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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官人 分节阅读 285(1 / 1)

d世人都在谴责杨广不惜民力修运河,发动三次征高句丽而导致亡国,殊不知没有杨广修的运河,后人都没办法下扬州运河之利,一直持续到后世,可见杨广确实做了实事。错就错在杨广太过着急,要是徐徐图之的话,千古一帝说不定都能当得上。凭物怀古,是每个中国人都喜欢做的事,因为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要是像辽国、西夏一样,立国不过百余年,哪里有什么历史可言“小官人,这是到杭州了”史陌怔怔地问道,他不敢相信居然有能比拟汴梁城的城市刘忠也好,史陌也罢,都是没有到过江南的。见识过了汴梁的繁华,但是杭州也不差。怪不得柳三变写的“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当是写得不错,虽然杭州的人口没有汴梁城那么多,但也有几十万人。在宋朝也没多少城市比得上,更别说其他国家了。看着运河之上的船只似乎比汴梁城中更多,张正书也是感慨。江南一地,果然是宝地。即便是宋朝,开发了这么多年,也只不过把杭州的潜力挖掘出那么一点点罢了。至于后世的湖北、湖南、江西、广东、广西等地,现在都还是荒芜的,偶有村庄也很穷。张正书早有计划,要派人过来开荒土地,然后在中原地区宣传江南的好处,在没有靖康耻的前提下,靠着三寸不烂之舌也要对江南大开发。一旦有汉人过来开荒,肯定会形成风潮的。中原地区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了,水土流失很严重,农田肥力也逐年下降。要是抛开故土难舍的心思,迁徙过来江南,那肯定能让江南短时间内就大有起色。经营个三五年,未必就比中原差了。经济重心南移,是历史大势。看看南宋,以一隅之地,都能抗衡金元两朝百余年之久。即便是正史上的南明,也能苟延残喘一时。江南的钱粮都有着无与伦比的潜力,就看有没有人能看出江南的潜力了。“这里就是杭州了。”张正书说道,“大文豪苏轼还在这里做过通判,做过知府哩,听说他还筑了一条苏堤,疏浚西湖,开除葑田,恢复旧观,并在湖水最深处建立三塔作为标志。也算是为杭州做了不少实事,百姓至今还记得他。”曾瑾菡对苏轼也有点崇拜,毕竟是大文豪啊但凡是读书人,谁不知道苏轼苏东坡“郎君,这苏东坡自然是做实事的人,为何他会被贬至儋州呢”曾瑾菡为苏轼鸣不平,这样一个大才子,岂能这么对待张正书却摇了摇,说道:“文人相轻,且不说苏轼与朝中之人政见不和,就算政见一致,也未免不会有人下黑手。苏东坡性子豪迈,不屑于结党营私,又不擅长斗争,被贬是正常的。其实,他不要发声,为一地百姓做好实事,就足够了。可惜啊,苏轼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叫他不发声还不如杀了他。所以,他被贬我一点都不意外。”第六百三十一章:很傻很天真的苏轼曾瑾菡默然了,然后才说道:“难道一个好官,就注定不能被朝廷所容吗”在曾瑾菡小时候,就是苏轼在杭州做知府的时候,她对苏轼是有点感情的,特别是同情。“好官与否,自有后人评说。苏轼的政务也还算办得不错,但若说他是一个好官,也算不上。真个评论起来,他只能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性格决定成败,他的弟弟苏辙比他稳重得多,所以苏辙能当上宰相,他不行。苏辙的办事能力,可见得比苏轼好多了。有些官嘛,他只能做一介地方官,但是回到朝中,回到中枢,那不是帮了他,而是在害他。从某个程度上讲,苏轼其实和范文正公是一样的官,只不过苏轼还缺点手腕罢了。”张正书的话音刚落,旁边就传了一个声音,恨恨地说道:“你是甚么人,居然敢如此诋毁苏相公好个贼子,须容你不得”听得这句话,张正书刚刚回头,就看到一个汉子举着扁担向他打来。风声呼呼的,威势十足,想来是全力打来,张正书吓了一跳,连忙护着曾瑾菡退了两步。