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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1 / 1)

我也并没有说我要留在那边啊。我抿了抿嘴唇不说话,正要出门时,鸣人又叫住我。鸣人朝我走过来,在离我两步前站住,猝不及防地,鸣人将他的头颅靠在我的左肩上,动作有些大----我的身体很僵硬,鸣人肯定把自己的头给磕疼。一个靠我的右肩,一个靠我的左肩。并没有太久,鸣人就将自己的头抬起,他的额头果然是磕红了,他撇了撇嘴,说:“切,也不是很好靠嘛。”你可以滚了。我面无表情地走下楼,鹿丸见到我,他掐灭了手中的烟,问:“怎么,鸣人又惹你生气了吗?”“哈,没事,鸣人那个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多是无恶意。”我:“我知道的。走吧。”回到了我以前住的房子,鹿丸比我更轻车熟路地摸黑打开客厅的灯,把窗帘拉上,以及还准确地从橱柜里拿出了拖鞋,鞋子也意外地合适他的脚----所以,你到底是来我家多少回了。被一个人摸熟了自己的家,尤其是当你不在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微妙。鹿丸看到我面无表情的脸,他自知理亏地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下。如果是以前,鹿丸也许会说着一些话为自己辩解,只是现在的他没多少心情,反倒是钻进浴室匆忙地洗漱干净,头发还滴着水就跑出来。我看了眼鹿丸散下来的头发,整天扎着冲天辨,没发现他的头发其实也长到了肩膀。另外,发际线堪忧。不过,漫画里面会秃顶的永远都是欧巴桑,男主角及男配角是不会秃顶,所以,鹿丸的发际线也是看起来堪忧。至于以后……墙上的闹钟已经走到了十点半,我从沙发上站起,说:“晚安。”我朝我的房间走去,鹿丸也跟了过来,我遂站住,指着一个方向:“你的房间在那边。”鹿丸背着灯光,他漫不经心地说:“刚刚我喝水时不小心把床单弄湿了。”你是小学生吗?喝个水都能弄湿床单。鹿丸盯着我看了一会,他扑哧地笑出声,说:“开玩笑的,不会跟你挤在一张床,晚安。”……这个晚上,是非也太多,过得不□□生。我背靠着床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脚踩在窗户边缘的男人,他戴着面具的手扶着窗框,赤红的独眼在面具后面不含情绪地看着我。自称宇智波斑的男人,实为宇智波带土。趁夜而出,翻窗而入,你是贼吗?随手将床头柜的一本书扔向了宇智波带土,书本却穿过了他的身体,倒像是他把书本吸入体内般。宇智波带土轻巧地翻进了屋内,带着恶意的声音从橙色漩涡面具后传来:“你居然回到了木叶村,想来,鼬一定很高兴你的选择。”我冷眼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也不在乎,继续说:“当初,鼬放弃了宇智波一族选择了木叶,现在你也选择回到木叶,真是一脉相承的好兄弟啊。”宇智波带土说这话时,独眼盯着我的脸看,见到我并无任何的反应,他的独眼在一瞬睁大了许多,紧接着,又说:“没听明白吗?宇智波鼬当年之所以屠杀一族是因为木叶高层下达的命令,即使是这样,你也要呆在木叶吗?”“这种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什么?”宇智波带土的声音在一瞬拔高,他死死地盯着我看,惊讶、质疑、不可置信、讥讽----这些情绪轮流在他的红色写轮眼中流转着,短暂的沉默后,他随后桀桀地低沉笑着,“我真是看不明白你,宇智波家的小鬼。”一口一个宇智波家,你不是宇智波家的吗?我别开脸避开了他的视线,超能力感应到的宇智波带土心里面想的事让我一时难以消化----鼬现在的病不知为何慢慢地好转一些,宇智波带土视鼬为眼中钉。以及,齐木空助居然与宇智波带土接触过----这样算下来,我的两个欧尼酱都在宇智波带土手上。宇智波鼬是卧底我理解,空助跑去招惹宇智波带土做什么?头疼,我想骂人!宇智波带土见我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他冷冷地跟我说,我会后悔的,又爬着窗趁夜离开了。