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东西很多,还说教我的东西很有用,没比武功逊色。事实证明他说的话是对的,他教给我的东西让我活下来并且活得很好。”“你每次都和夕哥儿同时出现在山洞,他教给你的东西夕哥儿也知道吧”“不知道,他只教我。”雨后摇头,“他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把夕哥儿弄晕,夕哥儿还问我他为什么总是突然睡着了,开始我还骗他,后来老人出现的次数多了,夕哥儿睡着的次数多了,夕哥儿起了疑心,我只好对他说实话,说是老人要教我东西但不肯教给他,所以把他弄晕了。”这是早就和夕哥儿套好的话,就算赵河问夕哥儿也不会穿帮。“他为什么不肯教夕哥儿,只教你”“不知道,他没说,我问了他也不说。”雨后道。赵河虽还有些不信,但是没在雨后的话找到漏洞,姑且相信了。作者闲话:070、全家学武5更“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也该轮到我问你一个问题了。”赵河本来还觉得雨后虽学了这么多东西,但还是成熟得不像个孩子,见他说出这样幼稚的话,心里觉得好笑,道:“你问吧。”“既然我们成为家人了,你能不能收我作徒弟教我武功啊”之前赵河一直强调他不是爷儿,雨后便觉得赵河的师门可能有只能收爷儿当徒弟之类的规定,虽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决定,但想到他前世的世界很多学艺都有传男不传女的规定,只教爷儿不能教给哥儿就是这个道理,就不觉奇怪了,只是有些恼怒自己这是穿了等同于女人的哥儿,成为被歧视的一方,也是这个时候才深刻理解到生活环境对哥儿女人的不公平。应该让那些歧视女人的男人尝尝这个滋味才是,看他们还敢瞧不起女人不,可明明他前世也没有歧视女人为什么这世要穿成哥儿“我可以教你武功。”都同意把他们过继到自己名下了,这点小事算什么,没道理自己能教别人武功,自家人却不教,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哪有肥水只流外人田的道理。他早就决定教自家人学武了,不要求他们变成高手,能强身壮体也不错,他可一直在等他们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们不提,他先提出来有种上赶着不被重视的感觉。雨后愣了一下,他只是为了打断赵河的思绪让他没时间深思免得他又问更多的问题或是找出他话中的漏洞才提出这样的要求,原以为赵河会拒绝他,还会像以前一样避着他,他就能清净的,没想到赵河却同意了。“何至于如此惊讶,这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吗,我只是答应了而已。”赵河讪讪地摸摸鼻子,心想是不是自己之前拒绝得太过了,雨后才迟迟没再提这件事,现在提了,听到他答应了竟如此惊讶。“师父”雨后回过神来立刻道,然后又问:“要不要办个师徒仪式,给师父您磕头敬茶”“你都说了我们是家人了,因为是家人所以教你们学武功,就等同于长辈教晚辈如何种田的一种生活技能,不能算是师父和徒弟,你不用叫我师父,依然叫爷爷就行了。”师徒仪式、磕头敬茶,想当初他拜师的时候也没这么郑重,赵河不由得奇怪雨后是怎么晓得这些的,后来联想到是雨后说的那个老人教的,就更纳闷了,那老人教他这些干嘛,“难道当时老人教你的时候也要你这样做吗”这是他能想到的原因,否则他想不明白无端端的老人怎么把这样的事情告诉雨后,又不是像种田、打猎一样可能赚钱、更好生活之类的技能。“没有啊。”雨后一时没反应过来赵河为何会这样问,只因三年前的条件不允许他“敬茶”,不想编造谎言敬茶的茶和茶杯是哪来的,为了省事他就说没有。赵河叹气一声,没有说出心里的疑问,他觉得就算问雨后估计雨后也说不出那老人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话。雨后想起赵河刚刚提到“你们”,惊喜问:“爷爷,你是不是不仅教我学武功,也愿意教给其他人”前世身为一个强者的心态不允许他处于弱者的被动状态所以他想要学武功变得更强,能保命又不怕被人欺负,不会受制于人。他不知道家里其他人的想法,不晓得他们是否愿意学武功,但他希望他们学,学了武功等于有了保命的手段,遇上危险就算他和赵河鞭长莫及无法及时救他们的时候他们也能自保。“我都教,但学到多少、学得怎么样就看你们的了。”