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起玩。晨哥子本想给林学义取小名叫小虎,但林玉轩说两个小舅子小名都有牛字,作为外甥取小名叫小虎压过两个小舅子不好,且虎吃牛,后来就取了小名叫小马,虽马比牛好,但也不算出格。不是休沐日,林玉轩要公干没在家,小马要被接去玩他一个在家没意思,就干脆亲自带着小马跟着侍卫来到武乡侯,小马出去玩的时候他可以留在武乡侯府陪王淑敏等人。林学义人如小名,喜欢马,是以对虞麟侍卫们骑的高头大马非常感兴趣,两只小眼珠子盯着那几匹马就走不动脚了,让他坐马车还不愿意,死活说要骑马,被拒绝就坐到地上哭。把王淑敏哭得快心疼死了,一边哄着他一边苦恼着要不要答应,他舍不得孩子哭,但孩子这么小就上马,他怕孩子摔下来摔坏了。雨后面色一冷,把蹲在小马身边的王淑敏强拉起来,还拉到一边去,道:“不要管他,就让他哭,有要求不会好好讲,想办法想理由说服我们,反而只会哭,那是不是以后一有事就要哭,我们就要答应他是不是他一哭了,不管什么要求我们都要答应了纨绔就是这样宠出来的如果你们不想宠出一个纨绔,宠出一个败家子,害人害己,那由他哭去”雨后宠孩子,但是在宠的同时不忘教,绝对算不上溺爱,就连讲故事给他们听多半是为了借故事对他们讲道理,这比单纯教他们道理容易让他们记住。雨后故意提高声音,别说附近的人都能听到,连正在哭的小马也听到了这是雨后故意提高声音的目的,小马一时愣住,竟忘记哭了。双胞胎大牛小牛也还是孩子,没比小马打多少,但因他们比小马与雨后相处的时间更多,从雨后那里学到的东西更多,明明还是孩子却装作大人的样子老成说话。“小马会这样全是被晨哥子惯的,晨哥子舍不得看他哭、看他难过,一旦小马哭起来就尽可能的完成他的愿望,这才让他们觉得大哭可以弄来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每次一不顺心顺意就开始大哭。”大牛道。“总之我现在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我们只要是得到大人拒绝就哭的时候,雨哥儿不是揍我们或是把我们面对面或对着墙壁哭个够。”小牛附和道。两只小牛就试过几次提要求被大人拒绝后在雨后面前哭闹,当时雨后就是这么对他们的。王淑敏等人:“”被他们说的晨哥子则非常窘迫,但他没有反驳,因为大牛说的话就是他平常的做法。在众人或无语或好笑或窘迫的时候,只有虞麟注意到小牛的称呼有误,他用仿佛坏叔叔诱拐人的笑容对小牛道:“小牛,雨哥儿已经嫁给我,你日后要喊他雨哥子。”雨后没好气白了虞麟一眼,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且这种小事何必在意基于经常一起玩的情义,大牛到底给了小马个提醒:“好好跟雨哥儿说,或许你能让你骑马。”几岁的孩子已经很懂得利害关系了,近一年的一些事让他知道,除非是雨哥儿答应,不然就是父亲阿么答应的事雨哥儿也能推翻,甚至爷爷同意的事雨哥儿若不同意,最后还是作废虞麟张嘴想再次强调雨哥儿要改成雨哥子,但见雨后脸色不善,瞪眼警告他不要捣乱,他只能暂时压下纠正的想法,想着等一会有机会再纠正两个小舅子错误的称呼,为了让他们改口让他出血收买他们他也愿意。闻言,小马想了想,抹了脸上的眼泪,屁颠屁颠跑到雨后面前噙着眼泪,可怜兮兮道:“雨姑么,我要骑马,我不小了,两个小舅舅都可以骑马”三岁的孩子说他不小,众人险些笑出来。王淑敏道:“你也不说比你两个小舅舅矮多少,他们可比你大好几岁呢”八岁的大牛小牛骑马的时候都要人带着,何况才三岁的小马。“两个小舅舅说他们像我这么小的时候都骑过马了,为什么我不可以”小马不甘心道。于是众人的视线从小马身上转移到两只小牛身上,两只小牛三岁的时候还没来都城,当时家里只有牛没有马,连拉车的下等马都没有,何况是跟在安王身边的侍卫骑了骏马,想当然,那时候两只小牛肯定也没上过马。若说骑马也可以有,但是哄孩子的那种架在人肩膀上、或趴下来给孩子当马骑的哄小孩把戏,真马是肯定没骑过。“你两个小舅舅骗你的,不说他们还记不记得两三岁时候的事,只说他们两三岁那时家里没有马,他们哪来的马骑。”王淑敏说着就伸手拧大牛小牛的耳朵,“不是告诉你们不许说谎吗,你还说谎骗你小外甥,害臊不害臊”“小舅舅骗人”小马瞪着眼睛控诉道。