月光洒在窗棂上,宇智波带土翻窗而入留下的脚印格外清晰----呵,以前跟卡卡西玩得好的。重回木叶(五)空助把晓组织里所有成员的底细摸了一个遍,对方的基本信息,擅长的忍术以及一些弱点。这些资料都存在田之国。我利用瞬间移动回了田之国大蛇丸的基地一趟,回空助的实验室去拿关于晓组织的资料。如果鹿丸要报仇的话,知己知彼,成功率会比较高一点。大蛇丸坐在椅子边,他对于我的凭空出现只是短暂的惊讶,之后也无多大的反应。他打趣道:“怎么,佐助,木叶呆不下去了吗?”空助那种阴晴不定的性格也许受了大蛇丸的一点影响,不,极可能是他们在相互影响,臭味相投。当初,大蛇丸辛苦地想把我给拐走,现在,反倒是任由我来去自如。“没,我回来找点资料。”“关于晓组织的吗?”大蛇丸单手撑着头不怀好意地笑,他低声说,“前两日阿斯玛不是殉职了吗,真是怀念,猿飞老师的儿子。”你这种平淡的语气像是怀念吗?大致翻了下资料,离下一次瞬间移动发动还有一分多钟,我环顾下周围的环境,跟之前空助在时没什么区别。大蛇丸保存的挺好。“兜去哪了?”大蛇丸挑了挑眉,他意味不明地说:“你已经不打算呆在这边,还关心兜干什么?”空助那个家伙时不时地叫我弟弟,很多次你都在场吧,现在不是明知故问么?见我面露了不耐的神色,大蛇丸才慢悠悠地开口:“我很早就不管他了,兜比你更难控制,他与我的理念也不一样。”大蛇丸停顿一会,他继续说:“很早之前,我认识兜的时候,他只是心中有些茫然的一个青年,脑子灵活,也愿意为我做事。慢慢地,兜开始展露出他的疯狂的一面,他认为忍者的出现是个错误,他认为如果没有忍者,建立起了完整的秩序和法律,这个世界会比现在和平,减少了很多纠纷……”不,这个完全就是现代社会的观念。可以这个世界的世界观来说,却是比较疯狂,以及不被世人认可。“他的理念跟着晓组织差不多,可远远比晓组织疯狂,也更加的不择手段。”大蛇丸没有任何的温度的声音徐徐地响起,配合着实验室内机器响着的声音,透着质感的冰冷。“自从千代走后,兜的这种想法更加的强烈。以前他还不会努力地去钻研忍术,可有一天他跑来问我关于秽土转生术的事,他比以前更像个忍者。”大蛇丸的音调越来越低,也透露出一股淡淡的伤感,“兜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我这也留不住他,想来,他现在也应该去龙地洞学习到了仙术。现在倒是,有些期待他以后的走向……”我打断了大蛇丸的追忆,“所以你也不知道此刻他在哪里?”“是的。”得到了大蛇丸的回复后,我的心情又更加糟糕一点。空助天生反骨,高智商高情商的他,一直都瞧不起普通人。现在,处于忍者世界,他的想法无异于是天方夜谭,建立起一个无忍术的世界,这一做法,绝对是是遭到百分百人的唾弃。可,空助绝非随口说说。他想要做的事情往往都能做到。就因为这一点,我才发愁。从昨天宇智波带土的心理声音听取到的信息,空助跑去跟宇智波带土合作,宇智波带土跟鼬挺熟的,他们会不会同出于晓组织。想至此,我问:“晓组织有个带橙色漩涡面具的男人吗?”大蛇丸:“我印象中是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没什么。”再次利用瞬间移动离开田之国,我回到了木叶,恰巧地,鹿丸敲了敲我的房门。“早安。”到了客厅,鹿丸已经把早餐买了回来放在餐桌上,他则坐在检查着忍具包里的忍具装备。我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鹿丸,鹿丸接过翻阅后,他面色越来越凝重,几乎阴沉地滴出水来。他扬了扬手中的资料,故作轻松道:“这些资料你哪里来的。”“大蛇丸。”我直接把锅推到大蛇丸的头上,反正他在木叶多数忍者眼里,是个危险的人物,有点晓组织的资料,也属于正常。“谢啦,佐助。”我想了会,问:“需要帮忙吗?”鹿丸拿着起爆符的手停顿了下,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佐助,你杀过人吗?”“没有。”“我也没有。”鹿丸背对着我,他垂着头,低声地说,“虽然说忍者是伴着生离死别,手上免不了也沾不少鲜血。可我从忍者学校毕业开始,我就被阿斯玛老师保护的很好,没有太过于危险的任务,肮脏的黑暗面也不用去碰,我也没有杀过人。”鹿丸从沙发上站起,他的语气变得苍凉,“可从现在不行了,我要为阿斯玛报仇。