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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君王 分节阅读 176(1 / 1)

d其脸上泛着细微的汗珠,满眼皆是关切,那挎住其右臂的玉手,不自觉的和他十指相扣。嬴朕就这样倚靠在白妶的身上,蒙裳正在给他左肩敷药,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寒弗陵,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昔年若不是他的先祖和赵高等勾结燚族,大秦和瀛渊不会有这一天,更不会有如此多的诸夏人为此丧命。“去一个人,帮助大寒陛下忏悔”嬴朕见他双手被废,不便于磕头,遂如此吩咐。一名大秦将士立刻走了上去,押着寒弗陵的身体,朝嬴朕所在方向磕了三个响头。嬴朕满意道:“削其首,以王侯礼,就地埋葬在白登山脚吧”蒙裳应诺,至于寒弗陵的随从,早就在蒙裳冲上来的瞬间,已经被大秦锐士斩杀擒获,完全翻不起波浪。嬴朕吩咐完毕后,白妶搀扶着嬴朕上了五爪龙辇上,此时他左肩的伤势已经被龙凰墨袍所包裹,只要不动武,一切无恙。龙身上,王诩、李念护卫在前,第十一也抱剑跟随在其后,至于第九则隐秘在虚空,回转的路途,必然比来时要艰辛。此刻便是天下也知晓了嬴朕身受重伤的消息。嬴朕闭目,躺坐在龙辇内,疑惑道:“那寒弗陵一身修为真是邪魅,养马人那边可查清楚了没”白妶道:“就在寒弗陵出剑的那一刻,十三传来消息,大寒所有的超越通玄境的大臣,全部都被寒弗陵吸进了修为,包括寒据和燚一,据寒据说,他是从寒肥那里习得的一种魔功。”“偷功”嬴朕道。“夫君知道”白妶问道。第三百七十五章 编号柒伍贰壹星光璀璨,这里是光的世界,极深处,那是光的国度,没有黑白,只有星光。光之国的中央,是一条浩瀚奔涌的星河,河中的星辉每一步都有不同,支流繁琐,连接着不同的时空,每一处星光都映照着不同的风景人情,每一个支流节点都有河神卫把守。闲暇时,若能顺着星河的滥觞缓缓步走来,那一定能见识到诸夏文明的起源心衰,能见到它在每一个时期是昌盛还是低迷,能见识到每一个时期的诸夏人杰,其以不同的风骨、气度,诠释自己内心不同的诸夏文明。星河是光之国的根基所在,星光流淌在其中,从未有流出的迹象,最终都汇入虚无之中,照耀着某处时空的夜晚。星光溯流而上,星河越来越狭窄,直至细成了一条丝线,丝线的终点处,是一座不知其高的山峰,山泛着璀璨的光芒。光芒柔和,并不刺眼,只见山脚下,丝线的源头处,立有一桌石碑,背上有神秘的铭文。铭文虽然无人识得,只要你一旦走近,内心深处就会不由自主的念出声来:“星河滥觞”石碑的不远处,是一座极为雅致的竹楼这时,一名银甲裹体的将士,飞速跑了过来,他轻轻的敲击竹门:“大都督,属下有要事禀告”“进”竹楼内传来一声极富磁性,又很是粗糙的声音。银甲将士推门而入。竹楼内装满了诸子百家的典籍,俨然是一座书屋。银甲将士轻车熟路的搬开一面书墙,在书堆中找到了竹楼的主人,他正坐在书堆内读书,桌上有星光墨,有湘妃竹毛笔,其边读边批阅。他读书极为迅速,可一目十行,落笔也是不慢,周围堆砌成墙的书籍都是他读过的,他批注翻阅过的书籍,都会将它们移动到竹楼顶部,直到读空一楼方才移步二楼,如此循环往复,直至将一整楼的书籍都吃透的滚瓜烂熟,他才将其收起,更换另一批书籍。竹楼主人的书籍,来自不同时空,他精通诸夏文明的每一阶段。银甲将士早就见怪不怪,搬开书墙后,他启禀道:“大都督,星河编号柒伍贰壹已经混一”“比我想象中要快一些”竹楼主人放下书籍,露出了容颜,自桌上拿起一把折扇。只见他脸戴半边金色面具,身穿黄金锁子甲,外罩一袭墨袍,脚蹬藕丝云步履,手中有一把折扇,正面书写有“言念君子,温其如玉”,背面画着一个白发苍苍的头颅,极为的怪异。头颅隐藏在云雾之中,看不清容貌。竹楼主人正是河神府天河大都督粟壶。