最后小马还是如愿被人带上马,是为了讨好他和两个小舅子的虞麟决定的,让三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带着他们骑马,在马车里,虞麟还非常自豪地对雨后说他像两只小牛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一个人骑马了,还能骑得很好。进了繁华的街道,都城人多,来的又是最繁华的一条主街道,人更多,虞麟等人下了马车,连侍卫的马都“寄放”在街道口,一群人步行。虞麟充分进行他把三娃带出来的目的,凡是三娃多看一眼的东西都买,吃的,买玩的,买因孩子喜欢热闹不肯进店铺,在街上走走看看,街上摊子的东西都不贵,还可以说是便宜,是以尽管虞麟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没花多少钱,且看在他有意讨好大小牛和小马的份上,雨后没阻止。然轻松自在的时光没多久就被人打破了,走到一酒楼门前,酒楼二楼一厢房一人从打开的窗口探出头来喊道:“五弟,上来,大哥请你们吃饭。”此人正是虞麟的大皇兄虞貔。虞麟第一反应是看向雨后,不是咨询雨后的意见,是怕雨后再看到虞貔会产生什么想法,尽管雨后已经是他的王妃,两人又有了夫妻之实,但想到前世雨后嫁给虞貔成为他的王妃、皇后,他总感觉缺少了安全感。雨后不知道虞麟的担心,见他看向自己以为他是询问他的意见,怕他不愿意虞貔接近三娃,但虞貔在大庭广众下邀请虞麟,不管如何他们总要上楼寒暄一下,否则传出去虞麟就会被人诟病了,既然是上去了,再吃个饭也无所谓了。他微微点头,算是应肯。虞麟答应虞貔,一群人刚要上楼,另一群人就风风火火冲进酒楼里,与虞麟等人擦身而过,等上了二楼,雨后才发现刚越过他们抢先上了二楼的人竟是守在虞貔所在的厢房门外,与门外虞貔的人正在拉扯,只听其中一个仿佛是小姐身份的哥儿不停喊着大皇子。虞麟就在雨后耳边低声道:“他是武安侯家的哥儿。”武安侯也握有不少兵权,带兵驻扎在朝阳国和藏蕃国的边境,这些知识在此之前已经给雨后普及过了,只是他没说的是,武安侯的哥儿还是上一世被赐婚于他的王妃,不过此哥儿命短,在和他大婚前死了,为此还传出他克妻的名声,但虞麟却是知道此人是被虞貔的人暗杀的,为的是阻止他们大婚后武安侯站在他这一边。“原来就是他啊”在都城的近一年,雨后从别人口中听说过不少次该人的“事迹”,他之所以会这么出名是因为他常在大皇子面前刷存在感,说得难听点就是常找机会勾引大皇子,听见见到大皇子就会扑过去,就算附近有很多人也一样,为此他的名声很差。武安侯家的哥儿不止这一个,但看到眼前这一幕当然就自然而然联想到他就是常出现在众人口中特殊的那一个。作者闲话:167、武巧春之死只见厢房里的虞貔走出来苛斥门外的侍卫:“谁来闹就把谁丢出去,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本皇子教你们吗”既已经让武安侯的哥儿暴露他的身份,也不用再掩饰了,且他也不想掩饰自己的尊贵身份,他不是生气身份暴露的事,而是气自己的人办事不力,显得没用,连累他这个主子也有驭下不严的嫌疑。虞貔看武安侯哥儿的眼神充满了鄙视和厌恶,然嘴角又忍不住微微勾起暴露他内心深处的欢喜,雨后一看便知虞貔一方面因武安侯哥儿的追求而高兴,另一方面又觉得武安侯哥儿不检点。武安侯哥儿,姓武,名巧春,别人告诉雨后关于武巧春的事迹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的姓名。作为前世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被人诟病的行为在雨后看来再正常不过,只不过是勇于追求真爱罢了,在雨后前世的那个时代,此行为还能被年青一代的人称赞、歌颂,是以雨后尽管听别人说过武巧春的很多坏话,却没对他产生一丝厌恶,甚至隐隐有些欣赏他,也因此,在看穿虞貔的内心想法后,雨后反倒认为虞貔才让他觉得恶心,这样的男人给他一个“渣”字还侮辱了这个字,应该送他四个字,猪狗不如起码畜生在面对追求者的时候感情是直接直白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会像他那样虚伪,既高兴别人捧他,可又看不起捧他的人。