回来再给归湉定亲事吧。”“是,姑娘。”午后隔壁送口信来三皇子邀永福郡主面谈,傅归晚爽快地爬梯子到隔壁,见到一脸难看但没有发疯的赵鸣轩,她找把椅子坐,叹气道:“多折腾两天,有意思吗”“前天上午叫你过来,你拖到昨天傍晚,还拉着项景彦一起过来。”赵鸣轩怒气腾腾道:“你故意的是吧”“废话我既然决定肯定能让你答应,何况我都找不到你想反对的借口,这你还要装腔作势地不允,不诚心没事找事吗”傅归晚剥颗荔枝吃,顺手扔给他一颗荔枝。赵鸣轩接住荔枝,烦闷道:“我真不想走这趟。”“咱们可认识17年了,青梅竹马外加前未婚夫妻,你什么德行我不清楚在我面前就没必要装了吧,大兄弟。”“上个月她兄长带她来夜访,你不是问:如果我是个旁观者看到这种情形恶心吗”可能是双腿复原有望令赵鸣轩对谢玉颜的执念减淡了,他真怕走了这遭,记忆中的美好得破坏殆尽:“你说,如果第三封信再无视或者回绝,是不是还会有第四封信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非要我到慈修庵会面,究竟想做什么”居然还能有主动清醒的一天傅归晚震惊地看向这混账,顺势道:“诀别呀,她在信中讲得很清楚,她想见你最后一面。”“上上个月我就把态度摆明了,上个月她兄长带她来夜探皇子府时我更把话说清楚了,还诀别”赵鸣轩怒道:“她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吗”那你冲我发火干嘛傅归晚腹诽,面上顺着他的话反问:“你到底怀疑什么”“她是不是看在二皇子府已经没有出路,想进三皇子府”圣旨降下害她白白承受这波污名时赵鸣轩心存愧意,告诉她此乃永福郡主作祟后她回信里不怨不恼甚至还要到城外尼姑庵清修,赵鸣轩是心存感叹的,他没有看错人,还是他记忆中的人,是他对不住她了。可才到尼姑庵几天就一封封信送来非要见他,这信写得再情真意切清高出尘也掩盖不掉字里行间的迫求,让他觉得虚假,赵鸣轩烦躁地甩甩手臂,没好声道:“你说我到慈修庵后,她是真想跟我诀别还是想给我”竟然能联想到这点,大兄弟你这无名师爷还真不是浪得虚名呀傅归晚惊讶地眨眨眼,轻咳声,有模有样地相劝:“再不情愿也得面对现实。走这趟也好,看看还是不是你记忆中的人如果还是,不枉你曾经爱过一场;如果已经不是了,尽早认清楚也算好事嘛。”“你陪我同行。”三皇子他思来想去都不放心,得把这疯丫头叫上:“否则我就不去。”“”永福郡主讶异了,嘲笑道:“大兄弟你这是怕那女的算计你吗想多了吧,再怎么着你都是男的,你不可能吃亏。”赵鸣轩当即从果盘里抄起样水果砸过去,骂道:“我不嫌恶心啊”“那位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吗”傅归晚双手接住飞过来的柑橘,白他一眼,剥橘子皮。“你废话,我当她是朋友又不当她是我的女人。”赵鸣轩火大:“她是赵珩博的妾室,我若是不慎碰了她还不够恶心吗何况真发生那种情况必定是她算计我,借着知己的名义来设计我,而后想借此逼迫我收下她做姨娘吗你想恶心死我”傅归晚吃瓣橘肉,好奇道:“你对她当真一丝半毫的想法都没有吗这红颜知己本身就很令人浮想联翩了,多少男的打着红颜知己的名义和暂时没能纳进房的女子搅和不清譬如我那个前大姨夫,他就有这样的红颜知己远方表妹,30出头的寡妇带着一双儿女,说得好听点是投奔,暗地里不清不楚,都拿自己当女主人自居了,令我大姨实在忍无可忍;还有我一远方拐角表哥,”“行啦”赵鸣轩打断她,脸色隐隐发青,恼怒道:“尽拿些庸才来做比,我是他们吗红颜知己就是朋友,自己的女人就是女人,这能混为一谈吗我目前就你一个女人,就算我真要再纳两个至少也得身家清白,她已经是赵珩博的妾室还能有清白吗我能脏的臭的都往怀里拉吗你想恶心死我”“叫魂啊你吼那么大声。”