“他付出了一点代价,不过并不大碍”银甲将士回应道。粟壶轻摇折扇:“你退下吧,继续盯着编号柒伍贰壹”银甲将士应诺,退去。“天下混一,那盘化龙局,也是该收官了”粟壶摇着折扇,望着远方,如是说道。折扇内,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暗手成熟,是该动手了”星河如故,亘古流淌,瀛渊大陆分分合合,又到统一的阶段。史载:今七年,帝战白登,斩寒帝于山巅,岁末大寒覆灭,秦混一瀛渊,天下咸服。大秦再次混一宇内,嬴朕在咸阳大宴群臣,并下诏书,劝课农商,减免赋税,与民休息。次日,嬴朕在皇宫内再次下诏:令太子嬴麒麟继续监国,三公辅政。三公九卿听闻诏书后,皆连忙入宫觐见。嬴朕在章台宫召见太尉王诩、丞相由百里和御史大夫嬴婴,五人聊了小半日,三公方才出殿,并将聚集而来的百工遣散,并发邸报,昭告各州郡官员百姓,皇帝春秋正盛,龙体无恙时光如沙,流逝无痕。天下初定,已有三年。太子监国也有三年,原本一岁多的小麒麟四岁多了,说话行事愈发老成持重,处处都透着人君风采。三年的时光,嬴麒麟处理政务的时间并不是很繁重,他主要是跟着三公学习知识,以及为君之道,每日也会在蒙裳和王诩的监督下修习术法。今十年,百姓在大秦的治理下,从战乱中舒缓了过来,一派河清海晏的盛世风貌。“太子监国三年了,你们说陛下今年会出关吗”兖州某处小镇上的茶楼里,一名儒家书生如此说道。“白登山帝战,据说陛下身受重伤,左肩都险些被斩了下来,这三年陛下应该都在养伤吧”另一名儒家书生说道。“徐兄所言极是,陛下的伤势应该快痊愈了,去年年节,陛下不就下了春节诏书,祝福百姓,与民同乐”方才问话的书生说道。白姓书生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潮,感叹道:“愿天下永远这样歌舞升平,必然是百姓之福”太子麒麟监国三年,他联合三公,也是颁布了许多政令,其中便有一条鼓励生育。大秦百姓,现如今,几乎每家每户最少都有一名幼儿。凡有幼儿降生,大秦县衙便会给予补助,减免一定的赋税,百姓们因为乐意生养,三年下来,人口翻了一倍有余。“陛下出关,见到如今歌舞升平的盛世,一定很龙心大悦的”徐姓书生,感叹。白姓书生道:“希望陛下尽早痊愈出关”他说着,默默祈福。“轰隆”艳阳高照的上空,突然一声霹雳,响彻兖州,便是临近的几个大州,也能清晰的听到。“晴天霹雳,这是有大事要发生吗”徐姓书生,抬头望向天空。与此同时,就见一道电弧,宛如银蛇般,刺啦一声,击打在他们所在茶楼的旗帜上,茶旗应声折断,燃烧了起来。一声方落,兖州东方、北方又同时响起一声霹雳。此两声,较之第一声,更加响亮声传瀛渊,十州三岛皆闻“要变天了,莫不是陛下”白姓书生甚是担忧,一脸愁容。“胡说什么”徐姓书生怒斥,内心默默祷告:“上苍庇佑,愿陛下万寿无疆,早日出关”“你们快看天空”“东北角那里”一道声音突然在人群中尖锐的炸开。第三百七十六章 苍天泣血东北朱天,云彩变幻,正朝着诸人的头顶席卷而来,猩红欲滴,宛如苍天被人一剑捅在心脏,鲜血泉涌而出。血云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扩张,就在那人的一声惊呼后,茶楼内的人都跑到窗口,惊讶的盯着东北。有的人更是直接被抛出茶楼,站在露天处,仰头望着天穹被血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苍天泣血,这是要变天了”徐姓书生如此感叹。白姓书生忧心忡忡的说道:“恐怕会有大事发生”“轰隆”一声巨响在白姓书生的耳朵里炸响,尖锐如惊雷,饶是以他不错的修为也承受不住这声音,仓促间运转修为,护住自己的耳朵。“不好,快出茶楼”徐姓书生的修为比他高,行为处事,都要镇定的多。就在白姓书生正以修为护住耳朵的刹那,徐姓书生脸色一变,伸手抓起身旁的同窗,便跳了出去。白姓书生尚未反应过来,整个身子便被同窗好友提着,悬在半空。