因虞麟害怕雨后和虞貔“旧情复发”,一直留心观察雨后,发现雨后看虞貔时露出嫌恶的眼神,虞麟心里快乐疯了,知道是武巧春在他们面前演出一出戏的功劳,本来不喜欢武巧春的虞麟给他记上了一功,决定以后不讨厌他了,但是喜欢上他就很有难度,估计这辈子都没可能了,尽管此人前世是因赐婚于他而被虞貔害死。“皇弟和弟媳上来了,快进来。”虞貔看到走廊尽头楼梯口处的虞麟等人,立刻露出了笑脸,一面笑着对虞麟说话,转头面对侍卫和下人的时候则用更严厉的语气责骂:“还不快把烦人的苍蝇赶走,没用的东西”让五皇弟虞麟他们看到这一幕,说不定虞麟他们正在悱恻他驭下不严,被他最厌恶且瞧不起的五皇弟这样想他,他不生气才怪,也因此忘了外公镇国公的提醒,把武巧春形容成烦人的苍蝇。镇国公之前提醒过他,说武安侯手上握有整个朝阳国将近四分之一的兵权,和镇西侯、吴修远二人的地位、能力差不多,也是较大的势力,要尽力把他拉拢过来。武安侯、镇西侯和吴修远各掌握了朝阳国四分之一的兵权,他们仨共掌控了朝阳国四分之三的兵力,剩下四分之一兵力则零零散散在十几个将军手上,镇国公和虞貔把镇西侯和几个掌握了一点兵权的将军拉拢过去,就成为了最大的势力,但前提是武安侯不站队,武安侯倒向哪边哪边就占了优势。武安侯一向忠君,是保皇派,镇国公没能把他拉拢过去却不敢得罪他让他倒向虞麟那边。武安侯极为宠爱武巧春这个哥儿,是以镇国公一再警告虞貔万不可得罪武巧春以致得罪了武安侯,这也是武巧春近几个月多番缠着虞貔却还能安阳无恙的原因,否则以虞貔的个性别人烦了他,不仅烦他的人,连同他身边的人全都要倒大霉,武巧春早就活不了了。武巧春听到虞貔对他的形容,双眼顿时红了,眼里涌出了泪水却强忍住不哭,梨花带雨的样子可让人怜了,雨后都有些不忍心,当然,若是这是真正的女人,而不是一个抹上胭脂水粉打扮妖娆的哥儿就更好了,这样的人会让他情不自禁想到了人妖,免不了有些毁情绪,前一刻还在怜惜怜悯他,下一刻看清他的样子却忍不住竖起寒毛,隐隐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雨后不喜欢化妆打扮成女人的样子,没办法弄男人的发型,一定要做女人的发型他就选最简单的一种发髻,画眉、涂胭脂水粉那些他是死活不干的,所幸虞麟宠他由着他去,不涂就不涂,别人认为这样做叫精致虞麟却不觉得,为此雨后才能在嫁人后依然随自己的心远离胭脂水粉这些东西。也所幸他长得不丑,眉头不修不画也仿佛修过似的,五官端正皮肤也不错,不打扮也没差,是以没多人诟病他的妆容,没多少人给虞麟和他施压,他才能在此后一直保持这样的作风,只有少数因他妆容诟病的人往往是与他们不对付的人,既是敌对的人,不管怎么做都不会得到对方的称赞又何必在意他们的想法和说法。虞貔的人之前也是得了他的吩咐才对武巧春等人颇有顾忌,现在见虞貔生气了,他们哪敢手下留情,个个拉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赶人。“走,赶快离开”“再不走就把你们抓起来关进大牢里”武巧春一听,只好离开。他不怕被人赶,他自认脸皮厚,为了能成为虞貔的人他是豁出去了,但他怕被抓进牢里,哥儿被关进牢里,比不要脸不检点的名声还难听,虞貔也不会要个坐过牢狱的侧妃或侍妾。虞貔已经有一正妃一侧妃了,武巧春不是不想成为虞貔的正妃,但没这个空位,只能退而求其次盯上空位上地位最高的侧妃这个位置,往后日子还长着,由侧转正的例子多得是。镇国公和皇后乐得看见武巧春喜欢虞貔,想让虞貔娶了他,就可以把武乡侯拉拢过来,如此一来加上镇西侯和一些投向他们这边的将军手里所掌握的兵权,他们就把握住了朝阳国大半的军权,然虞貔嫌武巧春名声不好,武乡侯那边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没有立刻答应过只说要考虑一下,一考虑就是几个月,婚事迟迟谈不拢。“大皇子会是皇帝,我要当皇上的妃子当皇上的皇后”武巧春从虞麟等人擦身而过的时候,虞麟和雨后听到他的喃喃自语。换做一般人一定会觉得武巧春是因为虞貔是最有可能登位的皇子才有这样的想法,但有前世记忆,知道前世最后是虞貔成为了皇帝的虞麟就不由得多想了,再加上武巧春刚才走过来看到雨后时愣了一下的反应,后还露出既怜悯又欣喜的眼神,虞麟就开始怀疑了。若是武巧春和他一样知道前世雨后当了虞貔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