说实话,除了雨后,赵河不看好其他人,不仅仅是他们的筋骨不如雨后适合练武,没这个天分,也是因为他们看起来对学武不感兴趣,同时也没雨后的胆量和坚韧,雨后想要做的事就坚持下来必须做到,才小小年纪就勇敢且不怕苦,敢带着没比他大多少的哥儿上山打猎,瞒着家里其他人给三房开小灶。赵河不由得想,或许老人就是看中了雨后这份个性才愿意把这些多东西教给雨后吧。雨后不知赵河已经自行为老人为什么只愿意教他找了借口,因知道赵河想教所有人武功,高兴得立刻冲出去把赵三等人都叫进来,跟他说这件事。夕哥儿从三年前就被雨后带着,思维模式受了雨后的影响,之前看雨后身体灵活比他强他就很羡慕,想像雨后一样厉害,赵河说要教他学武,想到能像赵河一样飞天遁地他就很激动。所幸夕哥儿没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否则赵河就会告诉他,他不能飞天也不能遁地,雨后也会告诉他,能飞天遁地的不是人,是神,是妖怪。赵三过了半辈子的种田生活,没多大志向,虽有时羡慕赵河的厉害,箭术高明能射中猎物,但他发现雨后做的陷阱也能有不少收获,反正能抓到猎物卖掉赚钱,不一定要像赵河那样厉害,在这种无所谓的心态下,他对学武没有强烈的渴望,但也不厌恶,之前赵河不提,他也不说,现在赵河说要教他们,他就学了,仅此而已。晨哥儿则是不想学,他觉得学武太粗鲁,他不喜欢,要是教他刺绣做衣服他就很乐意,不过他习惯保持沉默,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赵河要教他就学,他就当成是一种干活,反正一样累人,有时天没亮醒来就见赵河在屋外比划留了满身大汗,他看着都觉得累。王淑敏则是问:“学武要干什么”“要打坐练内功,要扎马步打基础,要练拳脚功夫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灵活。”赵河如实道。“我能不学吗”赵河问:“你为什么不想学”王淑敏支支吾吾说出原因:“我年纪大了,都是当阿么的人了,又是个”他的意思就是自己扎马步、练拳脚功夫挥动手脚觉得丢人。雨后恨铁不成钢道:“阿么,学武无关于年纪和身份,是哥儿也可以学武,你难道不想变得厉害,就算别人欺负你你也有能力反击,就算遇上危险你也有能力自保,你不能总知道阿爹和我们帮你、救你吧”他不是嫌弃王淑敏是包袱的意思,只是说出现实,而且也有激将法的意思,希望王淑敏被刺激后能答应学武。“学武无关于年纪和身份,是哥儿也可以学武”,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男人能做到的事女人也可以做,但显然这个世界的土著居民王淑敏不会有这样前卫的思想,他根深蒂固的想法也不会因雨后一时的话而改变,倒是雨后最后的话让他决心练武了,不过不是激将法奏效,他只是不想成为他们的包袱,怕拖累赵三和三个孩子罢了。赵三不介意王淑敏不学武,他不介意救王淑敏,他正想说这话的时候就听王淑敏说“我学了”,见王淑敏双眼熠熠发光,整个人给他的感觉都变了,他不由得一惊,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就这样,在有人欢喜、有人无所谓、有人忍耐、有人发奋的心态下,赵三等人都跟赵河学武了。因不能让人知道他们家有人会武功、他们都在学武的事,赵河都是挑早上天没亮、晚上天黑了的时间让他们扎马步,教他们拳脚功夫,还把内功心法教给他们,怕他们练岔,刚开始让他们聚集在一起打坐,他盯了几次指导一下,后警醒他们不可急于求成就让他们自行挑选时间练内功,有问题再来问他,他只要在雨后打坐的时候注意一下就行了。不是赵河故意要偏心,而是雨后以外的几个人实在没有练武的天分,他估计他们一年半载都不可能练出内力,走火入魔的可能性不大,他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们,倒是雨后,他有天分又勤奋,假以时日成就必在他之上,这是好事,但也不全是好事,若没人引导他往正确的道路上指引,他随时可能走歪路,天才往往比常人更容易陨落。虽然同是跟赵河学武,赵河对每个人的要求都不一样,对雨后特别严格,然后是赵三和夕哥儿,再来就是王淑敏,对身体不好的晨哥儿尤为宽松。