“轰隆”白徐两位书生尚没有落到地面上,那恐怖的声音再次在他们的耳朵旁炸响,紧接着大地摇晃了起来。地动山摇,无数木质的房屋,都在那一声巨响后,被隆起的大地顶起,重重们的抛掷在地上,应声坍塌破损。大地沟壑纵横,一派狼藉白徐两书生,身体尚在半空,那坟起的地表,便狠狠的撞击在他们身上。幸好他们下方正好是小镇的街面,上面平滑并没有任何事物,二人只是被狠狠的撞飞了出去。而其余的百姓就没有他们二人那么幸运,他们要么在房屋内,要么在小镇外的田地里,他们有的被巨响震晕,身体素质好的,则躺在地上痉挛尖叫,大地坟起的一瞬间,将他们抛飞了出去,而有的则没有那么幸运,直接被地面的树木,或裂开的房屋穿透、切开身体,呼吸间殒命当场。其实那些抛飞出去的百姓也没有多么幸运,只是晚死片刻,他们由于没有修为,落地的时候被摔在地上,脑浆崩裂者有,五脏破碎者有,手脚残废者有,更有的人,直接落在大地裂开的巨大口子中,生死不知。地面上的尚且活命难,那落入巨缝中的,基本十死无生兖州之上的天穹已经完全被血云笼罩,成了名副其实的朱天。白徐两书生腾身飞在天空,望着视线所及的兖州大地,龙蛇起陆,原本辽阔的平原地带,在呼吸间,或坟起,或断裂,或沉降。百姓的呼喊声不绝于耳,两书生见状,也怪不得感叹,驾驭者难得修炼出的修为,飞速的不断抢救着那些抛在半空中的百姓,或者落在地上尚有生命者。兖州天变陆沉,地龙翻身,百姓死伤过半。饶是如此,那巨响响了两声后,并没有停止,接着又传来了第三声。第三声传来,兖州的大地,机会被翻转了一个对调,能活着的诸夏百姓,几乎只有那些有修为的修士,地面上的山川城镇,完全消失不见,自天穹上鹰瞵,到处黑沉沉的裸露着土石的颜色,如果不是知晓瀛渊的文明,肯定会让人以为误闯入了洪荒戈壁。三声巨响虽说是次第响起,其实也就是三个呼吸的事情。第一声巨响便惊动了大半个瀛渊大陆,除了神龙海峡、凤凰海峡对面的嬴、祖、生、帝和凤麟四个半州,其余大州上的百姓都感受到了大地在剧烈的震动。兖州陆动,波及大半个瀛渊大陆,那三声巨响却传遍了天下,尤其是第三声巨响,竟然还带着呜咽的余音,凄凉悲怆,闻着落泪。“何处巨响”浪迹于山川中的章邯赵佗二人,因为身处在凤凰海峡旁,第二声巨响传来的时候,彻底惊动了他们。两人听闻巨响,都一脸的疑惑,急忙叫来护卫:“去查查,是哪里传来的巨响”“是”两名应诺退去。两名护卫边走边摇头:“明明没有响声啊,这叫我们如何去查”巨响虽说很响,但是没有一定修为的人,若在相隔太远,是听不到动静的。尤其是两个海峡对面的四个半州的百姓。“瞎嘟囔什么呢,两位侯爷修为惊天动地,你要想听到巨响,等修炼到他们的境界再说”其中一名护卫笑着调侃道。咸池境内,正在和嬴虔品酒对弈的东皇太一,突然闭目,良久说道:“兖州生变”“我那弟孙儿又有的忙了,老先生和我同去咸阳助他如何”嬴虔闻言知晓是那件事情来临了,一时坐立不安。东皇太一摇头道:“秦皇那小鬼头,既然敢将瀛渊这一大摊子的事情交给他的儿子,那就是相信他们有这个能力,你个小酒鬼又何必担心呢你就老实的陪着老夫我在这咸池看着,嬴朕那小子一定能处理好这些事情的”“老先生,可我终究是有些不放心”嬴虔忧心道。东皇太一道:“你也是做人家老祖的人了,这心性真有待锤炼也罢,老朽就陪你走上一趟,不过提前说好,你可不许随意出手”“老先生放心,轻重我还是知晓的王诩那老倌虽然出仕大秦,但平时也就是教教学子,批阅一番奏折,从无运用修为,他的考量,我懂”嬴虔自然是清楚其中的玄妙,但是他自受到商鞅刑罚后,便一直在厩苑中任职,更是担任了大厩长的职务,一生都在忧心嬴秦,大秦有变,他又怎能作壁上观“也罢,你知晓就好”东皇太一说道。咸阳城内,太尉府,王诩正在书房内批阅奏折,他手中湘妃竹毛笔,突然折断,墨汁污秽了奏章。“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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