佐助,你与我不一样,可以的话,手上还是不要沾上血。”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勉强地笑了笑,细长的眼睛深处充斥着愤怒与阴狠,负面的情绪一直盘踞在他的周围挥散不去,即使鹿丸装作跟往常一样。的确……是不能让人放心下。“你要今天去报仇吗?”鹿丸摇了摇头否认:“还早,根据你给我的资料,我得重新拟定计划。放心,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你在说这话时,能不能眼睛不要心虚地往别的地方瞄去。吃完早饭后,鹿丸说他要去火影楼,我看着他走进了火影办公室,我才晃悠悠地往着鸣人训练的地方走去。途中,我遇到了鸟束零太。他整个人都极为消沉,脸上布着细细的胡渣,往日一双不属于渣男拥有的眼睛变得浑浊,却又是闪着锐利寒冷的光。前些日子,鸟束零太还哭唧唧地找我,让我在他关紧闭时给他送吃的。我忽然想起,他的师父是地陆,是火之寺的住持。前些日子,被晓组织的成员杀死拿去换取赏金。鸟束零太看到我,他眼睛闪了下,向我走来,“师父。”他过得并不太好,我被鸟束心中铺天盖地的愤怒及刺骨的仇恨震住,像是地狱中伸出的一双双手,死命地往上拉住鸟束的双脚往下拉……比起鹿丸,鸟束现在的心境更让人操心。我:“你怎么会来木叶?”“跟五代目大人商量下火之寺之后的事情。”鸟束零太垂着头没精神地说着,他的鞋子无耐地磨蹭着地上的沙砾,“地陆师父去世了。”我觑到了一滴滴泪掉在了地板上,晕开,不一会又没了痕迹。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没事。”鸟束擦了擦眼泪,“只是,我要报仇!”我沉默了一会,死别之后,可仇恨不会消失。“要帮忙吗?”鸟束诧异地瞪大眼睛看我,随后,他拒绝:“不用了,师父,这是我的事。”跟鹿丸一样,拒绝了我。“我很强。”鸟束笑了下:“我一直都知道师父你很强,只是,报仇的事情我想自己来,师父你帮我很多了。”连鸟束零太都改变了许多。仇恨真的能重塑一个人。跟他说完话后,我朝鸣人训练的地方走去,今日,只有大和在陪着鸣人训练。我问大和:“卡卡西呢?”“卡卡西前辈说有点事,就拜托我了。”想了下,大和补充,“卡卡西前辈说现在只用我就行。”我看了下在瀑布前努力的上百个鸣人,吵吵嚷嚷,却又是充满了活力与朝气。金色的头发随着动作晃动着,在蓝天白云映衬下,耀眼的如太阳般。大和说的确实对,现在鸣人的训练,他一个人是能搞定,就是辛苦点。能使用木遁压制忍兽的大和,既能监测鸣人体内查克拉的波动,又能在鸣人过度使用查克拉九尾暴走时,进行压制。比起在旁边悠闲看书的卡卡西,大和显得有用集充满多了。早晨的太阳有些晒,我站在树荫下拿起一瓶水,打开----开瓶的声音并不大,却被鸣人听的清楚。一时间,十几个鸣人朝我涌来……“我要水,给我。”“我也要,我先来,渴死我了。”场面有些壮观,大和吓得躲到一边去,我跳离开原地,鸣人的□□紧追着我不放,跟着我窜上窜下,跟猴子一样。大和满脑子的黑线看着黑发少年淡然自若地溜着鸣人,没错,是溜着鸣人玩。一会,让鸣人的分/身相撞误伤,又让水瓶擦着鸣人的手勘勘过去……鸣人被溜的到处跑,黑发少年仍旧面无表情,但总感觉他乐在其中。最后,鸣人在频临奔溃的边缘中拿到了水,一口气灌完。鸣人擦了把脸上的汗,他说:“佐助,你今天会在这吗?”我:“可能吧。”鸣人放下水瓶,说:“好。”“也许不会在这。”“什么?”鸣人蹭地跳起,后来,他又气鼓鼓地坐下,“好吧,我自己也行。”“是你修行。”我强调。“是这么说没错,”鸣人别过脸避开我的视线,用着近乎我要听不到的低声说,“可是,你在的话我会很安心啊。”重回木叶(六)“你在这的话我会很安心啊。”鸣人用着极低的声音说着,我还是听得清楚。他的话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在我的心中激起了水花。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淡淡的喜悦冲上心头,像夜里的昙花倏然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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