因练武,赵三等人起得比以前还早,睡得比以前还晚,睡觉的时间变短了,人却越来越精神了,也越来越有自信,外人看他们总觉得他们看起来不一样了,但就是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仔细也察觉不出异状,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赵三一家开始学武后裴志君就把这件事告诉虞麟了,过了几天,裴志君跟虞麟感叹说雨后筋骨奇特,在学武之事上极有天分,透露一种不能收雨后为徒的遗憾,虞麟就道:“那你就收他为徒,教他武功。”裴志君吓了一跳,难以置信望着虞麟,“主子是在开玩笑吗”作者闲话:071、更高级的内功心法6更“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虞麟反问。裴志君盯着虞麟严肃认真的小脸以及坚定的眼神看了很久,虞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可他怎么想都觉得虞麟是在开玩笑。虞麟见裴志君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就直接道:“你学的内功心法比赵河教给雨后的内功心法更高级,你把你的内功心法教给雨后,这是我的命令。”裴志君不容易瞒着赵河教雨后武功,但他可以把内功心法教给雨后,让雨后自己练,时而指导就行了,又有赵河时不时的关注,雨后不容易走火入魔。裴志君的父亲曾是暗卫,后转明,经由他父皇同意后把内功心法教给裴志君,裴志君学成后被送进皇宫和他父亲一样为皇室效力,裴志君还是在他母妃尚且活着的时候他父皇派到他身边的,那时候父皇还很疼爱他,否则也不会把裴志君派到他身边保护他,后来母妃去世,父皇不再关心他甚至厌恶他,却不知为何忘了这个人的存在没有把他调回去,他就把裴志君变成自己的人,收为己用。因裴志君的父亲原先是暗卫,学的内功是皇室提供的高级内功心法,教给裴志君的心法是同样的心法,他这是要让裴志君把这个高级的内功心法教给雨后。若非他学的内功心法是虞家皇室决不能外传的心法,是由他当年父皇亲自传授给他的,他恨不得代替裴志君教导雨后。也因裴志君父亲曾是暗卫,接受过怎么才能更好隐匿和掩藏气息的训练,也把这些事情传授给裴志君,裴志君才能无声无息盯了赵河家这么久都没被人发现。“好吧。”裴志君无奈道,既然是命令就不得不听了,除非他不想留在虞麟身边了。然而,虽应下了,裴志君却不敢问也不问就把内功心法外传,毕竟这是皇室提供给他们的心法,皇室目前地位最高的那个人可是坐在皇位上的皇帝而不是虞麟,皇帝才是真正有决定权的人。裴志君离开家后就去镇上的一家店把这件事写下来,在最后写上一句话询问皇帝能不能让他把内功心法传给雨后,然后把他之前找机会看到的、已经印在脑海里的连发弩和袖箭两张图画下交给掌柜一同送回京城传到皇帝的手上。几日后,虞麟见裴志君在那之后一直没有动静,就问他把内功心法告诉雨后了没,裴志君借口说他还没想到怎么接近雨后对他说这件事,总不能直接突然对他说他要把心法教给他吧,虞麟就道:“间接也好,直接也罢,反正你把你学的内功心法传给雨后即可。”裴志君怀疑虞麟没有考虑到一点,就提醒道:“直接告诉雨后岂不是让他知道我会武功,他会不会对我们设定的这个家产生疑心”“雨后已经对我们家起疑心了,你们见过哪家的阿爹和阿么对自家儿子抱有恭敬的态度要怪就怪你们掩饰得不好黄公公还说这个房子不符合我的身份,特意把家具都换成紫檀木打造的,用古董花瓶插花、用古董花盆装泥土养植物,想方设法把古董往屋里塞,自认为做了伪装就不突兀了,殊不知欲盖弥彰,看到我们家把古董不当一回任谁都知道我们家不简单”虞麟没打算瞒着雨后自家不平凡,可黄公公也做得太过了,所幸村里人没见识,来他们家只觉他的家和他们家感觉有点不一样,却看不出他们家家里的东西样样不平凡,有点见识的赵河未曾来过他们家,所以至今只有雨后知道他们家的异样,他们还能瞒着其他人。可身边有这些猪队友,他真担心一个不留神又被他们“出卖”了他们坏了主子的事裴志君愧疚地低下头,如果虞麟没有在一开始把他也骂进去了,而是只骂黄公公的话,他也不会感到心虚。“最气人的是黄公公硬是要用黄金打造一对金灿灿的娃娃,说这个颜色符合皇室的身份,但又不能让人知道就在娃娃外面糊一层泥,骗谁呢,也就骗骗夕哥儿那个小屁孩,还傻乎乎地紧张一个泥娃娃被雨后发现不对劲,我想雨后当时拿起娃娃的时候就知道那不是泥做的了,毕竟金子打造的娃娃和泥做的娃娃重量不同。”虞麟越说越生气,非常后悔把黄公公带出来了,然而当时出来的情况由不得他选择,他有不得不带上黄公公的理由。裴志君这才明白雨后当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