他还没喊出声,刘忠、史陌就一同出手了,间不容发地拿住那根扁担,夺了过来,刚想提起铁拳教训教训那汉子,却被张正书喝住了:“住手,别打人”“呸,你这贼子,莫要装好心,我不承你情”那汉子颇有血性,虽然打不过,但嘴上却不求饶。张正书拱了一拱手,说道:“这位兄台,刚刚我的护卫多有得罪,但你说我诋毁苏轼,我却是不认同的。苏轼是一个中间派,他不会结党营私,他是一腔热忱为了大宋,但他做官确实不得要领,这不过是公正的评价,你为何说我诋毁他难道一个人就该十全十美,没半点缺点么”这汉子登时语结,喃喃地说道:“反正你不能说苏相公的坏话”张正书却负手背后,说道:“哪怕是苏轼本人在此,我也是这么说。他文章诗词写得是不错,但说到治国,他比王安石都要差瞧瞧他在元祐党争中的表现,可用不知所谓来形容。一个国家的国策,哪怕是错的也好,只要认真贯彻去执行,到最后未必会很差。但是你的苏相公呢,连同一大帮无所谓的人,攻讦熙宁变法,在政事上懈怠,改革不力的责任倒有一大半归结他们身上,我又哪里说错了诚然熙宁变法有不足,但略微调整,未必就不是利国利民之策,为什么一定要全盘否定不外乎他们不想变,怕触动自己的利益罢了。苏轼我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理,可能真的为国家着想吧,但他的方式用错了。所以我说他不适合在朝中为官,适合在地方为官,有错吗”这汉子更加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道:“那又如何,苏相公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就记得他的好”张正书笑了笑,没有否认这一点。说实话,苏轼执政最大的功绩,就是在杭州了。就跟司马光一样,只会故作文儒高雅,吵架也不行,做事也不行,也就驴粪蛋子表面光鲜。要是真的叫这些人做了宰相,肯定又是另一个司马光。看看司马光的政绩就知道了,他连章惇都斗不过,还对高太后撒谎、捏造事实来攻击熙宁变法,最后还是倚靠着章惇的自傲,得罪了高太后才尽罢新法,而此时章惇也和苏轼结上怨了。从这件事就知道了,苏轼的情商是真的低下。众所周知,做官一事,智商只是其次,真正重要的是情商。苏轼经常得罪人而不自知,一张臭嘴一支毛笔把自己搞得半生颠沛,不得不说是咎由自取。做官嘛,肯定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的。可偏偏苏轼的敌人满朝都是,朋友却越来越少,不得不说苏轼这做官实在太失败。看看他对熙宁变法的态度就知道了,就拿差役法来说,王安石是提倡免役法的,章惇也鼎力支持免役法。但司马光这个蠢材看不到免役法的好处,力主废除。然而,差役法是带有人身强制性质的野蛮落后的社会制度,其被废弃是必然的,不是以司马光个人意志为转移的。在熙宁变法以后,“赋役合一”渐渐成形,即便司马光废除了免役法,但后面知道自己干了蠢事,再下命令,要求各地在恢复差役法的同时,仍要保留一些免役法项目,好收取免役钱。结果呢,自然是被章惇毫不留情地嘲讽了,说司马光说话不着边际不知重点,基本上全是废话。结果嘛,得到高太后支持的司马光自然是借此机会把章惇搞掉了。苏轼也写文章,把章惇往死里踩。但是,后来司马光问苏轼,你对熙宁变法咋看啊苏轼怎么说的呢他在地方做过,知道熙宁变法是不能轻易尽废的,所以他建议司马光:“惟役法一事,未可轻议”。苏轼认为,免役法也好,差役法也罢,“各有利害”。他力劝司马光,“骤罢免役而行差役”,“盖未易也”,并一口气提出了免役法的五大好处。不得不说一句,王安石在政时,难道苏轼的头脑被门夹过吗进水了吗还是脑袋被雷劈过他为什么就不能给王安石说一句公道话呢等到这时候,又对司马光这么说,这不是打司马光的脸吗不仅如此,苏轼还进一步指责司马光只是“专欲变熙宁之法”,至于是不是利国利民,司马光全然“不复校量利害”,力主恢复差役法使得“民常在官,不得专力于农,而贪吏猾胥,得缘为奸”。司马光没在地方做过事,不知道实情,被苏轼骂得一愣一愣的,问苏轼:你有啥办法没苏轼很光棍地一摊手说,没。不仅如此,苏轼还跟老光同志扯了一大圈历史故事,然后罗哩罗嗦又抨击了王安石一通,接着很傻很天真的提出了对免役法的修订办法,希望能做到即省钱又办好事情而且老百姓也高兴。第六百三十二章:太堕落了到这个地步,司马光还能忍就是傻子了,当下拍桌子跟苏轼大吵了一顿。