傅归晚受不了地按按耳朵,提议道:“我在场还能考验什么你到时候就看谢玉颜是否要请你喝酒做诀别真想算计你,肯定逃不掉酒后乱性这四个字。倘若她取出酒来,你喝两三杯后装醉呗,这点自制力你总该有吧。我随后就赶到了,肯定不会让你被占便宜。”“行吧。”赵鸣轩烦躁不堪,看一眼自己的女人,叫她:“过来让我抱一会儿。”“”傅归晚站起来,准备离开:“我先走啦,没事别随便扰邻啊,邻居。”“过来”想抱抱自己的女人都那么难叫三皇子他特别不爽:“否则我后天绝对不去,随你想怎样弄死她,我无所谓。”念在她费心布局即将到来的这场大戏的份儿上,她忍傅归晚憋着气走到他轮椅跟前,刚站定想踢他一脚时已被大力地拉到男人怀里,迎面就是这混账的臭脸压迫而来,没好气地拍开他:“大白天的你正经点行吗”“我对我自己女人还用得着正经吗”赵鸣轩心里有些堵,倒也没多少想缠绵的心思,喝道:“看清楚了,你这样的才叫做我的女人,女的红颜知己比雨水露水还清,把知己朋友和自己的女人混为一谈简直是脑子被狗咬了。”傅归晚懒得接他的话,伸手把果盘拉过来,再拣颗荔枝剥,随意道:“我天黑后去权家,你有事需要我带给你舅舅吗”“大晚上你跑权家作甚”赵鸣轩把她剥好的荔枝肉抢过来自己吃,否决道:“你遇到麻烦就跟我说,随意找别的男人像样吗,你都17岁了还不知道避讳吗”“赵鸣轩”傅归晚抬头,瞪他。“我陪你去”赵鸣轩郁闷。“大兄弟,我就找权尚书聊两句,找完权尚书还要到池家找相爷,我今晚住池家,明天一早我要进宫找圣上,你别给我捣乱好吧。”傅归晚再拣颗荔枝来剥。“又故意是吧”三皇子他憋闷地低头要攫取女人粉润的檀口,刚触及就被推开,傅归晚抢在他之前发飙:“别逼我打你啊,再发疯我走了,我府里还有事呢。”赵鸣轩傲娇地冷哼,双臂抱紧女人柔软的身体,有一搭没一搭说点闲话,抱了两刻钟,郁闷地看自己的女人离开。日暮将晚,华灯初上,郡主悄悄跑到权家找权尚书,把事情简单说了,喝杯茶,吃半盘水果后天彻底暗下来,她再跑池家找相爷。到池家,给先国舅磕过三个响头,和相爷把安排议定,按惯例写两张诗篇烧给先国舅,郡主便到后院找静姝妹妹蹭被窝,一夜好眠。时间在沙漏的点滴中缓缓流逝,东方破晓,黑暗随黎明曙光的降临而退场,都城的大街小巷在安静一夜后恢复热闹,东乡侯府池家丞相的专属马车才缓缓启动,朝皇城前进。来到未央宫中,归晚挽着皇帝的手臂提前打好招呼:“如果福儿做了让您不高兴的事,您可不能跟福儿生气。”“知道会让朕不高兴还做,这不是成心想气朕”昌和帝点点她的额头,慈爱道:“还好意思来跟朕说别生气,看看脸都多大了”“因为福儿觉得纵然您会不高兴,但瞒着您更不好呀。”昌和帝板脸:“何事啊,先说给朕听听。”“还没做哪能提前告诉您呀何况这得和大哥哥合作才会有一半做成的可能,另外一半还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我还没去找大哥哥商量呢。”“好好好,别拉着竤基太胡闹就算你不气到朕了。”皇帝说。涂绍昉站在一侧,感叹圣上真好说话,傅归晚眉开眼笑,笑嘻嘻地撒娇:“圣上真好。”见状,涂少爷他眼酸的想,什么时候师妹能抱着他的手臂来撒撒娇,然后一不小心他就被点到名了,皇帝指向这年轻人说:“朕倒是差点忘了,你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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