然后,然后苏轼就又双叒叕被贬了。算了算他这一次在汴梁城的时间,从元祐六年回朝到元祐六年八月被贬,呆得还不够半年。可见,苏轼真的是脑子有坑,或者说是太过天真。自己没啥能力,还死里往党争这个坑里跳。张正书给了苏轼一个评价,那就是不怼人会死星人、不作死就会死星人。这个汉子显然不知道苏轼的“彪悍战绩”,不然他就不会对苏轼这么维护了。见张正书笑而不语,这汉子还以为张正书认错了,挣脱了史陌和刘忠的钳制,色厉内荏地说道:“你这小子且记住,万不可再说苏相公的坏话”说罢,连忙捡起扁担就走了。曾瑾菡见他这样,气得直跺脚:“郎君,那人那人”“历史自有公论,跟他说他也听不进去。每一个都有不同的一面,别人看不到全部,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有多少面目。我欣赏苏轼的文章和诗词,但不代表我同意他的政见。”张正书笑道,“所以苏轼怎么样是他的事,我又帮不了他,给他提意见都算不错了。”曾瑾菡这才释然了:“不过苏东坡在杭州,确实做了不少利民的好事。”“所以我说他最好不要接触党争,他那头脑不适合。”张正书笑道,“要是老老实实在地方做事多好,说不定能造福更多的百姓。”说话间,他们就来到了苏堤之上,张正书指着苏堤说道:“要是苏轼能一直像在杭州这样做事,老百姓就更记得他了。”这话等于没说,要是苏轼转了性子,他就不是苏轼了。文人嘛,都是浪漫的,都是很想当然耳的,换句话说,他们就是一厢情愿,就是看不清时势,也不懂人心向背,所以他们真的很傻很天真。欧阳修在政治上的幼稚,和苏轼如出一辙,怪不得是师生关系。反正这些文人要是到了地方上,或许还能搞出个治理一方的政绩来,这和孔子的治理方式也没差多少,都是靠“仁政”,然后让百姓各司其职,断断案子,就足以让百姓称为“青天大老爷”了。要知道孔子五十岁那年,做了鲁定公的中都宰,相当于后世的市长。因为做得好,又升官鲁国的建设部部长大司空。接着,孔夫子由大司空转任为大司寇,并兼任代理相国。期间嘛,孔子的政绩如下:维护了鲁国的尊严,震慑了齐国;堕了费邑和郈邑,恢复了国君的威势;诛杀少正卯;稳定鲁国物价。孔夫子做市长的时候是不错的,但是他做丞相呢,就根本不称职了。那时候的鲁国,早已礼崩乐坏,三桓、阳虎等你方唱罢我上台,孔子想要削掉三桓等权臣的权柄,那就等于激发了矛盾。所以,孔子等于自绝了前途,不得不黯然离开鲁国。看不清局势,单凭一股热血想要实现政治抱负,孔子只能在春秋列国里转来转去,却没有一个国君肯用他的政治主张。而像苏轼、司马光、欧阳修等文官,其实和孔子是一毛一样的,或许他们能治理一座城市,但绝对不适合治理一个国家。一旦被这些文官上位了,对国家来说就是一个灾难。历史不止一次证明了,像宋明清三朝,都是被这些自以为是的文人毁掉的。“这道苏堤这般坚固,杭州百姓都很感激苏东坡哩”曾瑾菡低声说道,把张正书从漫无边际的思索中拉了回来。“所以做官呐,就要做实事,老是打嘴仗有什么用”张正书笑道,“就拿这苏堤来说,苏轼疏浚了西湖,让杭州有活水浇灌农田,百姓得了实利自然念着他的好。”“郎君看得这般通透,为何不出仕哩”曾瑾菡一蹦一跳的,跳到了前面,突然回过头来调侃他说道。张正书摸了摸鼻子,说道:“我知道我自己的斤两,哪里是做官的料且不说我能不能考中进士,就算是能做官,怕是我两天就看不惯那些贪官污吏,然后得罪了一大帮人,最后连善终都混不到”曾瑾菡笑嘻嘻地拉起他的大手,说道:“是啦是啦,我都不喜欢当官的,就喜欢你这个小商贾”张正书自然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只是苦了跟着上来的曾五叔曾懋,还有苏熙苏子明和史陌、刘忠。史陌、曾懋还好,起码他们是成家立业过的,但是刘忠和苏熙还是光棍一条,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但不知为何心中都腾起了一种渴望。别说他们了,就是周遭的行人瞧见了曾瑾菡大胆的举止,也掩嘴偷笑。曾瑾菡也不傻,立时会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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